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最後他快要走的時候陸辰東給他說的那一番話,他說他要在這幾天之內就將程清婉徹底變成他的女人。
這句話更是讓秦陽擔憂不已,雖然他走的時候已經在陸辰東這小子身上做了手腳,但是誰能保證這小子會不會喪心病狂,做出什麼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來。
“來了您,帶血絲的腰子。”
“謝謝。”
狠狠的咬了一口,任由那種腥味蔓延在自己的口腔中,秦陽在這一刻面沉如水,還有五天的時間了,在這五天之內他必須儘快行動,趁早部署一下計劃。
而且今天晚上他還成功的禍水東引,雖然他不知道自己最後那一番話陸辰東有沒有聽到,但是他相信陸辰東絕對會從三大家族開始查的,畢竟這小子已經把他當成了其他三大家族派來刺殺他的殺手。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趕緊和冷顏商量一下計劃,爭取在程清婉和陸辰東訂婚之前將程清婉帶離陸家,從今天晚上這個情況看程清婉很明顯已經被軟禁在陸家了,不然的話不可能那麼晚了還和陸辰東在一起。
“收錢,不用找了。”
掏出一張百元大鈔拍在桌子上,秦陽離開了,但是他並沒有立馬就返回賓館,而是去了一趟超市,買了一個銅盆。
雖然說滴血認親這個事情都知道,但是很少有人知道滴血認親並不是直接將血液倒入清水中就可以實現的,而是需要銅盆,如果是普通的盆子,血液到到進去就會立馬化成血水,而不是凝而不散。
回到賓館後,秦陽用銅盆接了一盆清水,然後將陸辰東的血液倒了進入,隨後掏出匕首在自己的指頭上狠狠一劃,頓時感覺好像被什麼東西咬了一下,隨即鮮血慢慢從傷口中滲透出來,一滴滴滴在裝滿清水的銅盆中。
這個時候秦陽收斂心神,全神貫注的看着銅盆中血液的變化,自己到底是不是陸家當年那個倖存
者馬上就知道了,如果是的話那麼他還要繼續調查下去,畢竟他的父母親都在當年陸家那場內訌中消失了,正因爲這樣他才成了孤兒。
而且他最想知道的是到底是誰將他帶到距離京城千里之遙的上溝村的,這絕對不可能是偶然,以前他爺爺在的時候他曾經問過他的身世,他爺爺只告訴他,他是他上山採藥的時候發現的。
那麼問題來了,他爺爺絕對不可能跑到京城的荒郊野嶺去採摘藥材,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被人遺棄在上溝村的附近,可是既然這個人能將他帶到距離京城千里之遙的上溝村,爲什麼就不能帶着他在上溝村定居下來呢?而是將他遺棄了。
所以說這一點秦陽是必須要調查清楚的,而且聽冷顏和陳永琦,陳伯等人說當年陸家的那場內訌本來指定接手家主之位的陸家長子換成了次子,這裡面肯定也有問題,說不定陸家的內訌就是因爲這場豪門奪權上位引起的。
“怎麼會?難道我不是當年陸家那個倖存者?”
只見這個時候秦陽看着銅盆裡面的兩團血液,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來,他和陸辰東的血液竟然沒有融合在一起!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真的不是當年陸家的那個倖存者?還是說陳永琦他們的調查是錯的,自己只不過是一個被人遺棄的孤兒而已?
見到這樣的情景後,秦陽有點不敢相信,陳永琦說的那麼肯定,而且陳伯等人都說了當年陸家那場內訌,那就說明這件事情是真的。
至於陳永琦那麼肯定他就是當年陸家的那個倖存者完全是因爲這件事情陳永琦調查了不下三年了,這是他最終調查出來的結果,正因爲這樣他才接近自己的,像陳永琦那麼聰明的人是絕對不可能搞錯的,可是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突然,看着自己手指慢慢滲透的鮮血,秦陽一狠心,再次拿起匕首狠狠在指頭上劃出一個更大的傷口。
這一下,
只見原本點點滴落的鮮血瞬間變成了連珠雨點一般。
瞬間,銅盆裡面的清水就被染成了血紅色,但是下一秒這些血水竟然奇蹟般的聚攏在一起,形成了一個黃豆大小的血球。
這個時候秦陽睜大了眼睛,生怕自己錯過了什麼要命的細節,從而無法找到血液不能融合的原因。
下一秒,只見剛剛形成的血球和陸辰東先前已經形成的血球在水的作用下慢慢向一塊聚攏,不到一個呼吸間,兩個本來共存的血球變成一個血球。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看來老子真的是當年陸家的那個倖存者。”
秦陽這個時候眼中精光閃閃,他本以爲是陳永琦調查錯了,他根本就不是當年陸家的那個倖存者,因爲他和陸辰東的血液根本就無法融合到一起。
但是當他看到自己手指上那慢慢滲透的鮮血就覺得問題肯定是出在這裡,要知道他將陳永琦的鮮血取了一瓶啊,而自己的鮮血也不過只是幾滴而已,要是能融合在一起的話那就怪了。
所以他就抱着試一試的想法,將傷口擴大,果不其然,自己的鮮血真的和陸辰東的鮮血融合在一起了,看來陳永琦調查的一點都沒錯,自己就是當年陸家的那個倖存者。
此時秦陽臉上露出莫名的深情,他既然是當年陸家那個倖存者那就說明他是當年陸家長子的兒子,也就是說他是陸辰東的哥哥。
但是現在陸辰東卻和程清婉要訂婚,而程清婉卻是他認定的女人,這一來二去竟然成了自己的弟弟搶哥哥的女人了,這他媽弄的是什麼事啊,自己的弟弟竟然和他看上同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從他的身邊搶走的,這他媽太……太扯犢子了。
以前他還幻想着自己的父母親都在世上,把他遺棄了只不過是因爲是生活所迫而已,但是現在看來自己的父母親遺棄他並非他們所願,而是有着苦衷,所以纔將他遺棄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