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曉遇見時便已發現,逍遙兒子拜金娘,五度言情
而老肥和猴子遲鈍的根本就沒有覺察出周圍氣場的變化。
藍馨兒目光一掃正好看見老人嚴厲的不屑,不是她,而是那個李振,心中暗暗思慮。
兩人沒有什麼對白,就開始賭了起來,出乎意料的是,自從藍馨兒和李振賭上之後,藍馨兒的‘好運’都沒了,看着原本鼓鼓的包袱變得一乾二淨,剛剛那個莊家開始懷疑藍馨兒是不是真的會賭術,以藍馨兒搖骰子的樣子根本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
看着一分錢不剩的包袱,藍馨兒放下手中的骰子,說道:“好了,我的錢輸光了,我不玩了。”說完轉身就要走。
李振突然叫住:“姑娘這就不玩了?也許下一盤就可以把這些東西都贏回去呢?”
藍馨兒看了看桌子上被贏走的錢,無奈地說道:“我的錢你都給贏走了,我沒有錢和你賭了。”
李振笑了笑說:“姑娘可以壓別的東西,說不定姑娘運氣好,就都給贏回去了呢?”
藍馨兒想了想說:“我還是不玩了,我沒有別的東西了。”
“那姑娘可以把你自己賭上,反正你還可以贏回去不是嗎,剛剛你不是贏了很多嗎?”李振誘哄道。
藍馨兒想了想,貝齒咬着朱脣,讓人看着春心蕩漾:“那好,不過你也要換賭注,我可是很值錢的。”
原先那個勸藍馨兒的男子想出聲,可是一聽藍馨兒的話心中有些憤怒,如今的女子怎麼如此放蕩不堪,賭氣似的沒有阻止,只是冷眼旁觀。
李振身邊的白髮老人也是無奈的搖搖頭。
李振一見藍馨兒同意還管什麼條件,早就想將藍馨兒這個尤物收了,如今一見機會來了,興奮地問道:“好,姑娘說換什麼賭注?”
藍馨兒託着下巴,想了想說道:“就用這間賭場做賭注吧,雖然這個賭場沒有我值錢但是我勉強能接受。”
藍馨兒說出條件,李振有些猶豫,可是一想到藍馨兒剛剛賭錢時候的樣子就知道是什麼都不懂的菜鳥,也就打消了最後的顧忌說道:“好,就依你,林伯去拿房契紙筆。”
林伯也就是那個白衣老人看了眼藍馨兒嘆了口氣將房契紙筆拿來。
李振兩眼放着光說道:“好了,將你的賣身契寫好,按上手印,我們一局定輸贏。”
藍馨兒寫好,看着準備好的李振微微一笑:“好了,李老闆先來吧。”
李振搖起了骰子,說道:“我們比大還是比小?”
“比小吧。”
“好。”李振又搖了幾下,放在桌子上,看向藍馨兒一臉得意的說道:“姑娘可不要後悔。”
“怎麼會,只希望到時候李老闆不要賴皮就好。”藍馨兒輕輕一笑。
“賴皮可以像不是我李某的作風。”
“最好如此,否則後果不是你可以承擔的。”一改往日的天真無邪,語氣中多了份狂傲不羈,手快速的搖晃着骰子,花樣輩出,漸漸的衆人再也聽不出裡面的聲音,好像陣陣作響又好像沒有聲音,衆人看傻了眼,這才明白他們一直認爲好運的女孩,其實是一個賭場高手,好不是一般的高手,這技術天下恐怕難有對手。
李振越瞧心越驚,有一種被算計的感覺。
藍馨兒停了下來:“李老闆可要記住自己剛剛的好哦。”
李振心中不悅,慢慢的打開,衆人一看,一一一,三個一,小,原本陰沉着臉的李振瞬間得意起來,看着藍馨兒說道:“我說過的話一向是一言九鼎,姑娘,你可認輸?”
