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影月本來可以輕易的躲開,但是這樣一來,撲空的段馨肯定會跌在地上。他只好站着不動,隨她抱着。
許明趕緊捂住嘴,他本是好心,可沒想到好心辦錯事,怕看到師父責怪的眼神,身子亂轉,眼睛四處亂掃。
段馨一時激動跳上張影月的懷抱,可下來就爲難了,她把頭埋在張影月的懷裡根本就不敢擡起來,羞死人了,長這麼大,第一次趴在一個男人的身上,而且還是這麼曖昧的動作。
段馨好想下來,可下來拿什麼臉見人啊。現在是上又上不得,下又下不得,段馨尷尬得要死。
張影月一陣好笑,在段馨的耳邊輕聲說道:“好了,現在沒事了。”
一陣帶着無名誘惑的聲音,如魔幻般在段馨耳邊響起,馨兒的心緩慢的平靜了下來,頭腦也開始清醒。那句話帶出的陣陣熱浪,又讓段馨感到渾身無比的酥麻,馨兒有種有勁使不上的感覺,在張影月的攙扶下,她才站穩了身形,立在張影月的身邊,低着個腦袋,臉紅到了脖子上,一聲不吭。
許明無奈的搖搖頭,看這情況,以師父的爲人,如果這樣下去,他又得多一個師孃了。
“好了,我們繼續走吧!”張影月微笑着說道。
段馨低着個腦袋,跨步就往前走去,可腳本來是站反的,這下差點摔了一交。許明撲哧一聲,差點樂翻了,都多大的人了,還拌腳啊。
張影月呵呵一笑,很自然的用手牽着段馨,走在茂密樹林中的小道上。三個人就這樣靜靜的走着,不急不緩,畫面看起來極其安詳和和諧。
張影月牽着段馨,段馨低着個腦袋跟在身邊,感覺就是剛剛談戀愛的小情侶,溫馨而自然。許明跟在身後,如同小廝,鞍前馬後,又如好友出遊。
張影月也就到處走走,看看各處的風景,從師父滅掉樹林裡的一些偷襲者,許明就一直非常警惕的望着四周。馨兒開始還是個解說員,等發生那個變故之後,這一天她就懵懵懂懂的過去了。
晚上回到酒店裡,馨兒也不再惦戀着那盤夜宵,早早的鑽進房間裡,躲在牀上,然後就一直抱着那隻被張影月抓了大半天的手,愕然就是一副思春的模樣。
段正義還沒明白過來,可段馨這丫頭以前就不按理出牌,段家的人只是驚訝了一下,就並未多想。
張影月微微笑道:“等下給她送一盤點心進去吧!”
段正義趕緊客套的說:“不用麻煩前輩了,這丫頭就是這樣的,等下餓了會出來吃的,我們就不用管她了。”
許明趕緊對段正義連連使眼色,覺得段正義不開竅。
張影月看到許明那樣子,哈哈笑道:“不用再擠眉弄眼的,我給她送過去吧。”
走到門口,張影月突然回頭說道:“那個房間一定要守好,否則進去的人,雖然無生死危險,估計也會成爲廢人。”
張影月回來的時候,見段正義把那個關着法海的房間圍得嚴嚴實實的,發現他小題大作了。那個禁錮的金光可不是普通的東西,只要碰到的人,都會受其捆紮,一個不好,還會傷及身體。
爲了怕誤傷,所以張影月不讓別人進去。但是如果越南幫的人來了,衝進去了,誤傷了,那隻會是好事。張影月也是心頭一動,希望段正義會利用那個禁錮,給越南幫一些打擊,也算是廢物利用吧,反正明天他就要把那個禁錮給撤掉。
等張影月一離開,段正義立刻問道:“許明兄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明可不習慣被人叫什麼前輩,或者其他的什麼,那樣聽起來感覺渾身彆扭。最後和段正義商量,這才換了個兄弟的稱呼。段正義喊許明兄弟,那麼段明陽夫婦不是要喊許明爺爺了,當許明聽到段靈兒喊他許曾爺爺的時候,差點從椅子上跌下去。
結果許明左右講明,各交各的,現在許明跟段家的人全是兄弟了,包括那個七歲的小靈兒也喊他兄弟。許明這樣也是有原因的,如果只是一般的認識,喊幾次前輩就喊了。可是師父明顯是想在這裡跟段家處一段時日,許明這才爲稱呼的事折騰了一陣。
“呵呵,能有什麼事,兄弟,如果以後好哇,我們還得成親戚。指不定我還得喊你爺爺呢!”許明神秘的說。
“兄弟,那正好,你喊曾爺爺是爺爺,到時候我就喊你叔叔,讓你佔點便宜!”段靈兒大方的說道。
“哈哈!”一羣人都樂了。
“啊!”段正義笑過之後,驚奇一叫,段明陽也喊了起來。
親戚關係?
“靈兒,到時候許兄弟不是要喊爺爺,可能也要跟你一樣,喊曾爺爺了!”段明陽驚訝着臉,明白過來之後,無奈的打趣說道。
“那更好,我又可以跟明哥哥成兄弟了!嘻嘻!”小靈兒樂得吱吱的笑。
段正義腦袋有點轉不過來了,馨兒跟前輩?天吶,前輩是多少歲的老怪物了,馨兒纔多大!第一個想法迅速在段正義的腦袋裡閃過。
跟着他又想道:前輩是修道者,看他的年齡,肯定是等於半仙的人物了,那不是永生不死,那馨兒多少年後呢?要是馨兒跟着前輩修道,那麼段家不就。
段正義陷入了無盡的遐想之中,張影月已經走到了馨兒的房子裡,他可沒敲門的習慣。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