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也算一個莊園吧,看來這個小姐挺有錢的,張影月如此想到。正好這段時間沒地方住,能有這麼一個地方住住,順便恢復一下,等能感受到元神之後再說。
微笑着跟小姐走進了莊園裡,這裡面還有不少的僕人,見到何米欣帶着張影月走進來的時候,都愣愣的看着他們。何米欣一一微笑着打招呼,看到張影月和氣自然的樣子,看來這人還挺有教養的,修養也挺高的。
過了一會,何米欣將張影月帶到一個醫療室裡,甜甜的對張影月笑道:“你先在這等等,我的醫師可能在後院打太極,我去喊他過來。”
張影月微笑着點點頭,從上車之後,他一直表現得波瀾不驚,倒讓何米欣對他有點刮目相看的想法。
過了沒多久,何米欣的醫師來了,張影月眼前頓時一亮,一個猶如出水芙蓉的大美女,亭亭玉立的站在他的前面,鼻尖上微微冒汗,身上穿着一套得體的太極服,臉上紅通通的,是剛剛運動歸來。本以爲何米欣口中的醫師會是個老男人,或者是個比較老的女人,沒想到居然是如此亭亭玉立的大美女。
張影月對這位醫師注視了不到半秒,立刻站起身來伸手說道:“你好,我叫張影月,麻煩你了。”
那個美女醫師沒有過去跟張影月握手,神色略顯嚴肅的說:“看你的情況,哪裡像剛剛被車撞過的,分明是被黑布蒙了眼睛,看不清東西了吧。”
張影月還沒說話,何米欣趕緊說道:“真的,鳳姐姐,他是被我親自撞了老遠,然後砸在地上,你快給他看看吧。”
那個鳳姐姐左右看了看張影月,用眼神做了個動作說:“躺到那一邊去,我給你看看。”
張影月咧嘴一笑,這個醫師倒還挺有趣的。他聽從的躺在牀上,嘴角笑望着這個鳳姐姐。
鳳姐姐先看張影月的眼睛,然後看他的嘴巴,最後量他的脈搏,眉頭越鎖越緊。看得何米欣緊張的問:“鳳姐姐,他怎麼了?”
張影月咧嘴一笑:“我沒事,我不是好好的嗎,你看,能蹦能跳的。”
說完,張影月準備坐起來做幾個動作。
“別動!”鳳姐姐語氣嚴厲的喝道,其口氣不容人拒絕。張影月卻只覺得好玩,沒想到自己失去法力,生活反而更有意思。那是不是找個時間,把自己的法力封住,好好過一下普通人的生活呢?
當然,這只不過是一時的想法,真讓他老過普通人的生活,以他的懶惰,那是絕對不行的。
鳳姐姐一一分析道:“你的一切都還算正常,可爲什麼沒有什麼肺活量,你呼吸非常不夠,我看你到現在,已經好幾分鐘了,呼吸不到十次。你小時候受到過什麼重創嗎?或者發生車禍的時候,你有沒有感覺自己呼吸困難?”
