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莊裡盤纏了數日,張影月終於還是打算去一趟歐洲,那裡或許真的有自己想要的東西,雖然已經完全算出來,但是一切都有可能會有變數的。
比如這次去見法海,本來是沒有的事,卻爲了貝殼了卻這段恩怨,也算是了卻一些雜念。如果法海繼續執着的要尋回那幾顆舍利,貝殼的下場可想而知。
張影月對這次一行把握還挺大的,畢竟到了那邊,反正又不認識誰,更不要說跟誰有什麼感情和恩怨。那個該隱應該都不是中國人,可能連認都不認識,肯定不會爲他出什麼意外。何況退一萬步來說,就算那個該隱是中國殭屍,張影月從修煉到現在壓根就沒和幾個修道者接觸,肯定也不會有交情。
許明見到張影月那是驚喜無比啊,這段時間他都快被舒珊徹底打敗了,現在只要舒珊答應不跟着他,估計他什麼都會應下。在許明的心裡,舒珊是一個煩人又討厭,可卻因爲有着韓晴的關係無法逃避的麻煩。
“師父,您現在回來了,那我們再去哪裡?”許明急切的對張影月問道,他現在有點迫不及待的想離開這裡了。
張影月打趣道:“怎麼,師父纔來還沒坐穩,你就想讓師父到處跑啊。離開是遲早的,別急,你和小柳到房間裡來,我有點事要跟你們談。”
韓晴一副關切的望着張影月,數日不見,她神色略顯有點消瘦,這時見到張影月,她眉角處有些遮掩不住的喜色。可惜大家的注意力全在張影月身上並未注意到她,否則舒珊對她有得拷問了。
張影月走進房間裡的時候對韓晴微微一笑,韓晴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心裡大呼:“他對我笑了,笑了。”卻不知道這不過是張影月對外人的一個禮節,這種笑容是在場所有人都能感覺到的,到了韓晴這裡卻發生了一點化學變化。
等許明從天字一號的院子裡走出來,韓晴急切的迎上去問道:“許先生,你們什麼時候離開這裡啊?”
許明客氣的說:“韓晴小姐,你就別老客氣的喊什麼先生了,我聽着很是彆扭,你還是直接喊我許明就好了。”
舒珊氣憤的說:“我說死許明,臭許明,爲什麼晴姐姐能喊你許明,我就非得喊你許先生?”
許明無奈的翻了翻白眼,想要韓晴喊許明,她偏偏老客氣的喊許先生,想要舒珊喊許先生以保持距離,可她偏偏一口一個許明的喊着,甚至連死啊,臭啊,爛啊的都喊了出來。
看許明光顧着翻白眼根本就沒離她,舒珊上前拽着許明的衣袖快言快語的說:“晴姐姐問你話呢,你倒是快說啊,你們下一站準備去哪裡?”看她的架勢,如果許明不說,她估計會對許明大打出手。
許明直接忽略舒珊的存在,心裡加里一句,這丫頭瘋了。
“師父剛剛跟我說,我們這次要去歐洲一行。至於具體什麼時候去,怎麼去我就不知道了。”
韓晴思索了一會,說道:“謝謝你啊,我們在這裡打擾了這麼長時間,感覺挺過意不去的,既然你們要走了,那我們就先回家了,免得到時候讓柳姐爲難。”
張柳這時候剛剛從裡面走出來,聽到韓晴這話接道:“韓晴小姐這說的是哪裡話,你能住在這裡可是我的榮幸,要是你歌迷知道你天天住在這裡什麼節目都不去排了,非得來把我這裡拆了不可。”
韓晴又是客套了幾句,她和舒珊開始還出去幾次做些節目,到後來是專職守在這裡。
張柳倒也不是趕她們出去,她們早就很熟悉了,所以這話不過是打趣許明而已,果然許明聽到這話臉上很是不自然。就因爲她們天天什麼活都不幹守着自己,最近他可是冰火兩重天,一邊希望跟韓晴呆一起,希望能在師父發現她之前轉移她的視線,另一方面卻又希望她們早點離開,看到這個煩人的舒珊,他甚至連撞牆的想法都有。
如此恐怖的人物也不知道她身邊的人如何承受得了,難怪一個吸血鬼要來娶她,她家人居然也沒什麼意見。看來她家人跟他也有同種想法,那就是離這人越遠越好。
張柳對韓晴她們還是非常熱情的挽留,舒珊也想呆在這裡繼續守着許明,韓晴卻是一味的堅持,舒珊看韓晴不想留下,她也不好意思再繼續住下去,只好跟着韓晴一起回去。從她那張翹得老高的嘴巴上可以看出,讓她離開這裡,她心裡是一萬個不願意。
“珊珊,你是不是怪我堅持要離開?”
