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知道自己反抗沒有用的時候,程清婉就閉上了眼睛。秦陽的嘴脣十分的火熱,就好像是一團炙熱的烈火一般,想要將她融化,這樣本來全身就沒友力氣的她此時更加的沒力氣,要不是被秦陽抱着,她相信自己此時連站都站不穩。
腦中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程清婉突然感覺到一條靈活的舌頭正欲撬開她的牙齒,伸進的她的嘴裡。
察覺到這一情況之後,程清婉用着全身最後的一點力氣,將頭別向一旁,頓時她的嘴和秦陽的嘴分開了,兩人嘴脣的中間還帶着一絲晶瑩剔透的液體。
“咋的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看你嘴脣這麼幹就想給你溼潤溼潤。”
面對害羞的程清婉,秦陽則顯得要老練許多,其實他也是初哥一枚,可做這種事情男生就應該主動一點,等女生主動那黃花菜都涼了,更何況還是像程清婉這種受過良好教育,出身大家族的女人,就更不可能熱情奔放主動了,全都靠他來掌握和調解兩人之間的曖昧。
所以說相比程清婉的害羞,秦陽更加的主動,甚至每一次和程清婉發生曖昧不清的關係時,都是他一手促成的。
此時程清婉剛想說話就感覺到她小腹處頂着一根火熱硬如鐵的東西,感受到它的火熱之後,程清婉的臉刷一下就紅了,直接紅到了脖子根,開始逐漸掙扎起來。她想掙脫秦陽的懷抱,豈是那麼容易的。
秦陽將她抱得死死的,然後不由分說的再次吻了下去,而且這一次的力度比起剛纔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就好像是直接撞在了程清婉的嘴上,讓她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
不但把程清婉給親了,秦陽腰板此時又開始不安分起來,一前一後的活動着,那動作極富頻率,就好像在做那
種羞羞的事情時那種感覺。
程清婉被他懟的肚子都有點受不了了,心裡暗暗慶幸辛虧是在肚子上,這要是在她後面的話,還不得出亂子。
再次感受到秦陽用舌頭撬自己的牙齒,程清婉就是死活不張口。開玩笑,此時她臉沒洗,牙沒刷,如果就這樣張口的話,那……那絕對是太尷尬了。
不過秦陽並不死心,依舊在努力嘗試着,可是程清婉就一直緊咬着牙關不鬆口,無奈之下秦陽只好放棄,就在程清婉誤以爲秦陽不會嘗試的時候,猛然感覺秦陽的那一雙大手向她的胳肢窩襲去。
瞬間,程清婉就張開了嘴巴,趁着她張嘴的那一瞬間,秦陽猛然吻了下去,舌頭輕而易於的就進入了一片溫熱的地帶,可是就在他還買來得及體會這種感覺的時候,猛然感覺舌頭一陣刺痛,情急之下連忙再次用手撓程清婉的胳肢窩。
這下他的舌頭才得以脫困,看着一臉羞紅的程清婉,秦陽有些含糊不清的問道:“清婉,你幹啥?這樣容易出事的知道不,你要是把我的舌頭咬掉的話以後咱倆可就親不了嘴嘴了。”
“誰要和你這個大流氓親……親嘴,你知道剛纔我爲什麼咬你嗎?”
“不知道。”
秦陽很是老實的回答道,他是真的不明白好端端的正在氣氛上,程清婉卻給來了這一出,到現在他的舌頭還疼呢,甚至能感覺舌頭已經出血了,但是礙於程清婉的面子他沒有吐出來,而是嚥了下去,如果吐出來的話程清婉肯定誤以爲是他嫌棄她沒刷牙,嘴巴臭。
“我……我這會臉沒洗,牙沒刷,那個你要是那啥了……那個……你懂得。”
程清婉紅着臉說出這番話來,聽到這樣話後,秦陽心裡那叫一個慶幸,慶幸他自己剛纔明智的決定,要是他將血水吐出來的話,程清婉肯定會那樣想的。
不過話說回來,程清婉的嘴巴一點都不臭,相反還
很有味道,當然不是昨天吃的飯的味道了,是那種沒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味道,很特殊。
“我懂得。”
秦陽這話不說還好,說出來之後,只見程清婉本來就蒼白的俏臉變得更加白了,撅着嘴巴氣鼓鼓的說道:“既然你知道還那樣做,是不是故意的?然後來笑話我。”
“哎呀我的媽呀,我說清婉,你咋這麼能想的,我說我懂得的意思就是說我懂得你剛纔說的話的意思,但是我沒有那樣感覺啊,其實你的嘴巴一點都臭,是你自己想多了而已。”
聽到這樣話後,程清婉這纔不鼓嘴了,雙手放在秦陽的胸口上輕輕一推,道:“你還想把我抱到什麼時候?”
此話一出,只見秦陽立馬呲牙咧嘴一笑,道:“抱到啥時候?抱到我抱不動你爲之,抱到天荒地老,抱到海枯石爛,抱到你我都老去,死去,也不分開。”
這番話說出來後,瞬間程清婉就受不了了,她什麼都不怕,就怕秦陽給她說情話,特別還是在這種情況下說這種特別肉麻的情話。
只見淚水在程清婉明亮的大眼睛裡面打着轉兒,隨時都有可能掉了下來。看到這樣的情景之後,秦陽先是一愣,隨後一把將程清婉擁入自己的懷中,此時他腦中沒有一點慾望可言,更多的是對程清婉的感情。
有可能他們兩人和大多數的情侶有些不一樣,但是到目前爲止他們兩人的情感已經很親密了,但再怎麼發展也沒有突破男歡女愛這一層窗戶紙,這也是秦陽覺得他們倆和大多數情侶不一樣的地方。
說着的,有幾次他都很想做那種事情,可是每當這個想法剛剛冒頭,就被他否決了,別看他平日裡很浮誇,性格也是大大咧咧的,可是他骨子裡還是一個很傳統的男人,認爲只有結婚的時候才能和女方做那樣的事。
不是有句話說的話麼,“一切不以結婚爲目的談戀愛都是在耍流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