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依舊躺在牀上沒有任何反應的程清婉,秦陽從懷裡掏出一小把草藥點燃,狹小的屋子裡立馬出現一大片濃煙,這個時候秦陽連忙走向外面將門窗鎖死,這草藥不是普通的草藥,是一種安神靜心的草藥,而且還能刺激人的神經,這也是這幾天他在黃帝內經上看到的。
施了腦三針再加上這種草藥的薰陶,秦陽相信程清婉絕對會醒過來的。因爲只要將腦三針完美的施展出來,後續再經過草藥的薰陶,起到一個刺激神經的作用,所以說程清婉百分之百能醒過來。
但這個前提,就是要將腦三針完美施展出來,如果腦三針不能完整的施展出來話就算在用草藥薰陶也是無濟於事。
在村委會院子裡秦陽來回踱着步子,棱角分明的臉上佈滿焦急之色,雖然知道程清婉一定會醒過來的,但是在她沒有醒過來之前秦陽的心裡還是放心不下。
這個時候張翠玲,王大娘和李寡婦一起來到村委會開始給工人們做下午飯,當看到在村委會院子裡來回踱着步子的秦陽,張翠玲心中一顫,連忙出聲問道:“大兄弟,這大熱天的你不在家好好待着跑到村委會瞎轉悠幹啥?”
這一番話從張翠玲的嘴裡說出來後只見秦陽立馬擡起頭來看向她,棱角分明的臉上依舊是被焦急之色所佔據,“哦,是翠玲嫂子啊。沒事沒事,我就在這裡等個消息,你們是來給工人們做下午飯的嗎?”
“嗯吶,這不是工人們也快要放工了嗎,我們就想着提前來給做飯,畢竟這天兒熱了,到時候熱飯工人們肯定吃不下去,做好了晾上一會兒也挺好的。”
點點頭,秦陽暫時將程清婉的事情選擇性忘記,因爲他如果一直想程清婉能不能醒來,能不能醒來的話更就會變得非常急躁,整個人
感覺都不好了。
隨後向張翠玲她們走去,同時嘴裡說道:“翠玲嫂子你們都過來了,那三個工人們能做了那麼多飯嗎?我看你們得去一個人在那裡給帶領着,不然那三個大老爺們兒怎麼可能將那麼多的飯做出來呢。”
“就算能做出來能不能吃還是一回事兒呢,所以說以後你們三個要是在做飯的話必須得去一個人看着給他們說,不然這肯定是弄不成事的,現在你們三個決定一下讓誰去那裡吧?必須得去一個人,這事沒有商量的餘地,不要說是我太那個啥了,這是真事兒,翠玲嫂子你們都好好想一下。”
秦陽的話音落地,只見張翠玲,王大娘和李寡婦她們三人臉色一變,他們三人中張翠林和李寡婦都是寡婦只有王大娘一個人是完整家庭,所以說不用想都是王大娘要去那裡。
如果她們兩人去那裡的話肯定會被村裡的人說三道四,一個寡婦和三個工人在一起做飯就算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也會被人說三道四的,說她們不守婦道咋地咋地。
所以說在秦陽的這一番話說出來後張翠玲和李寡婦全都將眼神投在王大娘的身上,王大娘也是過來人,當然明白身爲寡婦的苦衷。
所以樂呵呵一笑走了出來衝秦陽說道:“既然秦小子都說這樣的話了,那就我過去給他們看着吧,畢竟三個大老爺們兒做出來的飯的確讓人有點操心。”
王大娘的當仁不讓讓秦陽還是有點小吃驚,因爲他感覺像王大娘這麼年紀的人去和三個大老爺們兒一塊兒做飯,雖然說年紀大了,但是女性的矜持還是讓她會覺得不好意思。
所以這番話說出來後秦陽微微愣了一下,隨後說道:“那成,王大娘,既然你想過去的話那我帶着你一塊兒過去還是咋的?別看做飯不是啥重要的事情,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所以說飯是人的根本。”
“這飯要
是做不好,工人肯定不想吃工人們如果不想吃飯的話哪還有力氣來幹活,如果不幹活的話那他們來這裡幹啥來的,製藥廠這事兒肯定是一拖再拖了,那到時候可就攤上大事兒了。”
現在秦陽是任何事情都能說的和製藥廠掛上鉤,不管任何事情只要他想和製藥廠有聯繫的話他都能讓聯繫到一塊兒去,所以在他的這番話說出來之後張翠玲,李寡婦和王大娘的臉色都是一變。
因爲她們從來沒有想過做飯這是多麼大的一件事情,雖然說秦陽給他她們開出一天一百塊的工資來,但是在她們眼中做飯和在工地幹活那是兩碼事,工地幹活掙得是大錢,做飯事不小,錢掙得少,而且還事多。
但是現在秦陽這麼一說,她們才發現原來做飯這事兒是這麼的重要,如果她們做不好飯的話,工人們不想吃,結果就是影響到製藥廠的工期,那到時候她們可就成了罪人了。
所以在秦陽的這番話說出來之後王大娘二話沒說衝秦陽擺了擺手,邁着小碎步向村委會院子外面走去,同時嘴裡說道:“秦小子,你忙你的事情吧,不用管我,那地方我能找着。”
“那你慢點啊王大娘,不急,這時間還早着呢,離工人們下班還有倆小時呢,慢慢做。”
等王大娘走後秦陽立馬加入了張翠玲和李寡婦的事情中,他明天還得麻煩王大膽再給張翠玲和李寡婦他們配一個工人,現在王大娘過去給那三個工人指點怎麼做飯。所以說本來三個人的隊伍現在少了一個,做事肯定緊張。
今天是他來村委會給程清婉治病剛好趕上了,如果他今天沒在的話那麼肯定是會出現一點小問題的,那三個大老爺們兒做的飯工人們肯定不想吃,這也導致了他們沒有體力幹活。
“對了翠玲嫂子,你見過新來的指揮李玲和硃紅軍他們兩人了嗎?我咋這一天都沒看見他們兩個的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