老肥和猴子見到苦着臉:“怎麼辦?師傅把自己給輸了。”
藍羽寒淡淡瞥了一眼二人,二人立刻閉上了嘴。
衆人同情的看着藍馨兒,李振好色可是出了名的,這次這個小姑娘恐怕是難逃魔爪了。
原本以爲藍馨兒會哭會鬧的衆人看到的是什麼?是藍馨兒笑着的一張臉,難不成被嚇傻了?衆人心中想着。
“認輸?李老闆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這賭場我既然看上了,又怎麼會放手。”說完在衆人錯愕的目光下打開。
瞬間的寂靜,原本吵鬧的賭場沒有一絲聲音。
衆人只見三個骰子疊在一起,一個紅色的點衝着上面。
“怎麼會這樣?”李振質疑道:“不可能。”
“我的字典裡沒有不可能這三個字。”說着將骰子一個個拿下來,衆人看到的還是一個紅色的點,也就是三個衝上的紅點疊在一起,衆人驚了,人不可貌相,不應該說藍馨兒裝的太好了,騙了所有人的眼睛。
在衆人的注視下將賣身契撕了,又將地契房契放在懷裡宣告道:“以後這家賭場就是我的了。”
李振臉色蒼白,這時他明白了自己是被耍了,原來她從一開始就是爲了自己的賭場來的。
剛剛那男子一臉複雜的看着藍馨兒。
而白髮老人現在也知道剛剛自己看到那受壓制的是什麼了,是心中那份狂傲不羈的霸氣,一個平常女子又怎麼會有,但是能在他眼中將那份霸氣遮擋的一乾二淨,僞裝的功夫真是高明。
李振不甘,這賭場是他的基業,更是他的所有財富,沒有了賭場,他今後根本就沒有辦法生存,再加上這些年他得罪的仇人,如果沒有了賭場他根本活不了,想到這裡,面目猙獰的喊道:“來人。”
賭場的打手,拿着棍子、刀衝了進來。
衆人一看慌了,刀劍無眼他們只是來玩的,可不想受什麼傷,慌亂的逃竄。
哪裡還有什麼平時的衣冠楚楚,人性最真實的一面只有在生死時顯露的最徹底。
藍馨兒不屑的看着衆人醜陋的一面。
李振將一棵棍子往桌子上一砸,巨大的聲音讓衆人停了下來:“都他媽的別給老子亂跑,都站在那別動。”
衆人見這架勢玩日的氣焰消失得一乾二淨誰也不敢再動。
李振這纔將目光轉向藍馨兒,得意地說道:“小姑娘,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這可是你逼我如此的,哼,想要我的萬財賭場,正不怕撐死你。”
藍馨兒什麼也沒說,只是一直笑着,狂傲的彷彿根本不把李振和這些小羅羅放在眼裡。
藍馨兒眼中的無視成功的刺激了李振:“上,把她給我抓起來。”
“等等。”藍馨兒看着欲要衝上來的打手喊道。
李振笑了:“怎麼?害怕了,如果害怕就給老子跪下磕頭認錯,老子還能勉強給你一個暖牀的機會。”
藍馨兒嗤笑一聲,不屑的說道:“怕?怎麼會,我只是想說,我相公可是很疼我的,你們這樣威脅我,我相公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是不是相公?”
在衆人的注目下,南宮逸幾人走了進來,一個神一般的男子,走向藍馨兒,手摟住藍馨兒的腰:“當然。”
這時衆人才開始大量南宮逸,不管是衣着還是氣質都能讓人感覺到他們的權貴身份,就連那無意外漏霸氣,都有一種讓人想要仰望的衝動,再看兩人身邊的兩個玲瓏剔透的金童,無邪高貴的氣質也是不容忽視。
南宮逸沒有把那羣人放在眼裡,只是緊緊的看着藍馨兒,嘆了口氣:“馨兒,以後不許用自己做賭注知道了嗎?”
