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劉姍姍空洞的眼神看着天花板嘴裡喃喃自語的說出這番話來,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本來腦中幻想的是過段時日她就會和陳超明雙雙步入婚姻的殿堂,嫁入這個富裕的家庭之中做一個有錢人家的闊太太。
可是這才過的幾天事情就來了這麼一個大逆轉,陳超明淪落成了越獄反應被抓進監獄,她嫁入豪門這個夢想就如同泡沫一樣一戳就破,徹底淪爲了泡影。
可是劉姍姍並不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的,她覺得一定是有人在陷害陳超明,畢竟像陳超明這麼優秀的男人已經不多了,身邊肯定有那麼幾個羨慕,嫉妒,恨他的人,說不定就是這樣的人將陳超明陷害入獄的。
所以她感覺自己必須要調查清楚這件事,如果這件事真是被人陷害的,那麼她能還陳超明一個清白,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她嫁入豪門的夢想就徹底破滅了。
一直在牀上坐到等第二天天亮護士給她換完藥之後,叮嚀千萬她不要亂動,這個時候劉大栓才被驚醒過來,看着一地的碎報紙,在看着臉色鐵青的閨女,心中頓時一顫,老臉忍不住有些發燙,他此時有種無法面對劉姍姍的感覺。
昨天他做出那樣的事情來,根本是自己無法控制的因爲當時她,已經被氣的身不由己,腦中只想着發泄,發泄,所以說那個時候劉姍姍上前來阻攔他,當時他根本沒有想這是自己的閨女,只想着將眼前的一切全部砍倒。
“閨女兒啊,是爹對不起你,讓你受苦了。爹給你發誓,從今以後也再也不會胡亂發脾氣了,就算是要發脾氣也獨自一個人跑到沒人的地方好好發泄一通再回來,你不要生爹的氣好不好,原諒爹這一次。”
看着劉姍姍鐵青的臉,劉大栓說出這番話來,可是他的這番話說出來之後並沒有得到任何的回答,只見劉姍姍一臉鐵青,雙眼無神的看着微黃的天花板,好像是
在發呆。
其實她心裡想的是陳超明的事情,她不知道自己還需要多久才能康復,可是她現在已經等不及了,她必須要調查清楚這件事情,如果陳超明是被人誣陷冤枉的那就是必須要儘快解決,因爲她不想陳超明在監獄裡受罪。
確切的說是因爲她不想讓自己嫁入豪門這個夢想徹底破滅,好不容易讓自己遇到一個喜歡且心滿意足的青年才俊。她不想讓這次機會就這麼白白溜走。
見劉姍姍不說話,劉大栓老臉上的尷尬之色越來越盛,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說死他當時也不會回家。現在好了,自己把自己的閨女兒砍傷住院,而且看現在這樣的情景自己的閨女並不想原諒他,程清婉也沒有從上溝村裡趕了出去,真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閨女,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我的不對,但是爹現在已經向你認錯了。爹現在什麼都不要求,只求你能原諒爹這一次?好不好。你只要原諒了爹,爹這心裡纔會好受啊,不然的話爹會愧疚一輩子。”
“你不用感覺愧疚,這事兒我並沒有怪你,怪就怪自己倒黴,怪就怪自己攤上你這麼一個爹?我還能說什麼呢?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就別整這些沒用的了,還是說點兒有用的吧。醫藥費的事情你還是趕緊給醫院掏了吧,有錢就別捂着不往出掏,這是給我治病不是給別人看病。”
此時劉姍姍說了這麼一句話,頓時讓劉大栓老臉一陣發燙,的確昨天進來住院的時候醫生就讓他先去交住院費,可是自己並沒有這樣做。不是說他不想交這個錢,因爲他感覺在沒有給自己閨女治好治醒之前,這個錢他是無論如何都不能交的。
“好好好閨女,你等着啊,爹去交住院費,你想吃啥爹給你買去?”
將頭偏向一旁,劉姍姍絲毫不想看劉大栓一眼。見到這樣的情景後劉大栓看了看同住在病房裡的病人尷
尬的笑了笑,隨後走病房。
等劉大栓走出去之後劉姍姍立馬開口向和她鄰牀的病人問道:“你好大哥,你是縣城本地人嗎?”
和劉姍姍臨牀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看起來是沒上午的,應該是一個好說話的人,他是在家裡拖樓梯的時候從樓梯上摔了下去,所以整個屁股胯骨粉碎,此時正趴在病牀上睡覺,因爲他根本無法正常睡覺。
聽到劉姍姍這樣的話後只見這個漢子。將頭轉了過來。當發現劉姍姍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年輕大姑娘時一張臉上露出些許驚豔的表情,隨後咧嘴一笑道:“沒錯我就是縣城本地人,唉……幹活不小心,自己從自家樓梯上摔了下去,這下屁股摔成了兩半而徹底開花嘍。”
“最起碼我這三個月都不能正常睡覺只能這樣趴着睡覺,老難受了,老妹兒,你知道這種感覺嗎?老難受了。對了,你是哪裡受傷?我看你這小胳膊紮了那麼多繃帶,該不會是學摩托車摔倒的吧。”
“我告訴你,我家那小子以前學摩托車就摔倒過好幾回,有一次特別嚴重,就和你這情況差不多一樣,把整條胳膊都摔斷了,最後來縣醫院醫生給打的鋼板,這已經過去的三年了鋼板還是沒有取出來啊,我告訴你啊,這人啊不能太過於那啥了?有時候太過於那啥容易出事兒。”
“你知道不?學摩托車一定要做好防護措施,千萬不能說是光穿着一身衣服就可以學了,因爲你是初學者,摩托車的性能雖然說是簡單但對於初學者來說可是非常的難,所以說必須要有保的措施。”
“不然一但出了事兒你腸子悔青都沒有辦法,你看看現在是不是來醫院住着了,哪兒也去不了,整天只能躺在這病牀上看着天花板發呆,想吃好的了的,麻的刺激的醫生都告訴你不能吃這玩意兒,帶刺激性影響傷口發揮,這傢伙,口中都能淡出個鳥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