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克先生開玩笑了,區區一支新人傭兵團而已,沒有讓我害怕的必要,我之前只是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做,滕開手的話立馬收拾他。”
“不錯,你弗雷曼果然沒有讓我失望,那麼我就在這裡等候你的消息。”
弗雷曼對喬克下了保證,會用最快的時間來解決戰鬥,將許強的人頭送給喬克當做謝禮。
有了他對喬克的承諾,這一次喬克答應了弗雷曼,下一批給他提供的軍火,會將價格方面壓低兩成。
這讓弗雷曼激動不已,降低兩成的價格,可以節省他許多的資金。
作戰的命令已經下達過了,兩天後的六點從駐地出發,在這兩天的時間裡,傭兵團的成員在駐地修整,等待下達出發的命令。
第二天的清晨,天剛亮起來的時候,傭兵團一名小隊的隊長,匆匆忙忙趕了過來。
房間裡的弗雷曼正在休息,急促的敲門聲,將他從睡夢中驚醒,起牀後弗雷曼極其不耐煩打開房門。
一臉憤怒的表情,他最討厭別人在自己休息的時候打擾他,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也要等自己醒過來再說。
“我要提醒你,如果你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和我彙報的話,驚擾了我的好夢會是什麼下場,你們應該都明白。”
部下點點頭,這位將軍古怪傲慢的脾氣,大家都見識過的。
因爲遇到了特別的事情,這才急急忙忙來找弗雷曼彙報消息,希望弗雷曼可以拿出一個決斷。
“將軍出事了,在傭兵戰場上,許多處地方都傳來了謠言。”
“謠言而已大驚小怪的,竟然能把你急成這個樣子,自己去領處罰。”
部下緩了幾口氣,要是隻是幾句無關緊要的謠言,他也不會這麼急急忙忙來找弗雷曼,專門找不痛快。
“將軍您聽我把話說完,這些謠言都是關於我們烈焰傭兵團的,好像是有人在刻意針對我們一樣。”
謠言的內容有很多,其中關係到了烈焰傭兵團的秘密,一旦是傳開的話,等於是揭開了他最醜惡的一面。
當初烈焰傭兵團成立的時候,實力並沒有多強大,爲了擴大自己的地盤,弗雷曼用自己的陰謀,暗中派人襲擊了幾支傭兵團的首領。
讓這些人相互打了起來,最後弗雷曼坐收漁翁之利,一出手收拾掉了四支實力不錯的傭兵團,此事之後烈焰傭兵團直接站了起來。
不過這麼重要的秘密,只有少數幾個人知曉,如今外界流傳的謠言,就是和此事有關。
“混賬!什麼人敢給我的頭上來造謠,真的當我弗雷曼是好惹的嗎?”
“將軍不止是這樣,謠言還在說,之前我們烈焰傭兵團,和一支盟友合作的時候,侵吞了任務的賞金。”
這件事就發生在幾個月前,當時許強他們還沒有來到這裡,弗雷曼接下了一個賞金任務。
由於這個任務很複雜,他邀請了其他的勢力,雙方共同合作,商量好了最後的任務佣金六四開。
可是到了最後,弗雷曼看着任務佣金到手有一千四百多萬,不想這麼多錢分給了其他人,於是暗地裡動了手腳。
派人將發佈賞金任務的僱主暗殺掉,如此一來他可以找藉口,對方並沒有給自己任務的賞金,自然也不用把錢分給自己的盟友。
這些都是他弗雷曼親手做的,一直以來都在遮掩事實,不想讓外界的人知曉。
一旦是事實被公開的話,會有什麼樣嚴重的後果,他弗雷曼心裡很明白,事情做的天衣無縫,並不擔心別人會察覺到。
可是現在外界流傳的消息,將矛頭對準了他弗雷曼,明擺着這是有計劃的行動,這一刻弗雷曼臉色變得深沉。
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暗中在算計,冷靜下來後,弗雷曼在思考,究竟是什麼人,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最後的一刻他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之前背叛了自己,離開傭兵團的佩羅德副手,他做的這些事佩羅德都知道。
“難道這件事是他乾的嗎?”
佩羅德離開了弗雷曼,弗雷曼一直都在追查他的下落,不過沒有找到什麼線索。
按照他的猜測,佩羅德的能力,去了其他傭兵團,也會有立足之地。
許強的新人傭兵團,不會進入他的法眼,在沒有確認了消息之前,一切都是他在猜測而已。
“有沒有抓到散播謠言的人?”
“沒有,散播謠言的人並不在我們這裡,距離我們的駐地,還有上百公里的路程。”
這麼遠的距離,他烈焰傭兵團的人實力強悍,手也伸不到這麼遠的距離去抓到。
況且這些散播謠言的地方,都有傭兵團的勢力在活動,這樣一來情況變的複雜了許多,弗雷曼皺起了眉頭。
“想辦法把這些散播謠言的人給我找出來,平息這一場風波。”
“將軍人未必能抓到,現在最麻煩的是,散播的這些謠言,對我們造成了太大的負面影響,謠言涉及到的一些人,打電話來問罪。”
這位部下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其實這謠言裡說的,都是真實的事實。
只是他弗雷曼定然不會來承認做過,那些被欺騙了的人,到時候會來找他算賬,惹怒了衆人的後果很麻煩。
“你是怎麼說的?”
“我說將軍正在休息,此事我無法來做主,外界的謠言定然是居心叵測之人,想要來挑撥離間,纔會捏造這樣的謊言。”
弗雷曼對這位部下的回答很是滿意,關鍵時刻用這樣的話來應對這些打電話質問的人,再合適不過了。
“不錯,你的回答很不錯,雖然我不知道是誰在背後算計我們,此事你立下了功勞,回頭我會好好的獎賞你。”
“謝謝將軍!”
本來打算要睡一個回籠覺,這個心情徹底被打擾,此事必須他弗雷曼親自出面。
無論如何要將這些人打發了,再將外界的謠言平息,明天有一次重要的行動,不想因爲這樣的意外,擾亂了制定好了的計劃。
起牀穿戴好了衣服,弗雷曼仍舊是傭兵團的將軍,走路的時候都透着一種傲慢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