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義興致沖沖地找到了自己所在的宿舍,打開房門,竟然見到一個凶神惡煞的漢子一臉不善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本來,自己以爲,自己的到來,會讓自己的這些特種兵戰友興奮一陣,畢竟,作爲一個新人,即使是在學校,都會舉辦什麼歡迎儀式的,只不過,這裡是軍隊,那些什麼歡迎儀式自然不會有,可是,自己的到來,至少那些老人都會笑着跟自己握手纔對啊,可是,面前的情況,算什麼事?
走錯地方了?
劉義看着自己手中的鑰匙上的號碼,然後看看門牌號,沒錯啊,可是,這些人爲什麼對自己一點都不客氣呢?
略微整理了一下思緒,劉義摸了摸鼻子,然後看着那漢子,微笑着說道,“同志你好,我叫做劉義,是今年特招來的特種兵。”
“哦?你就是劉義?”那漢子見到劉義自我介紹,臉上露出一抹狐疑之色。
“是的,還沒請教您怎麼稱呼呢?”劉義笑着點頭,雖然看出來對方眼神當中的不善了,卻並未表露出來。
“進來吧。”漢子冷哼一聲,並未介紹自己。
摸了摸鼻子,劉義嘴角微掀,並未繼續說什麼,轉而走進屋去。
走進房間,房間不小,空間很大,一共有三張牀鋪,分爲上下鋪。
看着似乎是自己戰友的幾人,劉義微微咧嘴,這些傢伙,怎麼看自己,就好像是自己欠他們錢一樣麼?
乾咳一聲,企圖消除這種尷尬的氣氛,劉義自我介紹道:“各位戰友好,我叫做劉義,代號小孤狼,從此以後,我們就是戰友了。”劉義微微一笑,看着這些傢伙那冷漠而無視的模樣,不由的尷尬一笑,隨後,也是看着一個空牀位,想必,那個就是自己的牀鋪了吧。
於是走了過去,打開揹包開始整理自己的牀鋪。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剛纔給劉義打開房門的那個漢子突然走上前來,甕聲甕氣的對着劉義說道:“小子,你把這牀鋪讓給我,我們換一個。”
“爲什麼?”劉義淡然問道,心中也是有些火氣,難道這些傢伙以爲自己樣子和善就是被欺負的主?
不過,他知道,每個新人來到部隊,都會受到欺負的,只是受欺負的程度大小不同罷了。
“因爲我看上了你這個位置。”漢子冷冷一笑,也不管劉義,只是很蠻橫的將他剛鋪好的被子撤了下來,丟在地上。
見到這個傢伙如此蠻橫的舉動,劉義不怒反笑,然後緩緩撿起地上的被子,拍去塵土,放在地上。
“怎麼,小子,你有意見?”漢子見到劉義不敢說什麼,以爲他害怕自己了,於是不由得冷笑道:“也不知道你這個弱不禁風的小子是怎麼進入到這特種部隊的,還特招呢,簡直是笑話。”
“呵呵,這位兄弟,你最好注意自己的措辭,現在是在軍隊,我不希望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劉義將杯子放回到牀上,微微笑道,但是心中,早就有了怒火。
“措辭?哈哈,小子,實話跟你說吧,老子當兵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玩泥巴呢,現在還在跟我說措辭,真是笑話。”漢子冷笑連連,“跟你說,老子可是在幾萬名軍人中脫穎而出的特種兵,是屬於正常招募的,與你這種不知道使什麼詭計才進入到這裡來的小子不同。”
漢子說這話的時候,其餘在周圍冷眼旁觀的人臉上也是露出譏諷的笑意,不過他們並未說什麼,只是在看着漢子在表演着獨角戲。
挑釁?輕蔑?
