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有着共同的敵人,似乎這樣提議很是合理,不過這種事情蕭易要依靠個人的力量。
“他提出的要求被我拒絕了,當時我打傷了他,打算要帶回去,交給上面的人來處置,可是這個時候發生了意外。”
蕭易打斷了蕭蒼的四肢,本以爲蕭蒼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卻沒有想到,蕭蒼只是在拖延時間。
等到自己的身體,將藥性全都融合了之後,這樣的傷口很快就可以癒合,暗中偷襲了他帶着人,搶走了快船逃到了大海的深處。
“蕭蒼偷走了瘋子博士的研究成果,將這種藥注射到了自己的身體裡,力量得到了成倍的提升。”
蕭懷信氣不打一處來,拋開和蕭懷禮的恩怨,蕭族的族人,都是通過自己的努力修煉,來獲得強大的力量。
修煉的路上沒有捷徑可以走,能走的都是歪門邪道,想不到這蕭蒼,作爲蕭族的族人,深知這個道理,卻還是做出瞭如此違背天道之事。
“蕭族的族人,不屑使用這樣的手段,看來這蕭蒼他背叛的不止是蕭懷禮,同樣也背叛了整個蕭族。”
想到之前見蕭懷禮氣急敗壞的樣子,一家之主向來做事很是沉穩,爲何會有這樣惱怒的時候。
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爲蕭蒼,連自己都不知道的消息,只怕蕭懷禮還被矇在鼓裡,他認爲最沒有用的廢物兒子,漸漸變成了他最大的威脅。
“我不知道此事有多大的嚴重性,就是想要提醒你一聲,不要小看這個瘋子博士的瘋狂實驗,可以讓一個普通人,獲得無窮的力量和不死之身。”
蕭易幾次和那些實驗體交手,深知這些東西的可怕,好在當時的瘋子,,研究方面還有一些欠缺之處。
如果他真的融合了陳博士的研究,不知道會製造出什麼樣可怕的殺人工具來,想想都覺得可怕。
“不死之身嗎?
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東西,但是我相信,這世界上的一切,都不是白來的,獲得強大力量的同時,必然也會付出該有的代價。”
同樣的情況下,蕭懷信寧願依靠自己的能力,而不是爲了得到力量,去走這樣的捷徑。
最後將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總得有自己的信念才行。
“這件事我知道了,之後我會讓人去追查蕭蒼的線索,如果找到他,並且他真的做了這樣的事情,那麼不用蕭懷禮說話,就讓我親自來給蕭族清理門戶。”
做出這樣不可饒恕的事情,被帶到蕭族也是死路一條的下場,成爲蕭族的恥辱。
蕭懷信有這個能力,同時他倒是要看看,這位侄子用這樣的手段,來獲得想要的力量,究竟能強到什麼地步。
“下次有事情需要我幫忙的話,直接發消息就行,我不會推諉的。”
蕭易輕輕點了點頭,看着臉譜男一步步,朝着一處走去,融入到了深深的夜色之中。
火堆裡的木柴,發出噼啪的聲響,夜色已經很深了。
是時候回家,好好的休息一下,享受這難得的空閒時間。
之後還有許多事情等着他去做,身邊有人幫他一把,這樣的感覺真好。
愛德華這一批軍火被劫走了的消息,對外界沒有公開,可是下邊消息已經傳瘋了。
各種各樣的小道消息,鋪天蓋地席捲而來,整個傭兵世界都知道了,愛德華的軍火被劫,這是什麼人做的。
還有就是愛德華這樣的生意人,難道說在生意場上,得罪了強勢的對手,生意上被人針對了。
可是愛德華已經屹立在了這個世界首富排行榜的第一名,這樣的實力前提下,誰還有這樣的膽子,膽敢去截貨。
“要我說啊,說不定是愛德華,看不上這一支冷劍傭兵團,臨時改變了主意,這船上本來就沒有軍火。”
衆多傭兵團當中了,冷劍傭兵團不過是其中的一支而已,實力上實在是太弱小了。
連傭兵團實力排行榜的前五十都進不去,真不知道愛德華是怎麼想的,敢將這麼大的一盤生意,交給這種新人來打理。
“我猜測可能是這支新人傭兵團,私自將軍火給侵吞了,對於一支傭兵團來說,資金實在是太重要了。”
要是將這批軍火私自吞下去,全部的利潤都歸了自己,這可是一大筆錢。
他們並不知道,許強的冷劍傭兵團,除了軍火生意之外,還坐擁一座金礦,區區這點利潤,他不需要使用這樣卑劣的手段。
“你們是不知道,現在傭兵戰場軍火生意的格局,早就發生了變化,愛德華的軍火生意,已經不行咯。”
許多支傭兵團的負責人,找到了新的供貨商,那就是喬克家族的喬克。
軍火生意遠遠比愛德華家族做的大,並且想要那些大規模,殺傷力巨大的武器,從喬克的手裡都能買得到。
起初喬克做軍火生意的時候,大家都在抱着觀望的態度,因爲彼此心裡都明白,喬克這麼做,是在和愛德華叫板。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愛德華軍火的生意被搶了,一點動作都沒有,到現在喬克擁有了這樣的實力,紛紛都選擇了和喬克合作。
現如今喬克成爲了軍火生意的大哥,愛德華家族變成了小弟,再也不會有人,去顧忌愛德華在軍火生意上制定的那些規則。
戰爭的炮火不斷在蔓延,將原本縮小了的傭兵戰場,擴大了三倍多,無數的僱傭兵,涌入到了這片世界中。
爲了能夠賺錢,毫無底線挑起雙方的爭鬥,然後就有了僱傭兵的市場,這樣的戰爭不知道還要持續多久。
“他奶奶的,太憋屈了!”
秦剛一人站在院子裡,對着一顆棕櫚樹在發脾氣,蹬腿踢了一腳。
一腳上去樹沒事兒,他的腿疼的厲害,如此發脾氣還要傷了自己的人,只怕也就他這種人能做得出來。
“你這是做什麼了?
發這麼大的火氣!”
靳易陽來到了秦剛的身後,同樣年紀差不多的兩個人,靳易陽爲人做事要比秦剛沉穩許多。
捂着腳面秦剛坐下來,疼的他連忙用手揉着,不過似乎也沒有多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