雪妖月忽然想起來,在華夏有那麼一個神秘組織,其中的內部人員,做的事情和他們沒什麼區別,也是到處接任務。
只是唯一一點不一樣的地方,這個組織不受任何人的管轄,就連上層的人員,對他們也是隻知道一二,雪妖月猜測,這個人可能就是裡面的一員。
“你救了我,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吧?”
雪妖月問道,即便是對方不透露自己的名字也無所謂,雪妖月的心中,本來也沒有奢求。
“如果非要記住我的話,就叫我雷鋒吧,做好事從來不留姓名。”
“你這算是回答嗎?明顯就是在敷衍我,即便是自己的代號,也不肯透露?”
蕭易本來都要走了,被雪妖月這麼一問,只能是自己亂編理由,想名字什麼的真的好煩人。
代號嘛,該叫什麼好呢,對了……
“請你叫我李二柱吧。”
“噗……李二柱,怎麼會有這麼搞笑的名字,明顯你在騙我,這不是你的代號。“
雪妖月忍不住笑了一聲,想要靠近去看一下這個神秘人長的什麼樣子,但是每次對方好像提前察覺了自己的意圖,事先就已經避開了。
蕭易把軍刺收回來,外邊已經有人過來的動靜,蕭易知道繼續耽誤下去的話,雪妖月想安全離開這裡都是問題。
“哎呀我說你這女娃子有完沒完了,我的腦袋都要被你問的要炸了,人已經死了你們算是完成了任務,現在最要緊的是撤走。”
“哦……我差點給忘了。”
雪妖月也聽到了外邊的動靜,眼下趁亂逃走,是最好的選擇。
“雖然你不肯告訴我的你叫什麼,但是我覺得我們今後還會再見面,到那時候你一定會告訴我的。”
“好了好了,算你厲害行了吧,我朝着這邊你朝那邊,咱們先開溜。”
蕭易分配了一下逃走的路線,之前蕭易感覺到,一邊的人數較多,蕭易選擇走人多的那一邊。
一個翻身從二樓的窗戶跳出去,順手蕭易將電閘關掉,院子裡的四盞燈熄滅,再次變成了一片黑暗。
“這個傢伙真的是好神秘,我一定要想辦法,知道他到底是誰。”
雪妖月看到人已經走了,她也不能繼續留在這裡,小院裡還有許多武裝人員,眼下要離開這裡纔是最主要的。
“戰矛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巴克已經死了,你那邊可以開始了。”
“好的,讓他們嚐嚐,我精心準備的大餐吧。”
戰矛已經在牆角的幾處位置設置了炸彈,啓動的裝置按下去,轟隆一聲巨響,小院中的一段圍牆,變成了一地的廢墟。
緊接着戰矛開着小院裡的一輛吉普車,衝入小院之中,迎接雪妖月,然後他們二人一起從小院衝出去。
本來他們這一邊就是防守力量最薄弱的一點,戰矛開車帶上雪妖月,幾乎是無人之境一樣,順利衝出了小院,駛入一條公路,消失在夜色之中。
雪妖月那邊已經順利撤走,蕭易也就不用爲了雪妖月擔心,他一個人進入了小院更深入的地方,身後則是二十幾個人圍了上來。
“靠,他大爺的人真不少,全部配備的M18的武器,真應該找戰矛多要幾個炸彈,順便把這裡給端了再說。”
蕭易一路上解決了三個人,身後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蕭易完全被困在了裡面。
當喀什察覺到情況不對,帶着人回到現場的時候,只看到了巴克的屍體,真沒想到巴克就這麼死了。
不管怎麼樣,喀什都不能讓闖入小院的人活着離開,下令帶着二十幾個人,一直把蕭易圍在小院的一處。
蕭易手中抓着軍刺,軍刺上還在滴着血,隨便插入泥土之中,先把上面的血跡清理乾淨,然後蕭易閃身靠在一堵牆。
“這裡面是住什麼人的,竟然會用鋼筋焊接這般牢固,還是新焊接好的。”
蕭易留意到這一間房子不同,而且在房間外,還有兩個人守在門口,難不成裡面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來不及去多想什麼,蕭易現在最重要的是躲開後邊的追擊,於是翻上了房頂,打開房頂的氣窗,然後蕭易翻身從氣窗進入房間裡面。
氣窗的設置倒是挺不錯,蕭易剛進去,外邊的自動鎖又鎖上了,蕭易忘了之前用東西撐一下,好從這裡離開。
房間裡還亮着燈光,和正常人住的地方沒什麼區別,蕭易靜悄悄的從氣窗爬下來,然後在房間裡觀察了一番。
雖說這裡的環境不錯,但蕭易總覺得不對經,如果非要說什麼的話,蕭易覺得這裡像是軟禁人的地方。
當他走到一張牀邊上的時候,牀上躺着一個金髮碧眼的女人,蓋着被子在睡覺。
“這難不成是這個小院主人的老婆或者是女兒?似乎不像啊,資料裡那個巴克那麼醜,怎麼可能會有這麼漂亮的女兒,隔壁老王的吧。”
蕭易站在牀邊嘀咕了一聲,雖說蕭易對外國的美女沒什麼感覺,但是眼前的這位是一個例外,躺在牀上睡熟的模樣,就想是西方童話裡的公主一樣。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米婭一直都沒睡,她被關在這個地方,就連睡覺的時候的,都會提高警惕,所以蕭易剛走過來的時候,她就已經感覺到了。
“啊?你不是睡着了嗎?”
蕭易驚訝道,對方說的是英文,看來和他想象的不一樣,於是蕭易也用英文說了一句。
“I“m
leifeng。”
“華夏人?”這一次米婭沒有說英文,蕭易說漢語的時候,米婭都能聽得懂,她從八歲開始,父親就讓她學習漢語。
“原來你能聽得懂,我還以爲你是那個喀什的女兒,或者和那個喀什有什麼關係。”
米婭聽到這個名字後,立馬臉上的表情都變了,惡狠狠的說道。
“怎麼可能,他就是一個魔鬼,殺害了我三個最忠實的保鏢,我要告訴上帝,讓上帝懲罰這種魔鬼。”
蕭易一聽這話,看來這女人和那個喀什仇恨不小啊,連上帝都搬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