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在部隊的生涯,蕭易認識了許多人,也結下了不少生死之交,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蕭易失去了這六年的所有,成爲了孤身一人。
然而回到家裡之後,蕭易感受到部隊從未有過的溫暖,因爲在一個小村子裡,有一所房子一盞燈,在等着自己回家。
由於時間晚了,張兵今天晚上也沒有回去,就在蕭易家裡睡一晚,明天再回縣城。
第二天早上,蕭易習慣早起,穿好衣服先出去晨跑鍛鍊身體,張兵也被蕭易給吵醒了,知道蕭易做什麼,張兵也跟着出來跑步。
“張哥你不多睡一會兒嗎?”
“看你起這麼早,還出去鍛鍊身體,我這不是也忍不住,想要出去跑一會兒,要知道我這身體,耐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張兵自信的說道,在這一點上,張兵倒是沒有說話,因爲上學的時候,張兵還拿過長跑的獎勵。
半個小時後,張兵氣喘吁吁,掐着腰彎着身子,豆大的汗珠順着臉頰不停的流下,一邊喘氣一邊看着前邊早就過了好幾圈的蕭易。
“我說……我說蕭易啊,你、你這到底是什麼人,連着跑了這麼長時間,速度還不是慢跑的速度,快有一萬米了吧?”
“哦,我之前在部隊裡面待過,所以說跑這點路根本就不在話下。”
“我說……我說呢,你這體力也太強了。”
張兵認識的人有不少,能讓張兵感覺佩服的,沒有幾個,經過對蕭易的瞭解,張兵才知道,當初張紅的那一番話說的沒錯。
“張哥你這不能運動完就坐在那兒,過會兒你這兩條腿痠痛,走路都走不了。”
“我給忘了這事兒了,早知道就不出來和你跑,我本想着讓你看看我有多能跑,看來是我班門弄斧了。”
蕭易提醒了張兵,張兵起來接着走了一會兒,蕭易跑到一萬米的時候停下,帶着張兵回家吃早飯。
早飯很簡單,小米粥外加饅頭和鹹菜,蕭易都有點不好意思,拿這些招待張兵。
張兵性格隨和,一點也沒有計較這些,吃過了早飯之後,張兵就開車先回了北塘縣,蕭易收拾一下,洗完臉刷完牙,奔着村委會的方向而去。
今天蕭易找李曉佳有事情要商量,第一就是問一下,李曉佳應該問過了那一片果園的事情,他想要承包那一片果園,差不多需要花多少錢。
現在蕭易去談承包果園的事,應該差不多了,錢還有一萬多,按照安寧灣的情況來看,那十多畝的果園,一年承包的費用都沒有兩千。
上午蕭易來到村委會,李曉佳蹲在那兒正在刷牙,經過這麼多天在村裡的生活,李曉佳越來越接地氣了。
“這麼早來找我,是不是猜到我的藥喝沒了,打算過來給我煎藥呀?”
“李大村長,你要是想要我幫你煎藥,直接說明白就好了,沒必要拿這種話來堵我。”
李曉佳當然一點都不會客氣的,拿出煎藥的工具,讓蕭易先把草藥煎好了再說。
“我之前沒喝過草藥,你還騙我說味道不苦,第一口我差點沒噴出來。”
“你要是不想喝也無所謂,反正到時候疼的是你又不是我,只要你別疼起來的時候找我就好。”
蕭易將砂鍋裡的藥湯熱一下倒出去,清理乾淨後加入了新的草藥,泡一會兒才能煎。
李曉佳端着碗,看到碗裡那棕色的藥湯就開始皺眉頭,光聞着這股氣味,就回想起當初第一口是什麼味道。
“哎……真的是遭罪呀,你說做個女人容易嘛,有沒有別的辦法,能治病還不用喝藥。”
蕭易見李曉佳眉頭皺的和麻繩一樣,她這麼一說的話,自己還真的有一個法子。
“這位女施主,貧道有一法,不僅不需要喝藥這麼痛苦,而且過程還比較享受。”
“哦?什麼辦法?爲什麼你上次沒說?”
“貧道此法需要女施主同意才行,正所謂你情我願,接下來的九個多月的時間,貧道保證你不會痛。”
蕭易一邊扇火一邊說道,李曉佳愣了一會兒,見蕭易那種色眯眯的眼神,忽然明白了蕭易說的是什麼。
“魂淡去死!”
在蕭易的胳膊上掐了幾把,直到蕭易疼的咧着嘴,李曉佳這才作罷,鬆開手不和蕭易計較。
蕭易忍者胳膊上的痛意,一邊還得扇火熬藥,早知道自己就不嘴賤,這就是下場呀。
“對了,之前我拜託你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李曉佳的神情忽然頓住,傻傻的看了看蕭易,蕭易心裡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臉色泛青道。
“你該不會是忘了吧?李大村長俗話說胸大無腦,你這典型就是一個反面的例子呀。”
蕭易說完李曉佳蹬腿踹了蕭易一腳,很想和蕭易坐下來好好說話,但蕭易有一種特異功能,分分鐘讓李曉佳不淡定。
“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我這就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你吩咐我的事兒我怎麼能不幫你,早就幫你打聽好了。”
“我說呢,我之前幫了你那麼多,幫着安寧灣搞經濟建設,你總不能沒心沒肺,這麼點兒事情你都掉鏈子。”
李曉佳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土,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於是和蕭易回到了村委會的辦公地方,具體情況再來和蕭易說道說道。
蕭易現在成了村委會的常客,走進村委會的辦公室,蕭易拉出一把要磨掉皮的椅子,讓李曉佳坐下,自己則是坐在一張凳子上。
“你要是問了的話,一定也問出來,差不多那果園多少錢能承包。”
“這個呀我幫你問了,果園是隔壁吳村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種下的,後來因爲果園管理不善,加上當地沒有市場,結出來的果子都沒有人買,所以果園現在等於是荒廢了。”
李曉佳雖然不知道蕭易到底是打着什麼算盤,非要讓他去問問那沒人管理果園的情況,不過是蕭易的請求,李曉佳只好是去了跑一趟。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想知道,他這果園,打算多少錢可以承包。”
“你急什麼呀,我給你問過了,一年承包的費用是五千塊。”
“五千?他怎麼不去搶!那果園我早就和人打聽過了,最好的一年,才賣了不到三千塊的蘋果錢,除去成本沒賠本就不錯了。”
蕭易心裡面有一個大概的估計,就算是超過兩千也能接受,但五千塊遠遠超出蕭易估計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