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在等候臉譜男的消息,他推測此人在蕭族的身份必然不低,或許和那個蕭懷遠相差無幾。
他說話的時候很自信,而且當着自己的面,也並沒有去遮掩,告訴蕭易他去說服蕭懷遠,聽說話的口氣,有着百分之百的把握。
能夠隨便去見蕭懷遠,蕭易開始對這個人的身份越來越感興趣,偌大的蕭族,究竟是什麼人會站在自己這邊,而且用這樣的方式來幫他。
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個臉譜男也說過,等到時機成熟了的時候,自然會告訴蕭易他的身份,在這之前蕭易還是老老實實,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二十分鐘後……H市一座閒置的山莊,山莊存在上百年,是一個閒人勿進的地方。
能夠在這裡修建一座山莊,不知道是什麼大戶人家,生活在附近的人們,都只是遠遠的看到,有這樣一處地方,亭臺閣樓古樸之中,透着那麼幾分奢華。
誰也沒有見過這山莊的主人,包括負責打理山莊的下人,他們每天的工作就是清掃山莊,儘管山莊的主人從未現身,該給他們的工錢是一分都不會落下。
這樣的一份差事,一直延續了上百年,換走了那麼幾代人,作爲一名下人,有穩定的工錢能拿到手,還能住在這山莊裡,肯定都很樂意。
他們矜矜業業,山莊的管家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頭,老頭子的精神很不錯,每天都要巡查這山莊,並且明確告訴了這裡的下人,但凡有做不到位的地方,一律都會懲罰,。
山莊裡的主人是不在這裡居住,可是工作上絕對不能有絲毫的懈怠,工作就是工作,工錢也是工錢,想要拿到工錢,就要拿出一個下人的態度。
管家年紀這麼大了,從十多歲開始,就跟着上一任的管家在做事,到他接任這個位置,一輩子快要過去,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想要見識見識,究竟這山莊的主人是誰。
是何等高貴能夠修建如此氣派的山莊,當初戰亂的年代,侵略者的一支隊伍,意外找到了這裡,看到了山莊的規模,所以認爲這山莊裡必然會大量的財寶。
侵略者浩浩蕩蕩而來,想要踏平這一處地方,等到他們來到了山莊的山門前,看到在山門的上方,懸掛着的一塊牌匾,牌匾上有一個特殊的圖案。
這個圖案他們明白,有着什麼樣特殊的意義,眼看着財寶就在眼前,這些侵略者立馬掉頭就撤退,像是打了敗仗的潰兵一樣,慌忙之中槍掉了都不敢去撿起來。
老管家當年的情景,現在回想起來心有餘悸,不過這件事過去了多少年了,就在今天一些人的出現,終於解開了他內心的疑問,山莊的主人來了。
華夏最強的家族,一直聽說卻從未見過廬山真面目的蕭族,山莊的主人竟然是有這樣的來頭,老管家得知了真相之後,就算是自己這把老骨頭,埋在這裡也死而無憾。
蕭懷遠帶着人,來到了這一處山莊休息,像這樣的地方,在華夏的境內還有很多,他們都是由蕭族來出資,僱傭工人修建起來的,作爲他們在華夏暫時的棲息之地。
戰亂年代也爲了普通的百姓,提供了庇護所,蕭懷遠帶領蕭族的強者,先前和黑龍氏族爆發了征戰以來,最強的一戰,戰鬥持續了三天才結束。
生活在蕭族之中,蕭懷遠很少能夠和對手,這麼痛快的戰鬥,戰鬥的結果雙方都有所損傷,黑龍氏族方面,像是被壓制了下來,他們第一個選擇了撤退。
窮寇莫追的道理蕭懷遠明白,所以他並沒有下令繼續追下去,雙方偃旗息鼓停戰,蕭懷遠帶着成員,來到了這一處山莊,作爲一個修整的地方。
此時此刻在山門前,蕭懷信獨自一人來到了此處,他知道蕭懷遠就在其中,山門前有兩人在把守,閒雜人等不能靠近。
首先會很禮貌的通知你,如果你還要一意孤行,要闖過山門的話,他們便是不會和你客氣的,無論是什麼身份,蕭族的人除外。
“站住!這裡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下山去吧。”
守着山門的兩人,看到一個人戴着臉譜的面具,並沒有感覺到有多麼稀奇。
這是一個靠實力說話的地方,對方就算是想要搗亂,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有多少,否則受傷的就是他自己了。
“我來見蕭懷遠。”
面具下的蕭懷信道,二人很好奇,這個人直接說出了長老的名字,看來是有些來頭。
他將身上的一塊玉佩,丟給了他們二人查驗,一人接過了玉佩,上面熟悉的圖案,和特殊的字符,代表着這個人的身份,高於他們幾等。
“見過前輩!”
二人急忙拱手作揖道,身份擺在這裡,他們的態度也變得恭敬許多。
小心翼翼將玉佩還給了蕭懷信,蕭懷信拿過放入了懷中,表明了自己也是蕭族中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蕭懷信開口道。
“好了帶我去見蕭懷遠吧,我知道他就在這裡。”
“前輩請跟我來。”
守衛山莊的人說道,因爲對方已經是表明自己的身份,是蕭族而且還是前輩,自然有資格進入這山莊之中。
蕭懷信跟隨着二人,順着一條青石板臺階,一直向上走去,通過了這一條臺階後,前方山腰處是一片巨大的空地,山莊就修建這空地之上。
亭臺樓閣應有盡有,山莊有着上百年的歷史了,只是真正蕭族的人,很少來這裡居住,甚至說可能修建的山莊,一直都是空置的狀態。
H市的山莊是一個例外,蕭懷遠本不打算來這裡修養,可是爲了一些目的和想法,他特意改變了自己的決定,爲了自己的一己之見,也爲了一個人。
“長老有人要見您。”
蕭懷遠正在一處涼亭內喝茶,喝着茶欣賞着這裡的景色,倒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戰場上他殺敵無數,手裡沾染着敵人的鮮血,等到換了一種場合,一個人的心便會沉靜下來,變成了一個賞花賞月的文雅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