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勝當然不服氣,自己是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讓一個女人瞧不起。
尤其看到瓔珞一副瘦弱的樣子,打架的話也需要一副好身體,當即表示自己的立場。
“你要是能贏了我的話,我就服你。”
“是嗎?
那麼我們比試什麼?”
瓔珞問道,王勝這個人自認爲自己還是有些能耐的,畢竟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
吃過的鹽也比別人多,立馬就想到了一個比試的方法,手裡面拿出一枚硬幣。
“我這個人最擅長的就是手速,現在我的手裡拿着一枚硬幣,等會兒你要是能從我的身上,把這一枚硬幣找出來的話,就算你贏了。”
王勝出的題目,到時候就知道,自己的想法究竟有多麼的愚蠢。
因爲站在他面前的,可是號稱盜聖的瓔珞,最擅長的事情就是偷東西,沒有什麼是她偷不到的。
國外的銀行金庫這種地方,她可以說是來去自如,區區的一枚硬幣而已,根本不在話下。
“好啊!你現在就把硬幣藏起來,藏在你自認爲很安全的地方,如果在三秒鐘之內,我找不到算我輸。”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不會因爲你是一個女人手下留情的。”
王勝信心滿滿,瓔珞轉過身,他想了想使了一個壞心眼,張嘴將硬幣塞到自己的嘴裡,用舌頭壓在上面。
蕭易見王勝的動作,發出一聲嘆息聲,不是覺得王勝手段有多麼的高明,而是王勝找錯了目標。
就算是王勝把東西藏在褲襠裡,瓔珞都有辦法給他找出來,在瓔珞的面前玩這種小心思,實在是小看他了。
“我藏好了!”
王勝說了一聲道,瓔珞轉過身來。
接下來王勝閉着嘴巴不說話,就不相信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把硬幣找到。
瓔珞快速繞着王勝轉了一圈,最後停在王勝的面前,伸出手在王勝的下巴上捶了一拳。
下意識王勝張開嘴,瓔珞取出一張紙巾,在紙巾上面落着一枚硬幣。
硬幣正是之前王勝藏起來的那一枚,幾乎沒有任何的感覺,王勝都不知道,瓔珞到底怎麼取出來的硬幣。
他立馬動了動舌頭,果然硬幣不見了,如此耍賴的辦法,最後還是被瓔珞找到了。
“你……你咋知道,我把硬幣藏在嘴裡的?”
“很簡單,因爲我已經把你全身都搜遍了。”
瓔珞把硬幣給了王勝,同時動了動手指,她拿出來幾樣東西。
王勝的手錶手機,褲兜裡的車鑰匙,還有其他帶着的東西,加上一包包裝完好的杜蕾斯。
這些全都被瓔珞給找了出來,並且在王勝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拿到手,王勝詫異的盯着這一幕。
簡直是不敢相信,先前瓔珞只是繞着他轉了一個圈而已,短短的幾秒鐘時間,竟然把他的全身搜了一個遍。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還可以將你穿着的紅褲衩給你脫下來信不信?”
瓔珞把東西還給王勝,見識到了瓔珞的手段之後,王勝這一次服氣了,要是再讓瓔珞找下去的話,保不準自己的褲衩真的能被脫下來。
“別……我服了還不行嗎?”
王勝連忙道,蕭易拍了拍王勝的肩膀,看樣子還有些不服氣。
這個傢伙有一種大男子主義,總是覺得自己是男人,就不應該比女人差。
“王勝啊,你要找就找一個弱一點的對手,她可是連國外的金庫都來去自如的人。”
“竟然這麼厲害,那她呢?”
王勝看着朱雀,蕭易緊接着說道。
“她如果是你的對手,現在你的屍體已經涼了。”
蕭易選擇同行的人,怎麼可能是無能之輩,之所以這一次帶上王勝,是因爲王勝臨機應變的能力強。
再者蕭易有意在培養鍛鍊王勝的能力,他需要一個可靠的人,來幫他處理麻煩的事情。
王勝明白了這些後,蕭易說的話他肯定相信,一行四人進入機場。
時間到了飛機準時起飛出發,朝着島國的方向飛去。
三個小時的航程,路途上有些無聊,蕭易靠在座位上打盹。
雖然閉着眼睛,但是周圍的情況蕭易都瞭然於心,他此刻留意到,在他的身後,有一雙眼睛在盯着他。
這一雙眼睛從蕭易進入機場開始,就沒有從他的身上挪開過,幾次蕭易打算回頭查看一下。
但是他都選擇了無視,對方沒有表達出他的立場,是敵是友還不清楚,就當做自己不知道。
蕭易後排的座位上,一箇中年男子,從H市的機場,就跟在了蕭易的身後。
他是按照主人的吩咐辦事,這一次蕭易要去參加武道大會,他們已經提前得到了消息。
此番武道大會對蕭易下達的邀請,本身就是一個陷阱,有人要除掉蕭易,藉助武道大會的名義。
爲了保證蕭易能夠平安的渡過這一次的危險,他的主人吩咐他,務必要保護蕭易的周全。
如果遇到了特殊的情況發生,就算是他死了,也要保護好蕭易的安全。
作爲主人的心腹,他們這樣的人,心裡早已經是有了準備,就算是死也要完成任務。
“蕭易……有人在背後盯着你。”
朱雀察覺到了端倪所在,坐在蕭易的身邊,悄聲和蕭易說道。
蕭易閉着眼睛,彷彿沒聽到一樣,看着蕭易這樣的一副表情,朱雀忽然明白了。
連她都察覺到了,蕭易怎麼可能不知道背後有人盯着,只不過蕭易一直都沒有理會罷了。
“蕭易……”瓔珞正打算要搖醒蕭易,被朱雀給攔下了。
朱雀示意瓔珞保持安靜,並且用眼神和瓔珞交流,告訴她不用着急。
蕭易早已經知曉是什麼情況,只不過此事上他有自己的打算,沒必要去告訴他。
“原來這個傢伙早就知道了,我還以爲他被跟蹤了,什麼都不知道。”
瓔珞要回頭看的時候,蕭易抓着她的手臂,聰明的瓔珞,立馬也知道是什麼意思。
一行三人坐在座位上,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一路上都保持安靜,是敵人還是朋友,等飛機到了之後,自然會明瞭。
總之這一次參加武道大會之行,還沒有開始就充滿着危險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