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熊沒有繼續攻擊蕭易,但是也沒有就這樣放棄,於是在這裡和蕭易對峙着,蕭易可沒時間等下去,先將這隻畜生趕走再說。
正打算要動手的時候,突然蕭易隱約察覺到,有些不正常的氣氛,隨着而來就是一聲槍響聲。
“砰!”
在這個寂靜的夜裡,槍響聲顯得有那麼一些突兀,蕭易擡起頭看了看上方,在屋頂的位置,有一個人手裡正拿着一把獵槍,對着蕭易這邊。
不過這一槍不是衝着人來的,而是一旁的黑熊,黑熊身上中彈之後,獵槍的威力雖然很大,但是還沒有將黑熊厚重的脂肪射穿。
疼的嚎叫幾聲之後,黑熊朝着一旁的樹林逃跑而去,蕭易擡起頭看了看屋頂的位置,此刻外邊亮起了燈。
現在蕭易看清楚了,站在屋頂上的那個人,是一位二十幾歲的年輕小夥子,手裡拿着一把獵槍,在趕走了黑熊之後,他將獵槍收起來,一隻手牽着一條繩子,從十米高的位置縱身跳下來。
繩子上安裝了滑索,就這樣牽着直接從屋頂跳下來,如果不是手法嫺熟的話,別人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生怕會出現一個損失。
蕭易從一旁走了過來,等到男人落地之後,他突然舉起手裡的獵槍,對準了蕭易的胸口處,只要是一開槍,馬上就能讓蕭易倒在地上永遠不會起來。
“站住,這裡可不是隨便可以來的地方,說出你的身份和來意,不然的話我先送你去見上帝。”
“蕭易,來自華夏,前來問維克多先生一些事情。”
蕭易直接說明白自己的意圖,年輕的男人,聽到了蕭易說完這句話之後,手裡的獵槍舉的更高,這一次直接對準了蕭易的腦袋。
“恐怕沒有你說的這麼簡單吧,從你的身手來看,你不是一個簡單人,是不是來這裡,有着別樣的用意。”
“沒有!”
“你會有的!”
男人舉着獵槍,瞄準了蕭易,只要是扣下扳機,就能立馬結束了蕭易的生命。
蕭易微微皺着眉頭,車裡的兩個白人司機,這會兒是縮身躲在車裡,生怕被人發現,連累了他們兩個人。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只有短短的十米,雖說對方手裡拿着槍,但是在蕭易心裡的估算下,完全有把握,躲開這個人的攻擊。
“你確定你要殺我?”
“真的以爲你有一些功夫,我就殺不了你是嗎?”
雙方在對峙,一股陰冷的山風,從蕭易的臉頰吹過,在這最後的一刻,前邊的一扇房門打開,走出來一個人說了一句道。
“慢着安迪爾,這裡是我的地盤,向來都是要遵守我定下來的規矩,上門的客人就要好好的招待,你這算是待客之道嗎?”
維克多從裡面走出來,一米七左右的身材,拄着一根柺杖,一步一步的從拱形大門走過來,然後用手裡的柺杖在年輕人的身上通了一下。
這個人想了想,慢慢將手裡的獵槍放下來,在這裡維克多就是老大,誰都得聽從維克多的命令去做事。
既然是對方放下了槍,那麼蕭易也就沒理由攥緊拳頭,舒展了一下拳頭之後,蕭易已經猜到了這個男人的身份,輕笑一聲道。
“還是維克多先生明白事理,我只不過是來這裡,要詢問你一些事情,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蕭易和維克多說道,從外表打量維克多,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平淡。
這樣的一個男人,不管是放在什麼地方,都不會覺得有什麼特殊之處,然而事實上卻不是這樣的,維克多手裡掌握着世界的動向,許多消息都逃不掉維克多的耳朵,大到國家的新聞大事,小到一些奇聞異事,維克多都知道。
“很久沒人在我這裡鬧過事,我也相信你是真的想要問事情而來,安迪爾還不扔掉你手裡的獵槍,迎接客人進門。”
維克多和身邊的人說道,安迪爾儘管是對蕭易有些戒備,現在也不得聽維克多的命令,將手裡的獵槍扔到一邊去。
“剛纔你說了你是叫蕭易,來自華夏對嗎?”
維克多問蕭易道,蕭易點了點頭,維克多看似平常,卻給人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在維克多的背後,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支撐着維克多,不然的話維克多不會有這樣強大的消息網。
“沒錯,我的確是來自華夏,這次前來是想要問維克多先生一些問題,在進入你的房間之前,不需要提前檢查一下,萬一我身上攜帶了武器怎麼辦?”
“呵呵,維克多別的本事沒有,看人的眼光還是很準確的,若是剛纔你手裡有武器的haunted,只怕我的手下安迪爾,這會兒已經躺在了地上。”
蕭易只是問了一句,維克多便是用這樣的方式來回答了蕭易,這句話裡的意思就是告訴蕭易,他也知道蕭易是一個很強的人物。
“維克多先生說笑了,這裡是你的地盤,在你的地盤上,我可不能隨便的亂來。”
“哈哈,華夏人蕭易,我算是記住了你的這個名字,你是我見過的第三個華夏人,也是讓我印象最深的一個。”
維克多笑着說道,看蕭易的樣子,應該早就知道這裡的規則,沒有帶任何的防身裝備,膽敢獨自一個人,就來闖自己的地盤,這一份勇氣,就能看出來,蕭易有些不同之處。
這倒是讓維克多想起來了,二十多年前,也是一個年輕的華夏人,深夜敲開了維克多的房門,前來詢問了維克多一個問題。
那個男人的形象,維克多現在還記憶猶新,用華夏的一個詞語來形容,那就是一身是膽,原本在維克多的心裡,對華夏人有些小看,但是從見過了那個人之後,心裡改變了對華夏人的看法。
“哦,說起來你和我認識的那個華夏人,還真有那麼幾分相似之處。”
蕭易聽到維克多說的這句話,也沒有放在心裡去,只是笑着說了一聲。
“不會這麼巧吧,我倒是想知道,這個人叫什麼名字。”
“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早就已經忘記了,再說了我做這一行的人,不管是前來問我問題的是什麼人,我要做到的就是要保密,不管是誰的信息,到了我這裡,它只能是成爲一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