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帶着麻吉香野、小泉、飯島愛子和兩個倭國忍者從倭國料理店的廚房下水道里面鑽了出來。
“立刻放棄這個地方,到一號地點集合。”麻生吩咐道。
料理店老闆本來就是倭國人潛伏在華京市的間諜,自然不會在這種關鍵時候連這點產業都放不下。
“嗨,老闆,你們先走,我要在這裡給他們留點料。”料理店老闆說道。
“要西,記住,千萬不要讓他們抓住,否則的話,你就只能玉碎了。”麻生說完,就帶着幾人向外面走去。
“嗨。”料理店老闆應道。
麻生剛帶着人來到料理店門口的位置,忽然之間,料理店的房門一下子被推了開來。
麻生幾個嚇了一跳,頓時向一旁跳去,他們還以爲是警察這麼快就找來了呢。
不過當他們看到進來的是一個扎着小辮皮膚的黑的年輕人的時候,才鬆了一口氣。
“你有什麼事?”麻生直接問道,剛纔他差點把槍都掏出來。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何乾坤,把那兩個警察打傷之後,他自然是不可能繼續在那裡呆着了,所以立刻從另外一個方向跳牆跑了出來。
只是他老半天沒吃東西了,現在聚陽神功大成之後,飯量大增,大半天沒吃東西,他現在餓的很不舒服,所以打算找個地方吃飽了再找個地方藏起來。
可是現在警察找自己找的這麼緊,如果到平常的飯店裡去吃飯,肯定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的,誰知道外面有沒有自己的畫像照片什麼的,要是再被人給發現了,警方肯定會派出更多的警力來追捕自己的,那個樣子的話,自己恐怕就真的在華京市呆不下去了。
所以,他找了好半天,纔算找到了這麼個地方。
按說這種料理店,應該是在比較繁華的地方纔對,那樣纔會有很多的顧客。
可是這個料理店,卻是在一個行人很少的巷子裡面,其他人很難發現這裡。
而且,這個料理店還掛上了停止營業的牌子。
這種地方,肯定是沒人來吃飯的,但是現在,這個料理店正符合何乾坤的心思。
這裡沒人注意,而且還掛上了停止營業的牌子,更不會有人進來了,那自己在這裡吃東西,豈不是很安全。
所以,他想也沒想,就一頭鑽進來了。
看到幾個人急匆匆向外走的樣子,何乾坤一愣,這難道是要捲鋪蓋走人了?
這可不行,怎麼也得把自己給管飽了再走。
何乾坤雖然參加過白偉奇的派對,但是當時他光想着怎麼展示自己的功夫了,後來發生了自己被石頭砸傷了腳的事情之後,就直接回去了,根本就沒在白偉奇那裡見到麻生,所以此刻也認不住眼前的人就是導致自己老爸被抓的罪魁禍首麻生。
飯島愛子的樣子他倒是挺熟悉,可是現在他根本就沒心情看這兩個女的長什麼樣子,而且飯島愛子知道很多華夏國的男人都認識自己,所以一直低着腦袋,何乾坤也沒看到她的樣子。
“我來吃飯啊。”何乾坤直接說道。
“你沒有看到外面掛的牌子嗎?這裡已經停止營業了,你到其他地方去吃吧。”麻生直接對何乾坤說道。
何乾坤搖了搖頭:“那可不行,我好不容易找到你這個地方,你怎麼能讓我去其他地方吃呢,我就在這裡吃了,你們給我弄點,讓我填飽肚子就行,吃完了我就走,你們該幹嘛幹嘛。”
何乾坤現在成了武林高手,所以說話的底氣也是很足,絲毫沒有自己打擾了別人的覺悟。
麻生的臉色一下子陰了下來,咬牙說道:“我們已經停止營業了,沒有什麼吃的了,希望你趕快走,不要在我們這裡製造麻煩。”
“不可能,沒有料理了也會有其他吃的吧,給我趕緊弄點,不然的話,我是不會走的。”何乾坤說道。
“八嘎。”這個時候可是萬分緊急的時候,下水道里隨時都有可能鑽出華夏國的警察來,可是這個時候卻來了這麼個無賴,擋住了自己幾個的去路,這讓小泉焦急萬分,見麻生不動生,小泉怪叫一聲,衝了上去,一巴掌對着何乾坤就扇了過去。
何乾坤本來根本就沒注意小泉這個小窩瓜,哪裡想到其他人都還沒怎麼樣呢,他倒是先跳出來了,而且還要扇自己。
媽的,老子站在這裡讓你扇你也得跳起來才能扇到老子,不過老子不可能站在這裡讓你打啊,竟然敢罵我,還他媽是倭國鬼子,老子豈能饒你。
何乾坤身子在原地未動,一腳就向小泉的腹部踹了過去。
小泉的巴掌剛伸過來,小腹部已經被一腳踹上,頓時,他就感覺自己有如被疾駛的火車撞到了一般,嗷的一聲慘叫,直接就向後飛了回去,同時,在半空中的一手就已經吐出了一口鮮血。
砰的一聲,小泉就落在了地上,身子蜷縮了幾下,已經斷了氣。
“八嘎。”麻生沒想到竟然在要離開的時候遇到了這樣一個麻煩,他抹了一把被小泉吐到頭上的血水,對着兩個倭國忍者就叫了起來。
兩個倭國忍者一看,嗖嗖兩下,就向何乾坤撲了過去,快的有如兩道鬼影。
地下倉庫裡面。
白偉奇冷笑着看着葉凡,說道:“不給我特赦令,我打死都不會說的。”
“我怎麼捨得打死你?”葉凡怪笑着往前一步說道。
“你幹什麼?我告訴你,你不要胡來,你不是警察,沒有審訊我的權利,就算是警察,也不能刑訊*供的,這麼多人在這裡看着呢,你要是胡來,我就告你故意殺人。”白偉奇叫道。
葉凡看向李克:“涉及到國家安全,也不能刑訊*供嗎?”
李克說道:“有種情況叫緊急避險的,如果能夠避免更多的傷亡,這個人死了也沒事的。”
“你們不能這樣。”白偉奇叫了起來。
葉凡冷哼一聲,瞬間就到了白偉奇跟前,手一晃,已經在白偉奇一個穴位上點了下去。
“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說的。”白偉奇叫了起來,特赦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了,現在他心裡打定了主意,就是殺了自己,自己也不能說出麻生的計劃來,否則的話,自己就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而如果自己不說,他們是絕對不敢把自己殺了的,到時候,他們就更沒有消息渠道了。
“我怎麼捨得殺你,我要讓你生死不如,哭着跪着求着告訴我。”葉凡冷笑着說道。
“不可能。”白偉奇叫道。
只是剛叫完,白偉奇就感到一股又麻又癢內力卻是有如千萬根針扎般的感覺襲遍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