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強有他的一念之仁,誰都不會去反對他的做法,這裡毒王也遵從了許強的意願。
將原本是劇毒的毒液,毒性減弱了五成,如此一來的話,即便是前方營地裡的人中毒了,也不會危及生命。
這樣的想法,讓這一場兩個人之間的戰鬥,減少了許多的殺戮和血腥,許強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究竟是對還是錯,一切都是在遵守自己的內心想法。
毒王打開了瓶塞,將另外一個瓶子裡的藥液,滴入了其中,過了片刻之後,獨自一人走到了河邊。
緩緩將瓶子裡的毒液倒入到了河水之中,河水的流淌,會將這種劇毒,帶着一同流向弗雷曼的營地,如此的手段,就算是再能算計的弗雷曼,也不會防備到這一點的。
“好了從現在開始計算,二十分鐘後藥性會完全的發揮,在這之前該怎麼做,那是你的事情,老頭子我該做的全都做咯。”
毒王接下來的戰鬥不會參與其中,他在自己原本的位置上,已然是發揮出了最大的作用。
不愧是有着毒王稱號的男人,他一個人的實力,足夠抵得上幾百甚至幾千人,這一次一出手,便是解決了許強最大的麻煩。
此刻已然是快要到了晚上十一點一刻,夜色已然是太深,而在外邊的炮火仍舊是不斷的傳來,子彈不要錢一樣從槍膛射出,打出一條條的火舌。
傭兵戰場上其他的傭兵團,都能聽得到這種動靜,也知道發生了什麼,當然也有的人,打着要佔便宜的想法,想要在戰場上分一杯羹。
可是當得知了戰鬥的規模,超出了他們的預想,尤其是弗雷曼的傭兵團,出乎預料的被冷劍這一支新人,逼到了防守的份上。
一個是傭兵世界的老人,另一個還算是菜鳥,本來弗雷曼應該快速化解危機,第一時間解決許強的偷襲纔對,可見冷劍傭兵團,也絕非是好惹的。
有佔便宜想法的人,也只能是老老實實的在這裡觀戰,雖然戰鬥無法參與其中,可是大家都明白一件事,經過了這一場戰鬥之後,傭兵世界必然會被重新洗牌。
在這個深夜的時分,索倫獨自一個人,在自己駐紮的城市,一座搞高塔的塔頂上方端坐着。
塔頂上方有一處特意修建的平臺,坐在這一百五十多米的高塔之上,可以俯瞰下邊的夜景,尤其是從遠方,閃爍着的炮火。
面前的一張桌子上,擺放着一瓶開了不就的紅酒,等到酒醒差不多的時候,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
傭兵戰場動靜這般距離,兩個傭兵團之間的對碰, 戰鬥異常的激烈,尤其是讓索倫感覺很意外的一點,是許強帶領着自己的人,趁着夜色發起了襲擊。
這就好像是一隻貓,去挑釁一隻老虎一樣,貓的實力哪裡是老虎的對手,但就是這樣,這隻貓不但是成功的活了下來,而且還抓破了老虎的臉。
今天晚上的戰鬥局面如此精彩,如果在這種時候,還能夠有心思入眠的人,要麼就是心思平穩,要麼就是蠢貨,很顯然他也能感覺到,這一次戰鬥的結果,關係到了傭兵世界今後的風向。
雖然戰鬥還未結束,可是現在的索倫,已然是看到了敗局已定的弗雷曼,這個自私自大甚至是狂妄的男人,從來不把比他弱小的對手放在眼裡。
遲早會因爲這樣的性格,而葬送了他的一切,今天就是最好的見證,他會坐在這裡,看着弗雷曼的滅亡。 шшш◆ ttκǎ n◆ ¢ Ο
“主帥,您要我找的資料,我已經找到了。”
有人從下方,來到了塔頂的觀景臺,緩緩站在索倫的面前。
這人的手裡拿着一份資料,先前索倫讓他去辦件事,看來這件事有了結果。
“查清楚了嗎?”
“主帥吩咐的事情,我們定然要認真去完成,現在已經查清楚,那個許強傭兵團裡的女人,就是之前被我們滅掉的傭兵團成員。”
這人手裡拿着一張照片,遞給了索倫,索倫拿過來了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了一絲陰笑。
照片當中是曾經的對手,一支在傭兵戰場算是小有名氣的隊伍,當初索倫提議,打算要吞併了這支傭兵團,卻被對方給拒絕了。
更是在接下來的任務當中,兩支傭兵團時常會爆發一些摩擦,這讓索倫懷恨在心,將這支傭兵團視爲眼中釘,想辦法一定要將對方除掉。
他設計了一場伏擊,成功將這一支傭兵團逼到了絕境,那些人雖然投降了,可是索倫並沒有放過,直接下令開槍全部屠殺。
如果算起來的話,他是第一個違反傭兵戰場規矩的人,只是規矩向來都是強者制定的,弱者只能選擇服從。
“看來我的記憶還算是不錯,難怪上一次我看到她的時候,總覺得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
索倫嘴角露出一絲邪笑,此刻拔出匕首,將這張照片,紮在了桌子上。
刀尖正好是扎中了萊尼的臉,似乎他對萊尼有着另一種仇恨,索倫心裡想起了一件往事。
就在當時設計埋伏的時候,這個女人帶着小部分人突圍,爲了能夠立功,這個時候索倫的一個兒子站出來,提議他帶着人去追殺。
只是調查的結果杳無音訊,傭兵團潰逃的那些人,從此人間蒸發了一樣,就算是活着,興許也是躲在摸個角落,再也不敢外出活動。
再加上當時如此惡劣的環境,興許那些人早已經死在了逃亡的路上,一直到他看到了萊尼,勾起了索倫的回憶,這纔派人去調查,一定要將此事查一個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