藍馨兒撇撇嘴,答應了,她知道南宮逸愛她纔會如此。
“老媽,怎麼說我也是你兒子,你怎麼能光靠你相公呢?兒子我也不是吃素的。”藍羽寒開口戲謔,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勢天然混成,一副傲世狂尊的摸樣。
“媽咪,破曉也不差,這些人交給我就好了。”唯一一個沒有強勢的孩子還說出瞭如此狂傲的話,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有什麼樣的爹孃就生出什麼樣的兒子來。
猴子和老肥也湊上前:“師傅,我們也很厲害。”
李振算是看出來,這一家子非富即貴,萬不是他能招惹的,可是如果將這裡讓給他們,他也是死路一條,反正怎麼都是一個死,還不如做好垂死掙扎的準備,萬一有個萬一呢?
壯了壯膽子說道:“哼,來一個老子殺一個來一家老子就把你們一家都宰了,給我上。”
南宮逸嘴角噙着一抹邪暱的笑:“大言不慚。”
剛想欺身而上,便被藍羽寒攔了下來:“殺雞焉用宰牛刀,這些人先給破曉練練手。”
南宮逸想了想,破曉這些日子是很努力,對付他們應該可以:“好。”
“破曉,小心點,不行哥哥會幫你。”藍羽寒摸着破曉的頭說道。
“恩,哥哥放心吧,他們敢欺負媽咪,破曉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們,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
彎下腰從靴子裡抽出一把匕首,像一個蓄勢待發的虎豹,眼中的天真消失的一乾二淨,周身被戾氣包裹着:“敢宵想我媽咪,死。”
身動血濺。
‘啊……’一聲參見,只見那第一個衝上來的男人攔腰被截斷,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死了。
衆人僵了,血液像是突然被凍住,沒有了思想,就這樣傻傻的看着一個四五歲大的孩子,手裡拿着滴着血的匕首,站在那個上身和下身被分開的男人身邊,眼中的嗜血一覽無餘。
分分秒秒衆人不敢出一聲響聲,生怕破曉獸性大發把他們也給宰了。
藍馨兒皺了皺眉,心中也有了思量:“看來我的破曉又讓他們給練成了第二個寒兒。”
破曉身體一僵,匕首掉在了地上,像做錯了的孩子轉過身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的看着藍馨兒,聲音有些哽咽:“媽咪對不起。”
衆人看着前一刻還冷血無情的男孩下一刻便的可憐無措,大跌眼鏡。
藍馨兒微微一笑:“這樣也很好,人心險惡,我以後也就不用再擔心了。”
“媽咪不要我了嗎?”破曉聲音有些顫抖。
“怎麼會,只是覺得破曉也很厲害,不用媽咪擔心而已。”
“媽咪不生破曉的氣?”
“媽咪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發現了,畢竟你和我一樣不是嗎?”
破曉會意,破涕而笑:“恩,破曉和媽咪一樣,破曉是媽咪的兒子。”
“既然如此,那麼就殺吧。”
“恩。”彎腰拾起匕首,笑着衝進人羣。
嘶喊聲,一陣接着一陣,他們只是普通的打手,沒有內力又怎麼會敵得過隱藏如此之深的破曉。
看着如死神一般收割着性命的破曉,南宮逸目光變得幽深:“小小年紀深不可測,你沒有調查過他的身份嗎?”