舒珊腦袋一轉,一邊拽着韓晴的手臂,一邊做出生氣的樣子,這樣子完全就是一個小孩子一樣。韓晴將略高於舒珊的身體微低下來,將嘴巴湊向舒珊的耳邊,一邊往外走,一邊低聲在舒珊耳邊低語。
舒珊聽完之後不滿的神色立刻拋到九霄雲外,換過來的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在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對許明豎起了中指,一副勝利者的模樣大搖大擺的走出德育茶屋。
許明和張柳看着她那搞怪的樣子哭笑不得,得罪這樣一個小女孩果然是件麻煩事。
搞笑的是大搖大擺走到門口的舒珊突然變成小老鼠一樣,左看看右望望,然後迅速拉着韓晴鑽進一輛轎車裡,揚長而去。惹得許明哈哈大笑,舒珊在德育茶屋是耀武揚威,一出了門口,對於外面那些無孔不入的狗仔,她也是怕得要死啊。
張影月喊過王包和王欣姐妹幾人,家裡已經安頓好了,只要她們順利的修煉,一切皆成自然,到時候當自己在上面爲她們打下一片天地之後,她們上來也會有所照應。
“王包,你們跟着我的時間也不短了吧?”張影月淡淡的問道。其實在他心中,這短短的幾年不過是一眨眼的工夫而已,從他修煉到現在,時間不知道過了多少個幾年。
王包和王欣她們並不知道張影月用意何在,從師祖的神色裡也看不出個所以然,王包只能恭敬的應道:“是的,跟了您已經有不少年頭了。”
張影月吐了一口濁氣,問道:“那麼你們覺得現在在黑道的生活如何?”
王包這下聽出一點意思了,看來師祖有意思給自己安排以後的道路,他趕緊起身跪在張影月,王欣她們更是聰慧當然也明白張影月的意思,跟着跪在張影月的面前。
“王包等人的前途一切聽從師祖的安排,我們將無條件服從,而且絕對是非常配合,因爲我們知道,師祖對我們今後的安排一定是爲了我們好。不管師祖有什麼安排,王包絕無怨言。懇請師祖直言,王包感激不盡。”
張影月也不是個喜歡拐彎抹角的人,聽到王包如此大義凜然的豪言壯語,他笑道:“那我就直說了,也不是什麼安排不安排,不過是給你們路選而已,你們可以走自己喜歡的路,哪一條都可以。”
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一個就是你們繼續這樣修煉,可以與時俱進,另一個就是歸隱山莊,和山莊的人一起修煉,就跟小柳一樣,她也將放開這裡的事情,回到山莊裡潛心修煉,這樣跟社會會有一些脫節的情況發生。”
這種機會哪裡找,王包趕緊應道:“我等但憑師祖安排。”
張影月笑道:“什麼安排不安排,我剛纔都說清楚了,你們自己選,選哪條路都行。”
“我等願意回山莊修煉。”
張影月強調道:“回山莊修煉是不錯,可你們不要以爲只有一點時間哦,以你們的資質,可能需要在山莊裡修煉數十年才能下山。”
王欣聽到這話心頭咯噔一響,難怪自己沒有月琴姐姐她們漂亮,原來她們修煉了那麼長時間。如果能修煉到月琴姐她們那個程度,數十年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