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就不相信,這一次雷神會倒下去,有他在這裡,老搭檔想要先他一步而去,那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拼盡了全力,蕭易也想試一試,將老朋友從鬼門關的面前拉回來,跟着雪妖月,來到了醫院當中的三樓。
軍區裡的醫院,戒備比較的森嚴,確保在這裡病人的安全,再者嚴禁有外來人員的潛入,泄露軍區裡的機密事件。
“雷神在307號病房,重症監護室,外邊有兩名警衛在把守,時刻留意雷神最新的情況。”
雪妖月帶着蕭易上樓,從這一刻開始,就要改變對蕭易的稱呼,變成了王醫生。
蕭易他們乘坐電梯,剛從電梯出來,轉過一個拐角的位置,便是看到了前方的人,.戰矛守在外邊,他現在還不知道蕭易已經來到了醫院的消息。
身邊是特種小隊的隊員,其中的幾個人蕭易是不認識的,當初特種小隊遭到了打擊,人員有所損失,於是軍區方面從各地部隊裡面,選取了一些尖子,補充到特種小隊當中。
蕭易認識其中四五個人,雪妖月給蕭易使了一個眼神,蕭易從兜裡掏出自己的道具,一副黑色邊框的眼鏡,架在鼻樑上面,這樣顯得更加有學問一些。
“雪妖月你回來了,距離指導員限定的時間,只剩下了一分鐘,雷神的情況還是沒有任何的變化,看來只能接受懂手術。”
戰矛看到雪妖月回來,一直在留意着時間的變化,已經過去了一會兒,繼續等下去的話,估計已經沒有了意義。
“不到最後的一刻,我始終都不會放棄的,戰矛你要相信奇蹟一定會有的。”
雪妖月說道,這會兒指了指身邊的蕭易,爲戰矛等人介紹道。
“這位是我在外邊認識的一位醫生王志國王醫生,他的醫術比較高明,治好了許多的病人,我想既然都是爲了雷神着想,多一個人出一份力氣,興許他會有辦法,救了雷神。”
雪妖月爲了大家介紹蕭易的身份和這次出現在這裡的用意,幾名特種小隊的成員,都在這裡打量着蕭易,心想到底是什麼人,能讓雪妖月這般信任。
戰矛在這裡也多看了蕭易一眼,只不過看了半天,沒有發現什麼端倪,蕭易使用的僞裝術,連戰矛這樣精明的人都騙了過去,只不過在這裡戰矛有另外的想法。
“雪妖月你不能怪我這個人說話太直了,雷神的情況你也知道,連軍區醫院的幾名專家都沒有任何的辦法,只是一個普通人的話,怎麼可能治好雷神。”
在這裡戰矛是不相信,軍區裡面的醫生,都是專家級別的,連這些人都覺得束手無策的事情,來了一個陌生人,怎麼可能會指望的上。
雪妖月知道這裡人們的想法都是不相信蕭易,如果不是提前知道這個人就是蕭易的話,雪妖月也不會讓一個陌生人,來插手這樣的事情。
“不是還有一分鐘,讓我認識的這位王醫生,進去看看也不打緊。”
在這個時候,指導員沈良從一旁走來,約定的時間已經到了,現在兩個小時過去,如果再不給雷神動手術的話,只怕是生命會有危險。
這樣的後果是承擔不起的,不管是怎麼樣,雷神是爲了特種小隊,立下汗馬功勞的人,失去了雙眼,軍區方面也會優先考慮,安排好一切的後事。
“好了雪妖月,時間已經到了,兩個小時過去,雷神的情況看來也只能是這樣了,現在必須要動手術才行。”
指導員沈良在一旁說道,雪妖月回頭看着指導員,現在指導員說出這種話來,只怕誰都會答應指導員的要求。
不過唯獨此刻雪妖月不會這樣來同意,雷神失去了眼睛的話,那等於是生不如死,那樣的雷神即便是活着,也是失去了靈魂的雷神。
“指導員還有一分鐘的時間,一分鐘的時間,我只想讓我認識的這位朋友進去看看,不管怎麼樣,也要給我的朋友一次機會,他是專程爲了這事兒而來。”
雪妖月和指導員用哀求的語氣說道,指導員沈良,打量了一眼此刻的蕭易,蕭易經過了化妝,他自然是認不出來。
如果蕭易沒有化妝的話,一眼就能被認出來,這位指導員,蕭易在小隊的時候,還沒有他這個指導員的位置,應該是自己離開之後,上面安排下來的人員。
“雪妖月你這是純粹的耽誤時間,要是出了任何的差錯,你能擔待得起嗎?這裡有這麼多位專家,你的朋友又不是什麼世界名醫,根本就沒有看看的必要。”
“指導員你話這麼說有點早了,我認識的這位朋友,
雖然沒有醫院裡的專家有名氣,但是他的手裡面,也救活了不少人,多少疑難雜症,在他的手中,都給治好了,這裡多一個人,就多一次機會。”
雪妖月在這裡說道,指導員沈良現在想的是不能繼續耽誤時間了,必須要抓緊時間來進行手術,在這裡雪妖月所說的,完全就沒有必要來試試。
“雪妖月你太胡鬧了,這些專家連着這麼長時間,都是在研究雷神的治療方案,就連現在動手術的方案,也是他們經過了七個小時不吃不喝最後的出來的結果,你有什麼把握,能讓你朋友給雷神治病。”
指導員沈良,來到了蕭易的面前,這裡他也是爲了雷神考慮,治病救人要是在多出來另外一個人插手的話,只怕是越來越亂。
所以不管雪妖月怎麼說,他就是不同意雪妖月的說法,堅持讓轉專家進去。
“你是有名氣的醫生嗎?知道這裡面躺着的人,關係有多重要,一旦是有任何的差錯,你能承擔其中的責任嗎?”
蕭易被當面質問,若是恢復了自己特種小隊隊長的身份,怎麼都不會被這樣來質問,蕭易清了清嗓子道。
“我是一名醫生,自然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不管是身份如何,在我的眼裡治病救人是我的本職工作,如果說你非要說什麼責任的話,我只能說去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