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當年的那件事情,陸家主你是當事人吧。”
秦陽的這番話說出來後陸遠國心頭狂震,他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小子到底是從哪裡知道這樣的消息呢?怎麼會突然問這種事情,當年陸家那場內訌……對外宣稱是內訌,其實只不過是兄弟之間的權力之爭。
當然,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只有四大家族的人會知道一二,其餘的人別說知道了,就連聽恐怕都沒有聽說過,畢竟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二十幾年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一個農村小子問這樣的話有何用意,就算我知道這件事情可是和你有什麼關係?再說了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陸遠國不耐地看着秦陽說出這番話來,聽到這樣的話後秦陽嗤笑一聲,隨即嚯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臉上的笑意收斂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臉冰冷,看向陸遠國的眼神兒也不帶有任何感情色彩,就好像是看一具沒有任何生命特徵的屍體一般。
“就憑我是當年陸家那場內訌的唯一倖存者,我就是當年陸家大少爺那個還在襁褓中的嬰兒,想不到吧陸遠國,你以爲你料理的很乾淨,沒想到我還活着吧,你以爲顛覆你們陸家我只是簡單的爲了一個女人嗎?如果你是這樣想的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這一番話從秦陽的嘴裡說出來後陸遠國如遭雷擊,臉色蒼白,向後連退了三步,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秦陽,眼睛瞪的和燈泡子一樣大,就差沒掉地上來,足足沉默了三四分鐘這纔開口說道:“你……你……你是陽旭?”
“陽旭?哦,看來這個陽旭應該是當年我父親給我起的名字是吧?果然,你果然知道一切,既然我已經坦明身份了那我就告訴你,事情我已經調查的差不多清楚了。”
“現在就差當年事情的起因和最後的結果不是很清楚,如果今天你能將這些事情告訴
我的話少不了你的好處的,至少我不會再讓別的家族打壓你們陸家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陸遠國平靜下來,但他卻沒有說話眼睛死死的盯着秦陽,一眨也不眨,就好像要把秦陽看穿一樣。
不過秦陽是什麼人,他的臉皮可比城牆的拐角還要厚,就算陸遠國的眼神犀利如刀但秦陽還是臉不紅心不跳,依舊那副冷冰冰的樣子。
就這樣,大概看了秦陽有十來分鐘的時間,陸遠國終於放棄了,隨後好像是一個博弈失敗的失敗者,仰天長嘆一聲:“報應啊,真是報應。”
“想當年我爲了這個家主之位和自己的親兄弟鬥得你死我活,但是沒有想到二十年以後自己親兄弟的兒子一手覆滅了我這個千辛萬苦締造的家族,真是報應報應啊……”
聽到這樣的話後秦陽當即眼神變得冰冷起來,這已經說明了一切,雖然很隱晦但他也不笨,陸遠國這樣的說法就等於承認了一切過往,當年就是他爲了家主之位殺害了自己的親兄弟親大哥,也就是他的父親。
連同他的母親和一系列有關係的人全部處理乾淨,但百密總有一疏,讓陸遠國沒有想到的是當年照看秦陽的並不是他的母親,而是一個保姆,這個保姆拼死將秦陽帶了出來,隨後一路逃離。
直到逃離距離京城千里之遙的上溝村終於筋疲力竭,她感覺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所以將秦陽放下,希望好心人能救下他,收留他,之後就離開了。
至於黃帝外經則是被陸遠國賣到了國外,正因爲有黃帝外經的存在陸遠國成功的打開了國外的市場,這也是爲什麼岐伯感受到黃帝外經並不在這片土地上而是在海外的原因
面對其他三大家族的質問,陸遠國一口咬死他並沒有見過什麼黃帝外經,因爲他根本就無法拿出來,他已經要黃帝外經賣給了國外怎麼可能拿出來呢。
事
情就這樣一過二十多年,直到秦陽長大,然後到了京城,親手顛覆了他曾經千辛萬苦締造的家族,要知道當年爲了這個家主之位陸遠國可是犧牲了好多好多。
甚至不惜和自己的親兄弟反目成仇,最後殘忍下手殺害了自己哥嫂一家,手段之殘忍簡直聞所未聞,豪門的鬥爭已經黑暗到如此地步,這讓秦陽感到深深的悲哀,人總是那種不知死活的東西,總是自私自利。
看着笑着笑着就流下了淚水的陸遠國,秦陽心裡沒有絲毫的同情感,這種人根本不值得他的同情,如果沒有他的話,自己現在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不過還是得感謝陸遠國,如果陸遠國沒有那樣做的話他也不可能有今天這樣的成就,更不可能認識到程清婉,也不可能遇到岐伯,結識了冷成功,認清了陳永琦,親手顛覆的陸家。
這一切他都得感謝陸遠國,因爲如果陸遠國沒有那樣做的話他也不可能有這樣的經歷,但話又說回來,陸遠國是殺害自己父母的兇手,不能輕易的放了他。
殺人的事情秦陽是不可能幹出來的,而且今天他來的時候就沒有想着要殺人,因爲他來的是光明正大來的,如果他將陸遠國殺掉的話那麼他就,成了通緝犯了,自己還想着和程清婉以後卿卿我我老婆孩子熱炕頭的過日子呢,怎麼可以做一個通緝犯呢。
所以秦陽想都沒想拔出一根銀針,屈指一彈,一道寒光劃過,沒入陸遠國的中樞脊椎,隨後秦陽冷冷哼了一聲,一句話都沒有說轉身離開了,相信用不了多久陸遠國就會癱瘓在牀上,而且他這一輩子再也離不開牀了。
就和陳雨嘉的父親陳文山一樣,這算是對他的一種懲罰吧,隨後他又在陸家找到了陸辰東,不知道這小子是受到刺激了是被他一拳給打傻了,竟然變成了一個白癡,連他是誰都認不得,見到這樣的情景後本來還說將他搞殘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