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哇。。。。。。。”盧永澤正在那裡往下看着,忽然聽到了後面發出了一陣奇怪的聲音。
盧永澤此刻本來就驚魂未定,忽然聽到房間裡面發出瞭如此怪異的聲音,頓時嚇得一下子蹦了起來。
等看到是吳金鑫發出的聲音,盧永澤這才鬆了口氣,氣的叫道:“吳金鑫,你他媽有毛病啊?會不會好好說話?”
吳金鑫冤枉死了,他當然想好好說話,非常想好好說話,可是,他能說得出來嗎?
也不知道葉凡用了什麼魔法,僅僅是點了頭一下,他就說不出話來了,現在醒了過來,倒是能發出聲音來了,可是卻是和個啞巴一樣,只能發出啊呀啊呀的聲音來。
“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吳金鑫眼圈一紅,淚水嘩的一下,再次流了下來,他一隻手指着自己的嘴巴,嘴裡不斷的發出嗚嗚呀呀的聲音,快憋死他了。
“啊?老吳,你,你真的不能說話了?”盧永澤驚訝的問道。
葉凡在走的時候說了,看看自己學校會不會還讓一個啞巴當老師,還說讓吳金鑫下半輩子在輪椅上度過,難道這些都是真的?
如果他真的就把吳金鑫變成這樣了,那他也太可怕了,因爲在剛纔,他根本就沒看到葉凡怎麼對吳金鑫動手,只不過打了他幾下而已,臨走的時候踢了吳金鑫一腳。
得虧了自己會看眼色,服從的快啊,要不然,說不定自己也成啞巴了。
“啊呀,啊啊。。。。。。。”吳金鑫雖然嘴巴說不出來,可是他的聽力沒問題,聽到盧永澤這麼一說,眼淚流的更厲害了。
他怎麼說都是個大學副教授,社會地位還是很高的,就因爲偷了沈若溪的科研成果,就被葉凡給弄成了這樣,變成了啞巴,那自己以後還算個屁的副教授啊,學校怎麼會要一個啞巴當副教授,自己這輩子算是完了。
早知道,自己就是一輩子都弄不上個教授,也不去偷沈若溪的東西啊。
可是現在後悔已經晚了,這個世界上可沒有賣後悔藥的。
盧永澤幾步到了吳金鑫跟前,安慰道:“老吳,你先別忙着哭,我問你,你怎麼不站起來?”
他現在只是驗證了吳金鑫成了啞巴了,還沒驗證他是不是成了癱瘓,所以也不敢確定。
因爲他怎麼想,都覺得葉凡不可能有這麼神,要真是這樣,葉凡不是神仙就是魔鬼了。
吳金鑫一聽,停止了哭泣,伸手抓住了盧永澤的胳膊,就要站起來。
可是他這一動作,立刻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看到吳金鑫這幅表情,盧永澤心裡也是一陣哆嗦,看來姓葉的說的恐怕沒錯啊。
“老,老吳,你怎麼了?”盧永澤哆嗦着問道。
吳金鑫一隻手死死的抓着盧永澤的胳膊,另外一隻手猛地一下敲打起自己的雙腿來,同時,嘴裡發出着嗚啊啊呀的聲音。
他敲了兩下之後,忽然跟發瘋了似的,鬆開了盧永澤的胳膊,兩隻手用拳頭,使勁的砸起了自己的雙腿,好像那雙腿不是自己的了似的。
這說明,他的雙腿根本就沒有一點知覺了。
事實也確實如此,吳金鑫的整個下半身,現在都是一點感覺也沒有了。
剛纔他醒來的時候,只是因爲自己變成了啞巴而驚恐的要死,根本就沒注意到自己下半身的感覺,現在猛然見發現自己不僅成了啞巴,而且還成了個癱子,頓時心中驚懼萬分,一時之間,有如瘋癲了一般。
現在這種情形,盧永澤哪裡還能不明白怎麼回事,他現在被嚇得渾身都是汗水,爲剛纔的事情後怕不已。
剛纔的時候,一個不慎,自己可能就是吳金鑫現在的結局啊。
吳金鑫算是完了,不僅成了啞巴,還便成了癱瘓,這一輩子算是徹底交代進去了,以後他能不能有信息活下去都是個問題。
這個葉凡,到底是什麼來路,呂征途雖然背景很深,但是,和葉凡這種人對上,恐怕最後死的,一定是他啊。
“老吳,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你冷靜一下,我們應該想想,下一步怎麼辦?”盧永澤安慰着吳金鑫說道。
吳金鑫看向盧永澤,兩眼通紅,跟兔子眼似的。
他雙手按住地板,就向牀頭的方向爬了過去。
雖然距離很近,但是吳金鑫身體太胖,爬起來還是很慢。
“老吳,你要幹什麼?”盧永澤不明白的問道。
吳金鑫爬到牀頭邊,伸手把自己的包拿了下來,手足無措的把紙和筆拿了出來,在上門寫了幾個字:“趕緊報警。”
寫完之後,吳金鑫立刻就拿出了手機,撥打起報警電話來。
盧永澤被吳金鑫的舉動差點嚇死,報警?這不是找死嗎?你以爲你說出這些話來警察能信?到時候恐怕葉凡一點事沒有,我都要被你連累死。
盧永澤一把就就把吳金鑫的手機抓了過來,使勁的往地上摔去,砰的一聲,手機直接被盧永澤給摔成了好幾塊,後殼。電池都分離了。
吳金鑫哪裡想到盧永澤會來這一手,頓時愣在了那裡。
“姓吳的,你死不要緊,不要連累老子,老子還想多活幾年呢。”盧永澤氣呼呼的叫道。
“啊哇,啊啊嗚啊。。。。。。。。。。。”
吳金鑫雙手比劃了起來,可惜他不會啞語,盧永澤也不懂啞語,他到底想說什麼,盧永澤根本就不知道。
不知道也不要緊,無非就是想問爲什麼不讓他報警之類的。
盧永澤頹喪的往牀上一坐,說道:“老吳,你別啊嗚了,我知道你什麼意思,知道我爲什麼不讓你報警嗎?”
吳金鑫停了下來,使勁的搖了搖頭,自己都這個樣子了,還不讓自己報警,難道你想讓我憋屈死啊?
“我是爲了我們兩個着想啊,老吳,你剛纔可能也看到了,那個姓葉的怎麼走的啊?直接就從窗戶上跳下去的,你是怎麼啞巴的啊?就點了你一下,你是怎麼癱瘓的啊?你不知道,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他只不過隨便的踢了你一腳,他根本就不是個人,就是個魔鬼啊,剛纔要不是我苦苦哀求他,他已經把你給殺了,你還要報警,你報個屁的警啊,這種人,警察能把他怎麼樣?警察能找出什麼證據來證明這些事情都是他做的?人家可不是從正門進來的,如果我們報了警,恐怕不等警察抓他,我們已經就都死翹翹了,人家根本就沒把我們的命當回事。再說了,解鈴還需繫鈴人,你變成啞巴和癱瘓都是他做的手腳,你以後還想不想痊癒?要想的話,恐怕只能找他啊。”盧永澤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