張影月直想哈哈大笑,以他修道的身體,別說幾分鐘才十次,如果需要的話,就算幾天十次都可以啊。不過這時候不能說,張影月乾脆往後一躺,懶懶的說道:“我也不記得了,呼吸還算行,也不知道困難不困難,不過感覺自己挺累的,如果能找個地方睡一覺,那還是聽不錯的。”
聽到張影月的話,鳳姐姐低聲罵了一句:“不知死活。”
何米欣倒是從鳳姐姐的神色和語氣中聽出了不尋常,趕緊說道:“好,好,我帶你去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等下吃飯我喊你。”
鳳姐姐突然說道:“不用了,就讓他睡這裡吧,後面有個牀,你帶他去。”
“啊!”何米欣有點驚訝,不過鳳姐姐向來說一不二,她也不羅嗦,趕緊帶張影月進到後面的房間,說道:“等下吃飯我喊你吧。”
張影月連連擺手:“不用了,不用了。我好睏,先睡覺,等下吃飯也不要喊我。”
“哦!”何米欣應下之後,趕緊往前面走去,她腦袋裡無數個問題想問鳳姐姐,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這個張影月有沒有生命危險。
鳳姑娘等她一出來,說道:“你先去休息吧,我研究一下,明天給你結果。”
張影月看着粉紅的牀被,屋子裡淡淡的胭脂氣味,這分明是女子的房間啊。那牀柔軟而舒服,張影月也就不管誰的牀了,現在法力沒有了,先睡一覺,補充點法力再說。
鳳姑娘等張影月進去大概兩個小時後,皺着眉頭打開門,走到張影月的熟睡的牀邊。看着熟睡的張影月,鳳姑娘再次開始給他做起了檢查。
當然,再次讓她吃驚了起來。開始張影月由於未有半分元氣,所以只不過是靠身體的本能而已,現在經過了一下的修養,體內已經開始聚集起了微薄的元氣。雖然這點元氣對張影月來說可以忽略不計,但是不管如何,這點元氣還是大大影響了他身體的機能。
鳳姑娘站在門口的時候,張影月就知道了,不過他生性懶惰,知道是鳳姑娘,再如何也不會對他形成威脅,又慢慢的進入了睡眠狀態,以他現在道法和心境,要想進入睡眠狀態,和從睡眠狀態中出來,輕輕鬆鬆就可以辦到。
鳳姑娘聽到張影月的呼吸居然幾分鐘還不到一次,悠遠而流長,甚至如果不仔細去注意,都發現不了張影月呼吸還在進行。她把一個玻璃片夾到張影月的鼻子前,過了半天,那個玻璃片還不見有半分水珠。
切脈的時候,鳳姑娘也很是驚訝,因爲她根本就沒感覺到張影月還有脈搏,可從他身上的皮膚觀察,他的血液正在進行正常的流動。甚至她還把症聽器放到了張影月的胸口,費盡了心思,才聽到微薄的心跳。就算聽到了,也是隔着老遠纔有一次,讓鳳姑娘都懷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在響。
這還是人嗎?鳳姑娘看着牀上的張影月,最後站在窗前思索了很久。想了想,她還是決定對他進行研究。
走出去一會,鳳姑娘拿着一根針筒走了進來,然後站到張影月的面前,輕輕撥開被子,露出張影月那健壯的身體。不過現在在鳳姑娘的眼裡,這就是一具實驗用具。
先用酒精在張影月的手臂上消毒,然後鳳姑娘把裝着麻醉藥的針管往裡面一按,看着麻醉濟順利流進張影月的身體,她才擦擦額頭上的汗珠,任務完成了一半。大半針管的麻醉藥,足夠讓張影月大半天醒不來。就算他非正常人,怎麼也得好幾個小時醒不來吧,這好幾個小時,夠自己辦事的了。
她卻不知道,張影月在她扎完針後,眼睛微微張開了一點,那點麻醉藥,早就被他的身體給化解掉了。別說一針管,就他現在近乎半仙之體,喝一桶麻醉濟頂多也就當水喝沒了。
鳳姑娘走到張影月的身邊,推過一張病牀,準備把張影月放到上面去。可張影月太沉重了,折騰了好久,無奈,鳳姑娘只好從外面推進一個手術檯。看着自己的牀,鳳姑娘咬了咬牙,爲了醫學,犧牲自己一張牀有什麼關係。
打開空調,把燈光全部打開,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晚飯鳳姑娘已經表示不要喊自己,沒有人打擾,手術可以應該可以順利進行下去。
先將被子全部移開,然後再把張影月褲子脫掉。由於他本來就只有一件上衣,還是從警局裡拿的,在睡覺的時候就隨手丟在一邊了。可脫到的時候,鳳姑娘遲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