“他是我兒子。”既然信了,那麼除非背叛,否則她絕不會懷疑。
南宮逸不再說話,既然他的馨兒深信着,那麼他也會沒有任何芥蒂的相信,就算是被背叛她也會有他陪着,不會孤單無措。
“姑娘這樣會不會有些殘忍。”
聽到聲音藍馨兒擡頭看去,剛剛那個男子,原來他還沒有走,換上天真無邪的樣子:“是有些殘忍呢。”
“那姑娘還不叫他住手。”男子眉頭皺起。
“可是我喜歡啊。”輕靈的聲音,讓男子不敢相信那是這個純潔的如仙子一般的可人兒說出來的。
藍馨兒目光在轉向場中,此時的破曉一身和藍羽寒一樣的白衣已經被染的鮮紅。
男子看着藍馨兒收起了一直掛在臉上的微笑,眼睛微微眯起,他沒有看見的是藍馨兒的右手不自覺的撫上左手的戒指,破曉手臂上的那道傷口,雖然被打手的鮮血遮住了,但是一向對血液、傷口敏感的藍馨兒無疑是覺察出了。
藍羽寒的視線雖然在破曉身上,但是藍馨兒的一舉一動也習慣的注意着,那個想殺人的動作自然是被瞧見了,還沒有等藍馨兒動手,藍羽寒小小的身子先衝了上去。
藍馨兒一怔,右手從戒指上垂了下來。
一直在藍馨兒身邊的南宮逸感覺到藍馨兒的變化,手中凝聚的內力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藍羽寒提起來到破曉身邊,破曉條件性的反刺一刀,藍羽寒胳膊輕輕一擡,小手抓住破曉的手腕,暗中施加巧勁,破曉手中的匕首輕而易舉的到了藍羽寒手中。
破曉眉頭一皺,回頭一見是藍羽寒,皺着的眉頭展開了:“哥哥。”
藍羽寒抱着破曉,點點頭,淡淡的說:“你受傷,老媽擔心。”
轉手一刺,眼睛還是看得破曉,但是絲毫不偏不差的刺進來人的心臟。
帶着破曉捻轉在人羣之中,遊刃有餘,匕首下死魂無數,終於,沒有人再敢上了,藍羽寒也沒有再向前一步,停了下來,將匕首一扔,看着破曉受傷的手臂問道:“疼嗎?”
破曉搖搖頭,雖然哥哥很冷,但是破曉可以聽出哥哥語氣中掩飾的關心,眼睛一紅,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疼?”看着破曉要哭的樣子,藍羽寒皺眉問道。
破曉點點頭,是有一點痛了。
藍羽寒冷氣散開,拉着破曉走到藍馨兒身前。
“疼,媽咪。”破曉伸出小手,要抱抱。
藍馨兒也不嫌破曉一身的血腥,伸手將破曉抱了起來,可是還沒到懷裡,手中的人兒一空,藍馨兒擡頭看着南宮逸面無表情的單手將委屈的破曉抱緊自己懷裡,另一隻手還摟着自己,瞬間無語,移開目光,不去看破曉可憐楚楚的眼睛,她也沒辦法。
藍羽寒凌厲的目光看向臉色蒼白的李振,冷聲問道:“你沒有人了吧?”
李振腳一軟,跪在地上,求饒道:“各位少俠,姑娘,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求求給位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放了你?”藍羽寒嗤笑:“挑戲了我老媽,傷了我弟弟,現在讓我放了你,你真是癡人說夢。”
“只要你們放了我,我把我所有的錢,和這家賭場都給你們。”原本他想橫豎都是死,但是看了破曉和藍羽寒的殺人手段,他真的害怕了。
“錢,我們從來不缺,這賭場,原本就是我老媽贏來的,而你,必須死。”話音剛落一顆骰子就從藍羽寒手中飛出,直直從李振的眉心穿過。
‘咚’李振身子向後倒下,只是那因爲驚恐而正大的眼睛,卻讓人久久不敢記起。
衆人只是沉默地看着,誰也不敢多說什麼。
再說隱離開時候,果然如藍馨兒所料剛剛一出城就被人給盯上了,一路飛奔,可是卻怎麼也甩不掉身後的人,他敢確定身後絕對是高手。
不能將他們帶回藍氏那麼只能在這裡將幾人解決了,跳下馬,朝馬後狠狠拍了一下,馬飛奔而去。
看着遠奔的紅馬一絲戾氣從眼中閃過:“跟了這麼久,各位不累嗎?”
聲音迴盪在樹林裡,風一陣,從四面八方跳出來五六十個黑衣人,爲首的黑衣人淡淡的開口:“沒有想到我們殺的居然是和我們一樣存在的人。”他可以感覺到隱身上得氣息,那是死士的氣息雖然能他極力隱藏着。
隱一笑搖頭道:“不,我和你們不一樣。”他怎麼會和他們一樣,他們永遠見不得光,但是他們即使是死士,只要沒有天邊的任務和訓練,他們可以自由的做自己的任何事,他的主子說這是人身自由權,他們是人,應該擁有自由,雖然不是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