疙瘩男和馬臉男一個吳金鑫,一個叫盧東澤,這兩個人也都是大學裡的老師,兩人都是四十好幾快五十的人了,但是現在還都是副教授,連教授的都沒弄上,所以,對於年紀輕輕就已經是正教授的沈若溪,兩人一直都是非常的眼紅。
加上沈若溪一直都是一個非常冷傲孤僻的性子,一般人根本就很少和他們說話,更不要說長了一張蛤蟆臉和馬臉的這兩個人了,這讓兩人在感到及其自卑的同時,更是對沈若溪妒火中燒,恨不得沈若溪出門被車撞死纔好,省的便宜了別人。
不知道這兩個人搞了什麼鬼,明明是沈若溪最近研究的一個科研項目,已經接近尾聲,只是還沒有進行申報,可是這次來參加學術研討會,科研項目的原始資料,竟然到了這兩個人手裡。
沈若溪最近一直都在國安局那邊,連學校裡都很少去,那個科研項目,自然也沒能及時整理,卻是不曾想打,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情。
這次的報告,疙瘩臉和馬臉兩人,就是以這個科研項目的共同研發者發言的,兩人的發言,着實讓沈若溪大吃一驚,等到大會一結束,沈若溪就找到了兩人,問這兩人是怎麼回事。
這兩人剽竊了沈若溪的科研成果,按說應該感到理虧纔是,可讓沈若溪沒想到的是,這兩個人竟然矢口否認,而且振振有詞,竟然反咬一口,說沈若溪想出名想瘋了,公然想要搶他們的勞動成果,而且還當着好多人的面把最原始的資料拿了出來,差點沒把沈若溪給氣暈了。
沈若溪是一個有素質的人,也是一個非常高傲的人,自然不會在這種公衆場合和這兩個人醜八怪糾纏,索性不再跟兩人理論,直接走了出來。
不過這兩人看到沈若溪不再找他們理論,竟然有一種十分失落的感覺。
兩人得不到沈若溪這種女神的青睞,而且成就又不如沈若溪,好不容易能得到一次讓沈女神難看的機會,當然不會錯過,所以,直接就追了出來,想要繼續羞辱沈若溪。
這也是沈若溪如此憤怒讓葉凡打他們的原因。
這兩個人可以說是無恥至極,偷了別人的東西還賊喊捉賊,沈若溪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種人,在沈若溪看來,他們還不如綁架自己的那些外國間諜可愛一點,畢竟人家壞也壞在明處,直接就表明自己想要幹什麼,可這兩個人,沈若溪都不知道拿什麼詞來形容對兩人的噁心了,要不是有這麼多人在場,沈若溪真想直接上陣,一人一腳直接把他們給踹死。
現在看到這兩人都倒在了地上,沈若溪這才感覺稍微出了口氣,對葉凡說道:“葉凡,我們走吧,不跟這種小人計較了。”
“好,若溪姐,這兩人也太不中用了,還是個男人嗎?要打我,竟然把自己摔倒了,唉!真是太不中用了。”葉凡搖了搖頭說道。
周圍已經聚集了很多人,他們都是見證人,這兩個傢伙本來長的就讓人感到不舒服,而沈若溪和葉凡,一個美若天仙,一個英俊倜儻,讓圍觀的人一看就趕到賞心悅目,所以,自然而然的,就從心理上已經覺得是地上躺着的兩個傢伙不對,這對年輕人有理。
剛纔又看到兩個醜八怪要打葉凡,而葉凡根本就沒動手,只不過躲避了兩下,這兩個人就都趴在了地上,一個抱着嘴大喊大叫,一個抱着手腕慘叫不止的,就覺得是這兩個人是故意要訛人。
“真是不要臉啊,年紀一大把了,還副教授呢,竟然還訛人?”
“可不是,太丟人了。”
“看他們長的那樣,就不像是好人,這種人,就該被開除纔對。”
“就是,就這素質,怎麼教學生啊?他們是哪個大學的啊?真是給學校丟人啊。”
“別擋着我,我給他們錄下來髮網上去,讓全國人的人都看看他們的醜惡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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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人們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
地上的兩人本來就疼的要死,聽到周圍的人說什麼的都有,可就是沒一個同情自己的,反而都是在罵自己兩人不要臉,兩個人頓時就急了。
疙瘩臉捂着嘴叫了起來:“你們瞎啊?他把我摔倒了你們看不到,憑什麼說我們素質低啊?”
馬臉抱着手腕:“我的手腕被他弄斷了,你們看,你們看,這能是裝的嗎?我要報警,我要讓警察把這小子給抓起來。他這是故意傷害。”
周圍的人一聽,頓時議論聲更響更多了。
“睜着眼睛說瞎話啊,人家小夥子根本就沒動手,光躲了,竟然還要告人家。”
“是啊,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哎呀,我這話說的雖然難聽,但是我這是氣憤不過才說的,你們可不要覺得我經常這樣說話。”
葉凡無辜的看着衆人,抱起拳頭,一臉鬱悶的說道:“大家都是高級知識分子,都是素質很高的人,可一定要給我做個見證啊,我可沒打這兩個人,他們都是自己弄的,想要賴我,你們如果不給我作證,我今天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葉凡的話剛說完,一箇中年女士就站了出來:“小夥子,你放心不,過程我都看到了,如果警察真來了,我給你作證,你一手指頭都沒動他們。”
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也往前一步說道:“我也給你們作證,不像話,簡直太不像話了,大白天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訛人,我還不信就沒有公道了。”
女性一般都心腸軟,而且對帥哥,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的,葉凡這種長相有型有棱有人緣的就更不用說了,很快就站出來了好幾個人要給葉凡和沈若溪作證。
“多謝多謝,正是太感謝你們了,國家能夠有你們這些有良知的高級知識分子,真是國家之福啊。”葉凡感慨的說道。
“你們不要信他的,他在演戲,我的手就是他給掰斷的。”馬臉氣憤的叫道。
“你們什麼高級知識分子啊,根本就是睜眼瞎。”疙瘩臉是個暴脾氣,直接罵了起來。
“你才瞎,你全家都瞎。”五十多歲的女士一聽,頓時就叫了起來,他也是個副教授,但是副教授不代表不會罵架,女人都是天生的罵架高手,現在一聽那噁心的疙瘩臉竟然敢罵自己這些人,她立刻就忍不住了。
“吳老師,盧老師,你們兩個還是趕緊起來吧,別在這裡丟人了,讓學校知道了,這件事可不光彩。”一個三十多歲的戴眼鏡的男人走上前來,對地上的兩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