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峰剛剛升起這個想法,識海里突然莫名的多出來了幾些信息,讓季峰瞬間呆立當場。
片刻後,季峰有些鬱悶的錘胸頓足的大罵道:“該死的空間準則,你就不能一次說完嗎?非得什麼事情都得讓我自己摸索,你一次全都告訴我會死嗎?”
季峰有些憤怒的直接瞬移到了喜馬拉雅山的山巔,衝着一處山峰恨恨的拍了好幾掌,只見一陣地動山搖,附近的幾座山峰突兀的從中而斷,高高的山峰突然倒塌,再加上那厚厚的積雪,瞬間就在這一區域真實的出現了山蹦地裂的悽慘景象。
季峰卻沒注意到,自己這一解恨的方式,卻讓整個喜馬拉雅山南部幾乎被削去了三分之一,南部的數十公里範圍內的一切人煙全都被無情的埋在了地下,巨大的地震更是直接引發了印度洋的海嘯,數百艘行駛在此的各類船舶被大海吞噬。
“該世界僅能交易實物物資,合約類僅在此世界有效,帶出該世界將自動清除!”
也難怪季峰會如此的鬱悶,原本自己好好的打算,卻讓突然多出來的這麼一條空間準則給否了,季峰不鬱悶纔怪。要早知道這樣的話,自己何必去要什麼臺灣呢,乾脆索要實物多好,就算華夏此時沒有多少黃金、白銀的,可他們有大量的金屬礦物儲備呀,自己完全可以用這些東西交易嗎。
不過冷靜下來的季峰想了想,心中再次歡喜起來。雖然這裡的協議沒辦法帶出去執行,可在這裡也完全可以換到很多的礦產呀。
尤其是在解除華夏的軍事威脅後,季峰完全可以讓日本人去東南亞禍害一下。那邊的礦產資源可是相當豐富的,而且這個世界裡的那些礦產大多數都還沒有開採,以後有日軍這個國家幫助自己開採,自己只需要不定時的過來收穫一下就可以。
一想到將來控制着整個日軍,甚至通過他們來控制着整個東南亞,季峰的心裡就爽翻了天。並不是只有讓他們死纔是最好的選擇,奴役他們。並且長期的控制着他們或許對自己,對整個華夏來說都是最合適的。
想到就做,季峰先是瞬移到了在華夏境內的多個日軍駐地。直接強行修改了所有高級指揮官的意識,儘管這個數量有點多,季峰磨磨蹭蹭的用了一週的時間,可效果卻讓季峰相當的滿意。最少在華夏境內的所有日軍高級指揮官。以後都將奉季峰的命令行事,不過季峰卻並非讓他們效忠於自己,而是效忠於以“裕仁”爲首的天皇。
這次季峰決定幹票大了,自己在這裡的日子畢竟有限,可如果自己控制了他們的天皇,嘎嘎,那這個世界簡直是太好玩了。而且不僅僅是裕仁,自己要在他們整個皇族當中。打上自己深深的烙印,讓他們世世代代爲自己的奴僕。
既然沒辦法拿着這裡的協議去自己的現世裡使用。那季峰也就不在意這個世界裡的將來如何了,之所以選中日本,除了想要奴役他們整個國家和民族外,季峰也對他們的狠辣感到滿意,他們不僅對敵人狠,對待自己同樣心狠。
季峰要的就是這樣的狠人們,否則的話自己如何將那些一個個看不上眼的民族們全都剷除呢。
季峰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個相同或者類似的世界,但季峰敢肯定這裡的世界,絕對沒有人在集市當中,也就是說這裡的世界儘管看上去與現實或者集市當中的其他地球同時期相同,但總給季峰一種虛擬的感覺。
可如果要說是虛擬的,可每個人、每個國家,乃至每起事件都是如此的與歷史相同。
季峰甚至有的時候懷疑,這一道道門裡的世界,到底是不是空間專門弄出來考驗空間主人的,否則的話,怎麼可能會有如此多的與自己出生的現實世界完全一樣的世界呢?
