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川島芳子知道簡單運轉道氣的方式,朱雀肯定也要拿出一些手段才行,眼看着朱雀要輸了,蕭易在一旁提醒道。
“上次我教給你的那篇功法,你用在實戰上試一試!”
朱雀被逼到了死角的位置,眼看着要輸了,這會兒蕭易的話,倒是提醒了她,朱雀眼前一亮明白了過來。
“嘻嘻……你就乖乖的去死吧!”
川島芳子手中的軍刀落下,卻看到這會兒的朱雀,臉上露出了笑容,在朱雀的身上,出現了一股未知的能量,發出一陣陣的波動。
“想殺我沒這麼容易,我就讓你看一個好東西再說。”
突然朱雀的雙眼的瞳孔之中,燃燒着一股火焰,蕭易教給她的是一步火屬性的功法,爲了剋制體內的寒氣。
運轉功法一股力量,在順着經脈流淌,朱雀抓住手中的雙刀,擋下了川島的攻擊,同時另一隻手,划向了川島的腿上。
“該死!”
川島現在避開已經來不及了,最後的時刻,朱雀突然是攻擊變的如此霸道,手中的軍刀被打飛,同時在她的腿上,留下了一條傷口。
腿上受傷了後,川島急忙是後退,然而朱雀纔不會給她這個機會,一招一式動作流暢,川島根本就招架不住,撿起了一旁的東西來防禦。
“這個女娃子的悟性倒是不錯,不過小子你還不趕緊的阻攔一下,這麼下去的話,那個女人遲早會死了的。”
子虛和蕭易說道,遇到了一個女人,竟然是知曉如何來運轉道法,這件事必須要查清楚才行。
蕭易明白了過來,這纔是來到了朱雀的身邊,和朱雀說道。
“別殺了她,留一個活口!”
朱雀這會兒手中抓着短刀,立在川島的面前,川島躺在地板上,只能是用手臂支撐着身體,驚恐的眼神看着面前的朱雀。
她不明白這個女人,爲什麼一瞬間,轉變的這麼快,腿上腹部還有身上幾處位置都受傷了,只差最後的一刀,她很快就會去追隨宮本。
“呵呵,現在誰阻止我,我就殺了誰!”
朱雀背對着蕭易,語氣冰冷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蕭易都打了一個寒顫。
“快封閉她體內的道氣流動!”
子虛急忙提醒蕭易道,蕭易轉身來到了朱雀的面前,伸出兩根手指,點在朱雀小腹肚臍下的位置。
他這會兒纔看到,朱雀的雙眼,散着一股寒氣,隱藏在體內的力量,始終都沒有被徹底的封印下來。
一指點出之後,封閉了朱雀丹田內道氣的流動,朱雀手中的刀脫手掉了下來,整個人癱軟,躺在了蕭易的懷中。
“師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說那股力量,已經被封印了嗎?”
“這大概是法陣的一個弊端吧,教給她功法,是爲了自救,來應對三年後的處境。但她修煉功法,肯定要引道氣進入經脈之中,法陣出現了鬆動,會釋放體內的那股力量。”
子虛和蕭易解釋道,因爲這一點,所以先前的朱雀,會變成了那個樣子,鮮血殺戮都會激起她隱藏在體內的力量。
蕭易將朱雀扶在了一旁,看着靠在牆壁上睡着了一樣的朱雀,誰能想到她的體內,會隱藏着一股力量,將她徹底變成另外一個人。
“師父還有什麼辦法嗎?總不能一直這麼下去吧?”
“沒有,一切都要看造化了,三年後究竟會怎麼樣,師父我也看不穿!”
子虛先前用的方法,是最好的一種了,封印朱雀體內隱藏力量的同時,讓朱雀自己修煉,來剋制體能的那股力量。
蕭易知道師父是不會騙他的,也只能是這樣了,最後的結果究竟是什麼樣,到時候才能夠知曉。
“放心吧我覺得你一定會沒事的。”
安頓好了朱雀之後,蕭易起身來到了川島的面前,這會兒川島身上,幾處位置受傷比較嚴重,傷口不斷的在冒血。
這樣下去的話,支撐不了多久的,川島感覺到自己的體溫在流失,她這會兒說了一聲道。
“我竟然也輸了!”
“別動!”
蕭易快速封閉傷口位置幾處重要的血脈,大腿上一處比較嚴重,緊接着是胸口的那一刀。
好在這個女人發育的還算不錯,一刀上來砍中了胸部,沒有傷到臟腑,要不是有抵擋的,一刀就進入了心臟中。
做了一下就簡單的急救措施,蕭易讓川島活着,是因爲有些問題,需要問清楚了再說,川島芳子看着面前的蕭易,詫異一聲問道。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救我?”
“千萬不要誤解了,你死了還是活着,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現在你來回答我的問題,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來拒絕。”
川島芳子明白現在是什麼處境,只需要蕭易動一動手指,便可以將她給殺了,之所以活着,是因爲她還有點作用。
“不管你問什麼,我都不會回答你的,你也死了這條心吧。”
“早知道你會這麼說的,那麼就當做我什麼都沒有問過,你可以安心的死了。”
蕭易手握軍刺,對準了川島胸口的位置,這一刀下去的話,直接可以貫穿了心臟。
在這一艘船上,其他人可以選擇用死,來表明自己的意志,然而川島不一樣,她有着自己的想法,不想就這麼死了。
只是想要爲難一下蕭易,結果蕭易真的要動手了,眼看着蕭易解開了她的衣服,對準了心臟的位置,她此刻瞪大了雙眼,急忙和蕭易說道。
“不要!不要殺了我,只要是讓我能活着,你想要問我什麼,我都可以回答你。”
“早點說這話,就沒有這種事情了,我以爲你不怕死呢。”
蕭易收起了軍刺,這個女人的眼神裡,充滿着求生的慾望,早已經是被蕭易所看穿。
川島芳子心裡鬆了一口氣,剛纔的一幕,她可以不用去懷疑,蕭易真的能動手殺了她。
“我想知道你有什麼權利,能保證我活下來,這一次我們做的,可以算作是死罪了。”
“到了現在了,你有選擇的權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