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又有什麼用,魔門的人除了懂得狗咬狗骨外,還懂得做什麼。不然合魔門各派的實力,還不早就將慈航靜齋給滅了。”我不屑一顧的說道。
聽見我這樣說,所有人不自覺的點了點頭。因爲雖然陰癸派一直在和慈航靜齋的對抗着處於下風,但實力也是有目共睹的,如果魔門的其它門派真的能和陰癸派同心協力,那慈航靜齋又有什麼可怕的。
“不說這些了,說起這些只會內鬥的白癡我就生氣,還是繼續說邪道八大高手的事情。”我語帶厭惡的說道。但宋魯卻在這時候打斷了我的話。
“子陵,你老實答我,你究竟有沒有想過一統魔門這件事情。”宋魯一臉嚴肅的問道。
“當然沒有,我又不是閒得無事做。而且我師傅他本來就對魔門沒有任何的歸屬感……。”我說到一半就停止了下來,差點我可就將從另一本書知道那些向雨田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不要又將話說一半就不說。” 君嬙不滿的嬌嗔道。
“簡單來說,就是我師傅根本就不當自己是魔門的人,而他收尤鳥倦四人爲徒也只是爲了對某人的承諾,延續邪極宗的香火。至於我,雖然是他的徒弟,但其實根本就不算是魔門的人。”我被避得沒有辦法,只好臨急臨忙又編了一個故事出來。所以說謊話不能多說,因爲爲了隱瞞,往往在過後還要不斷的用更多的謊話去補救。
但聽完我的解釋,衆人卻都是深信不疑,因爲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爲什麼我對魔門沒有一點歸屬感,而宋魯也放心的點了點頭。
“至於排名第四的天君席應,魯叔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吧!”我怕再追問下去可就要露餡,馬上繼續說下去。
“當年席應因‘天’字招犯大兄之忌,被大兄追殺千里,差點丟命,最後還因此避往西域。” 宋魯口中的大兄正是宋缺,而當他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他、玉致和宋師道三人眼中都不約而同露出崇敬的神色,可見宋缺在三人心目中的地位。
“哇!這樣說來,宋缺不是比席應更霸……。” 君嬙口莫遮攔的說道,但話一出口她也知道自己說錯了,連忙將話硬生生的停止下來,不過衆人那還會不知道她想說的是什麼。
“宋伯父這可是爲民除害,如果不是宋伯父出手,中原還不知有多少人會被席應殘害。”我幫忙打完場道。還用責怪的眼神瞪了君嬙一眼,嚇得她立刻低下了頭,還用一雙小手捂住了櫻脣,表示自己不再亂說話,引得我們都是莞爾一笑。
“呵呵!大兄確實是有點孤高自賞、目中無人,這點天下都知道,子陵你就不用擔心我們會介意了。” 宋魯呵呵笑道,我們當然也只能跟着笑起來,卻沒有答話,他這些話當然只有他敢說,其他人插嘴還不是找死嗎?
好不容易等所有人都打着哈哈笑完,我才重新開始說話。
“再接下來就是我這次要說的正主兒——妖道闢塵,也就是榮鳳祥的真身。不要看榮鳳祥好像在魔門中排名不高,但他所起的作用和胖賈安隆一樣,都是其他魔門衆人無可替代的。”我望了宋魯一眼,見到他沒有什麼表情變化,才放心的說道。
“這兩人都是魔門的財力來源?”從闢塵的僞裝身份,還有安隆的外號上,衆女不難猜到他們的作用。
“說得對,但他們其實又分屬兩個陣營,而且除了他們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資金來源。”我望了一眼場中唯一對我的話好像不怎麼感興趣的小鶴兒,沈聲說道。
“這關我什麼事?” 見到所有人都隨着我的目光望向她,小鶴兒疑問道。
“這另一個資金來源,就是巴陵幫的香家。”我不顧衆人在旁,走到小鶴兒身旁,輕撫着她的秀髮柔聲道。
“什麼?” 小鶴兒激動道。
“魔門的兩派六道都與香家關係密切,香家要魔門在武力和政治上的支持,而魔門諸派則倚賴香家財力上的供養,形成一種互惠互利的關係。香家更是魔門的耳目,助魔門諸派收集各方情報。而更重要的就是爲魔門尋找優秀的繼承人。”我將小鶴兒摟進懷中,清楚的感覺到她嬌軀抖顫,不由心中惻然,但還是向其他人繼續說道。心中同時下了決心,以後一定要將香家從這個世上剷除掉,反正我早知道香家往後會投靠趙德言,就算我消滅了他們,祝玉妍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想不到連巴陵幫也是魔門的人。”宋魯一方面用憐惜的眼神望着小鶴兒,一邊沈重的說道。要知道巴陵幫蕭銑的勢力範圍就在嶺南附近,宋魯當然會在意這個消息。
“蕭銑據我所知不是魔門的人,嚴格來說香家也不是,就如我剛纔所說,他們之間只是互相利用的關係,根本毫無道義可言,隨時就能爲利益而反臉。”我搖頭道。聽見我這樣說,宋魯又低頭沈思起來。
“那你說榮鳳祥和安隆分屬兩個陣營又是怎一回事?難得魔門具體又分成兩派嗎?”見到小鶴兒激動的樣子,君婥識趣的岔開話題,不再在香家身上糾纏下去。
“不,三派纔對,榮鳳祥和陰癸派合作,不過當然也是各懷鬼胎,另外還和塞外的大明尊教勾勾搭搭。而安隆則是石之軒的忠實隨從,至於香家則較傾向於現在擁有最大權勢的趙德言。”我解釋道。
“魔門內部還真複雜,怪不得一直以來都是處於失敗的一方,內鬥已經足夠消耗所有力量了。”本來還爲魔門的實力驚訝的衆人現在卻紛紛嘆氣道。
“所以我纔會說魔門永遠也成不了大事,無論實力如何強大,說到底他們也只是一盤散沙罷了。還有最後那個子午劍左遊仙就不說了,和尤鳥倦一路貨色,都是垃圾一個,既沒有能力,又沒有智慧。”我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