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振南和童曉寒快速下到樓下,就看到四個小流氓正在下面坐着,一個個都流裡流氣的,斜吊着菸捲,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妞,不就是讓老子摸摸嗎?裝什麼裝啊?長這麼漂亮,不就是讓男人草的嗎?”一個鷹鉤鼻的傢伙邊說着,邊抽了口煙,對着肖婷婷噴了過去。
“回家草你媽去。”肖婷婷罵着,伸手就抓起了一個椅子,直接砸了過去。
鷹鉤鼻沒想到肖婷婷脾氣這麼火爆,根本就沒反應過來,砰的一聲,一下子就被肖婷婷的椅子砸到了頭上,噗通一聲就倒在了地上,滿頭滿臉的血頓時就流了出來。
“打的好。”肖振南大踏步的走了過來,叫道:“這纔是我肖振南的女兒。”
“我草,竟然敢動手,還他媽反了天了,知道我們是誰的人嗎?”另外三個一看都立刻站了起來,其中一個染着黃色頭髮的叫道。
“誰的人?老子誰的人都不怕,小兔崽子,敢到我這裡來搗亂,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識相的立刻給我滾蛋,老子沒心情和你們幾個屁孩子囉嗦。”肖振南怒道。
肖振南本來就長的虎背熊腰,而且粗眉大眼,眉頭一皺,一股殺氣油然而生,頓時把三個流氓嚇得直往後退。
“你,你要幹什麼?”黃毛有些害怕的說道。
“我讓你們立刻給我滾。”肖振南叫道。
黃毛有些心虛:“告訴你,實話給你說吧,我們是龍虎門的人,今天是到你這裡來收保護費的,只要你每個月交上三千塊的保護費,以後我們給你罩着這裡,不然的話,有你好看,你這生意,以後恐怕是做不下去了。”
肖振南一聽,不僅沒有害怕,反而笑了起來:“收保護費?真是笑死我了,這華京市裡,還真沒人敢收我肖振南的保護費,回去告訴你們老大,老子是肖振南,讓他打聽打聽,先弄清老子是誰再說。”
“好,你等着。”黃毛雖然在人數和性別上佔優勢,但是看到肖振南,卻就是感到很害怕,只得放下了一句場面話,其實是給自己下臺,然後扶起那個還躺在地上的鷹鉤鼻,連忙退出了茶館。
“真他媽好笑。”肖振南說道。
“爸,他們不會還來找麻煩吧?”肖婷婷擔心的問道。
“他們敢?我不削死他們。”肖振南說道:“就是幾個小屁孩,連點膽子都沒有,還想出來吃江湖飯,好了,你們兩個趕緊回去吧,太晚了也不安全。”
童曉寒也覺得就剛纔那四個年輕人,膽子這麼小,實在是沒什麼好擔心的,對肖婷婷說道:“沒事,婷婷,我們回去吧。”
“那爸,你小心一點,也趕緊關了門回家吧。”肖婷婷說道。
肖振南心裡以暖,自己這個女兒,也知道心疼自己的老爸了,高興的連連點頭:“我知道了,快走吧。”
肖婷婷和童曉寒上了車,不一會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肖振南讓服務員也下了班,卻是沒有關門,獨自一個在一樓又泡上了一壺茶,自己喝了起來。
年紀大了,總是睡不着,想起肖婷婷的媽,再想起自己長大了的女兒,還有在獄中的大哥葉楓,肖振南唏噓不已,唉,要是婷婷能和葉凡結成一對,那該多好啊,可惜了,葉凡這個孩子,竟然這麼*,這麼多女人,可怎麼是好啊?
對於這一點,連肖振南也是理解不了的,要知道,肖振南除了婷婷的媽,就只看上了童曉寒一個女人,而隨着這些年的交往,肖振南也知道,童曉寒對自己,根本就沒那個心思,自己也慢慢的淡了下來,直把童曉寒當作自己的妹妹來看待了。
不是我不明白,而是這個世界變化快啊,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讓人搞不懂。
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晚上十一點多,肖振南看了看錶,站起身來,剛要關店門,就聽到車輛行駛的聲音,由遠及近,接着,兩輛麪包車就停在了自己店門前。
哐啷哐啷的開門聲響起,肖振南看去,頓時吃了一驚,只見十多個拿着大刀片的小混混,從車上跑了下來,直奔自己而來。
“媽的。”肖振南怒罵一聲,轉身就向後面跑去。
“不要跑。”後面的流氓們叫着,衝到了店內。
見肖振南衝到後面去了,爲首的黃毛大叫一聲:“給我砸。”
頓時,茶館內噼裡啪啦,響成了一片。
“肖振南,你他媽給老子滾出來,你怎麼不牛筆了,跑的他孃的比兔子還快。”黃毛哈哈大笑着,拿着刀片向後面跑去。
剛跑了幾步,猛然間後門被一腳踹了開來,只見肖振南手中拎着一把菜刀,怒目圓睜,一聲不吭的衝了出來,對着黃毛,一刀就砍了下去。
黃毛嚇了一跳,腦袋一偏,就聽咔嚓一聲響,黃毛的耳朵已經被肖振南砍了下來。
黃毛根本就沒覺着疼,只是感覺到耳朵這裡一熱,等看到啪的一下掉在地上的掛着耳環的耳朵,才意識到不妙,伸手一摸,一把鮮血,頓時,黃毛感到一股鑽心的疼痛,殺豬般的慘叫起來。
肖振南一腳踹倒黃毛,提着菜刀,對着後面的人如砍西瓜一般,瘋狂的砍了起來。
頓時,茶館內亂成一片,肖振南的菜刀每到一處,必定有人被砍到,不斷的有慘叫聲響起,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的刺耳。
由於空間有限,兩輛車十幾個人拿着刀片進到茶館裡面的,肖振南雖然勇猛,但是在砍中別人的同時,還是不斷的有刀片砍到自己身上。
雖然這些刀片看重的力度不如他的菜刀,但是肖振南畢竟已經四十好幾的人了,不一會,體力已經不支,隨着血越流越多,終於,在再次砍中一個傢伙之後,倒在了地上。
來的十幾個人,已經被肖振南砍的倒下了七八個,能站着的四五個,也是渾身是血,在硬撐着而已。
“媽的,媽的,我草,瘋子,真是他媽的瘋子,老瘋子。”一個站着的傢伙,氣喘吁吁的叫道。
他是這些人中的小頭目,雖然還沒有倒下,但是也是沒有一點力氣了,手還在不斷的顫抖着,不僅是因爲剛剛砍了人,而是被肖振南給嚇得。
他本來想在老大面前給自己長長臉的,所以,黃毛帶着鷹鉤鼻回去的時候,把情況一說,他立刻主動請纓,要求來砸店了。
可是他哪裡想到,竟然碰到這樣一個瘋子,剛纔他往後跑,原來不是看自己人多想要逃,而是拿菜刀去了,這不是瘋子是什麼,這個老瘋子,完全就是想要把自己的人往死裡砍啊,黃毛那一下,要不是躲得快,恐怕腦袋都被劈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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