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自己身邊的親人,靳易陽爲人善良正直,不過在敵人面前,他就是另一副面孔。
段志勝和他們都接觸過,終於明白了蕭易當初那一番苦心,爲什麼蕭易收拾了三大幫派,最後留下來了靳易陽和秦剛。
青蛇幫的範奎,生性狡猾爲人暴戾,做事情從來沒有自己的原則,一直都在隨着他的本性。
得罪了他的人都沒有好下場,就算是對待自己的那些小弟,範奎也是毫不留情,這種人就是一條喂不熟的狗。
留下來是一個禍患,加上範奎做出的那些事,蕭易必須要除掉他。
不過秦剛和靳易陽不一樣,他們兩個人只是缺少了一個方向,如今他們兩個留在蕭易身邊,也算是找到了自己存在的價值。
說好了二十分鐘解決戰鬥,一直持續了半個小時,槍聲還在不斷從前方傳來。
弗雷曼拿起望遠鏡,他在觀察戰局的變化,原本定下來的二十分鐘解決戰鬥,到現在成了這般的模樣。
明顯自己的副手陷入了苦戰當中,這一支新冒出來的僱傭兵,沒有那麼容易對付的。
??本以爲是一個很輕鬆就完成了的任務,出現這種局面是弗雷曼未曾預料到的結果,早知道如此,他就應該多調集一些人手過來。
烈焰僱傭兵人數有三百多,這只不過是其中的一支而已,眼看着副手陷入苦戰,卻沒有多餘的人員可以調用。
尤巴不知死活,本來這個時候,弗雷曼的心情很是糟糕,他卻在計較自己的利益得失。
“這都已經過去了三十五分鐘,弗雷曼將軍你的副手說,半個小時內可以解決戰鬥,看來這話是在吹牛了。”
因爲尤巴是這次任務的僱主,弗雷曼一直都在忍受,他緊皺眉頭道。
“尤巴你應該看得到,我的副手正在和這一支僱傭兵交戰當中,很顯然這一支新冒出來的僱傭兵,實力超過了你我的想象。”
“不不不,之前是你說的,我並沒有逼着你下保證。”
尤巴半躺在沙發上,他迫不及待想要抓到藍巾軍的那些帶頭人,將他們帶過來斬首。
這樣可以給自己敵人一個警告,結果等了這麼久,戰鬥一直都沒有結束,他很是不高興。
心裡就產生了這樣的想法,老子是消費者,之前是付了錢的,花錢你就得把事情給老子辦了。
到現在你都沒能打下來,別給老子找什麼藉口,說白了就是你的人都是廢物,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
“弗雷曼將軍,你的人未免也太次了,果然你們這些僱傭兵都是靠不住的,早知道這樣,我就應該拿着錢,去多購買一些軍火,現在我們自己也能打下來。”
“這話有點過分了吧?”
尤巴沒有留意到,此刻弗雷曼的臉色陰沉下來,這是他要動怒的徵兆。
有時候一個人想要作死,攔也沒法攔住,說的就是現在的尤巴,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斤兩。
站在尤巴面前,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僱傭兵隊長,弗雷曼的雙手沾滿敵人的鮮血。
如果不是考慮道這個尤巴是自己的僱主,現在尤巴的腦袋已經搬家了,哪裡還能在這個時候叫囂抱怨。
弗雷曼和自己的副手在通話,副手錶示了深深的自責,並且明確告訴了弗雷曼,這一次他們遇到了強悍的對手。
鏖戰這麼長的時間,非但是一點優勢沒有佔據,此刻他們正在敗退當中,對手組織了一次強有力的反攻。
如果再這麼下去的話,他們的損失將無法來估量,弗雷曼不想看到這種結局。
“我來想辦法,你們暫時堅持一下。”
、弗雷曼的副手,第一次向他請求支援,他可不想看到自己的人員折損。
一旦是有損失的話,不僅僅是人數上的減少,實力方面也要深受影響。
在這一片戰場上,你強大了你的對手纔會害怕,可是如果你弱小了之後,昔日的那些弱者就會站起來,成爲你麻煩的對手。
?眼下去調集人手支援,已經是來不及了,唯一的辦法,弗雷曼將希望,放在了這個尤巴身上。
尤巴這邊有三百多人,一直都在這裡等待着,此刻尤巴的人去支援副手,這種不利的佔據,就會被扭轉。
“尤巴我需要你下令,讓你的人發起衝鋒,緩解我副手的壓力。”
弗雷曼也不想開口,眼下情況危急,不得不這麼做。
尤巴這個人生性狡猾貪婪,一直呆在這裡不動手,是因爲尤巴怕死。
他手底下能打的人本來沒多少,要是就這麼拼光了的話,往後這仗要怎麼打。
所以弗雷曼此刻的提議,尤巴毫不猶豫拒絕了,他很明確的告訴弗雷曼。
“弗雷曼你別和我開玩笑了,你的副手已經是被那些新冒出來的僱傭兵打敗了,也想讓我的人被消滅嗎?”
“我的副手並沒有打敗,他只不過是需要支援而已。”
弗雷曼強調道,這個說辭很重要,就算是副手被困,弗雷曼也不會承認自己已經輸了。
尤巴一副奸商的嘴臉,你弗雷曼的人明顯敗了,還要在這裡說這種話,打算讓我的人送死。
況且之前尤巴已經將費用,提前交付給了弗雷曼,收了錢你把事情做成了這樣,我應該問你的責任纔對。
“輸了就是輸了,弗雷曼我不會讓我的人去送死的。”
“你當真不下令?”
弗雷曼橫眉道,尤巴的所作所爲,正在觸動弗雷曼內心的底線。
尤巴不肯幫忙不說,還指責這一次的行動,都是弗雷曼的過錯,仗打成了這樣,弗雷曼還有臉站在這裡。
“弗雷曼將軍,我可是花了錢請你們來的,有句話叫做顧客就是上帝,你們打了敗仗不說,還想讓上帝跟着你們一起陪葬嗎?”
弗雷曼壓制內心的火氣,他擔心副手那邊的情況,千萬不能全軍覆沒。
好不容易培養的一支僱傭兵,每一個成員都是珍貴的,他這個隊長只能在一旁看着。
還要面對一個喋喋不休,嘴裡不斷說出狂言的尤巴,弗雷曼的怒氣,已經快要達到他隱忍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