也正是因爲有着這樣的想法,季峰怎麼禍害這裡那是一點都不心疼,大不了玩殘了再換個世界,反正那裡有數十道門呢,而且通過不同的世界,自己控制不同的人羣或民族,相信自己同樣在修爲方面也將邁入一個嶄新的臺階。
季峰始終認爲以贏利爲目的的進入這些通道內,就會比以修煉爲目的的修爲方面差了,否則的話,弄出這些空間和通道的大神,幹嗎還要這麼費勁呢。
之所以季峰還費事的滿華夏的跑着修改這些日軍高級軍官的意識,也是實在沒辦法。眼下的日軍有個奇怪的現象,他們總是能夠以下克上的來達到他們的目的,有的時候往往天皇發佈的命令,在下面卻變了味,很多人以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理由來爲他們的野心找到藉口。
季峰可不希望將來總是出現類似的情況,同時季峰也在修改的時候,讓他們立即停止了對華夏的入侵,同時收縮兵力,準備在近期接到命令後立即無條件的撤出華夏。
要說現在的日本國內,其實還是相當窮的,尤其是普通的老百姓,不過總比前幾年侵華戰爭之前要好多了,或許是依賴他們從天朝弄到的那一筆筆龐大的戰略物資罷,最少季峰就看到了一船船的東西,正在被華北、華東甚至是東北的日軍在運回國內。
各種礦產被他們冶煉成了鋼鐵,各種金銀財寶也都被他們投入到了新式戰艦和戰車、飛機的製造當中,而他們的軍隊卻用着來自華夏的資源製造的武器,反過來繼續侵略着華夏。
如果以旁邊者的角度來說,季峰甚至都得佩服他們,可誰讓季峰身體裡流淌着的是華夏的血液呢,他還就看不得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的眼界裡。
季峰直接瞬移到了日本的皇宮,晚上正在和良子皇后啪啪啪的裕仁。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臥室裡,居然會突兀的多出來一個人。
季峰甚至還饒有興趣的拿出了一部高清數碼攝像機,隨手啓動後扔到了半空。就這麼好笑的看着身體正處於壯年的裕仁一聳一聳的在皇后的屁股後面賣着力,只是季峰很懷疑他那根小香腸,是否能夠滿足得了皇后的黑木耳。
別看已經是幾個孩子的母親了,可良子皇后的身材還是不錯的,那種成熟的風韻就連季峰看了都有些眼熱,自己過來也十來天了,可一連都沒碰過任何女人。
看着忘我狀態正在啪啪啪的兩個人。季峰不由摸着下巴想了想,不知道這個時代的日本少女要到幾歲纔會破身,不會也要到幼兒園裡去預訂吧。
裕仁一聲低沉的吼聲把季峰的意識拉回了現實。看着全身一顫爬在皇后後背上的裕仁,季峰不由搖了搖頭,也算閱女無數的季峰可以看得出來,皇后完全就是裝出來的高興。其實此時的裕仁早已經沒辦法滿足她的需要了。
季峰拍着巴掌。有些鄙夷的笑道:“真精彩,可惜你堅持的時間太短了,真不是一個合格的男人,還是讓你看看真正的男人雄風應該是什麼樣的吧。”說着話,已經十幾天沒嘗過肉滋味的季峰,乾脆動手脫起了身上的衣服。
自己玩過的女人也不能算少,可日本的皇后自己還真沒玩過,尤其是剛纔現場觀看了一場活春宮。季峰都有些忍不住了要。
驚駭的裕仁剛想開口大罵,就見季峰輕輕一揮手。頓時他只感覺一股綿軟的力量將其輕易的拎了起來,整個身體飄到了牀邊,全身一絲不掛的立在牀邊後全身一陣僵硬,口不能言、手腳不能動,但眼睛和耳朵卻是該有的功能都有。
這下可把裕仁給嚇壞了,他驚恐的看着季峰脫掉了身上的衣服,撲向了自己同樣震驚的目瞪口呆的皇后。
尤其是接下來的一幕,給其造成了太大的視覺衝擊。
只見季峰儘管撲了過去,但卻並沒有佔有牀上的女人,而是有些嫌棄的伸手,把同樣光着的皇后給扔到了一旁,手縮回去的時候,只見從一旁的一道門裡,卻是飛進來了兩個年輕的只有十幾歲的少女。
接着季峰這才慢條斯理的伸手抓過了張嘴狂叫卻喊不出來任何聲音的兩位少女,嘴角露出了一絲霸佔的邪惡笑容,季峰開始一點點的強硬的撕去她們身上的衣服,在裕仁和良子夫妻兩個即憤怒又無助的目光裡,霸佔了她們的兩個女兒的處身。
而讓裕仁兩個感到痛苦的還不是季峰強行上了自己的兩個女兒,而是兩個女人從剛開始的強硬掙扎,到中途的半推半就,直到後來她們兩個居然纏着季峰非要和季峰再次來一場不可。
有些食髓知味的兩個小丫頭,不得不說還真讓季峰意外,從剛開始的強女幹,到最後居然成了她們求着自己再進入她們的身體了,好像她們已經徹底的迷上了這種活動。
也幸虧季峰的體力好到暴,否則面對着生澀的小丫頭,邊上還站着一個成熟風韻憂存的,最終也受不了誘惑加入戰團的美豔婦還真應付不了。
裕仁卻是不知道從何時起,心裡已經起了劇烈的變化,剛開始的他看到季峰的出現是多麼的震驚,再看到季峰強行佔有了自己的兩個女兒,他又是多麼的憤怒,可是當看的時間長了,尤其是稍稍冷靜下來後,他這才意識到了季峰的強大與神一般的能力。
否則的話,自己怎麼可能會連動都動彈不了,還有良子也想加入戰團的時候,季峰隨手喚出來的一股水流,徹底的清除了良子身上剛纔的歡愛痕跡,看到良子主動的翹起肥送到自己的面前,季峰可沒有一絲的猶豫,很直接的從其二女兒的身體裡拔了出來,插入了她的身體裡。
可看到這一莫,裕仁卻不僅沒有絲毫的憤怒了,隨之而起的居然是一種興奮與榮幸,彷彿只有季峰這樣神一樣的男人,才應該擁有她們,而能夠讓神一樣的季峰寵幸,那是對良子與自己女兒們的恩賜一樣。
現在他在想的是季峰到底是哪路大神,自己或者說日軍又能夠從這位大神的身上獲得些什麼,哪怕大神隨便流露出來一點東西,那也將是整個日本享之不盡的。
不得不說,此時的裕仁很悲催,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想的岔了十萬八千里,甚至就連老婆孩子在他的意識裡,能夠被季峰看中也是她們的榮幸,同樣也是自己的榮幸。
否則的話爲什麼大神不去別的國家,找別的女人,爲何偏偏降臨到日本了呢?
雖然整個日本都說天皇陛下是神,可裕仁自己清楚自己也不過就是一介凡人罷了,可面前的季峰卻從一開始就展現出了神一般的能力。
眼角的餘光看了一下,此時依舊飄在半空中的那個黑色的小東西,不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法寶,面前的大神能否留給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