可能兩種都有吧。
劉義微微一笑,卻是笑着指向自己的牀鋪,說道:“原來各位是老兵啊,怪不得如此不把我們這些新人放在眼裡呢。”
“是又怎麼樣?”漢子身姿挺拔,滿臉傲然之色,居高臨下地看着劉義,冷笑道:“小子,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將這張牀鋪讓給我,否則的話,別怪我的拳頭不長眼睛。”
“唉,何必呢?這牀鋪是你先選的,你現在不喜歡,就要跟我換,似乎有些難爲人啊。”劉義微微一笑,臉色有些陰沉,這要是在外面的話,自己早就動手了,可是,這裡面是軍隊,自己必須嚴守紀律,不然,剛來就受到處分,豈不是丟人?
想到這裡,劉義也是將這口氣,強忍住了。
不過,劉義越是這樣隱忍,那個漢子就越覺得劉義是軟柿子,於是怒喝道:“小子,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要是你不讓這張牀鋪的話,別怪我動手。”
……
“爹地,劉義到底去哪了?”上官婉兒氣呼呼的跑到上官虎的辦公室當中大喊着,“爲什麼這麼久,她的電話都打不通?”
“婉兒,這裡是公司,你怎麼能這樣呢?”上官虎輕嘆一口氣,這個孩子,越來越不像話了,都這麼大了,一點事情都不懂。
“爹地,您就告訴我,劉義到底去哪裡了。”上官婉兒也不管自己父親的呵斥,拉着他的手臂撒嬌道。
“他去執行任務去了。”上官虎看着自己這個女兒,也是有些無奈,這個孩子,看來真的是喜歡上了劉義那孩子啊,只是,那個孩子,身負重但,又怎能夠爲了自己這個女兒而放棄呢?
於是說道:“劉義這個孩子的確不錯,可是,你們不是一條路子上的人。”
聞言,上官婉兒鼻子一酸,兩行淚水不斷落下,聲音也是變得有些苦澀:“爲什麼?爲什麼別人家的女兒都能夠自己找男朋友,唯獨我不行?”
看着自己的女兒哭成了大花貓,上官虎嘆息道:“因爲你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而劉義,也絕非常人。”
“我不管,我就要跟劉義在一起,無論如何都要跟他在一起。”說完,上官婉兒奪門而出。
“唉,這個孩子。”上官虎嘆了口氣,並未追上去。
……
一輛紅色的保時捷跑車之內,響徹着瘋狂的重金屬的音樂,上官婉兒淚水如決堤一般的留下,就連那精緻的淡妝也被衝去了。
如今,因爲萬華企業已經被劉義連根拔起,於是,劉義也是將罌粟從上官婉兒身邊調走,去守衛劉氏集團以及青龍會去了。
可是,雖然萬華集團被摧毀,R國忍者組織依舊覬覦着A市這條產業鏈。
“報告導演,魚兒出現,請求收網。”一條街道角落,看着那輛紅色保時捷跑車漸漸出現在自己的視野當中,一個除了眼睛之外,全身都包裹在黑色袍子當中的男子壓低聲音說道。
“撤回。”導演淡淡說道。
“是。”黑袍男子也不多說話,迅速撤離開來。
此時,一間別墅之內,一個穿着西服的中年男子掛下電話,臉上露出一抹淡然的神色,只不過,那雙眼當中,卻是蘊含着一絲狡詐的意味。
“導演,爲什麼讓他們撤回呢?”一個光頭男子走上前來,一臉恭敬的看着面前的男子,恭敬地說道。
“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現在,要等待一個真正的機會,一個一擊得手的機會,組織已經不允許我們再失敗了。”導演眼神陰狠的看着面前的光頭男子,冷笑道:“沈萬華君,這次,我能夠將你救出來,可是,下次就沒有機會了。”
“是,多謝導演救命之恩,沈萬華一定拼死完成任務。”沈萬華嚇得直哆嗦,卻是不敢表露出慌張的神色。
“嗯,還有,通知二號、三號、四號,這段時間千萬別露面,現在,他們已經是死人了,也是我們最後的王牌。”說完,導演緩緩往屋內走去。
……
趙龍,是今年特種兵考覈當中出色的人物,當兵八年,今年第一次參加特種兵的考覈,在三萬多人當中脫穎而出,算得上今年新收入的特種兵當中靠前的存在了。
當然,能夠成爲特種兵,而且還是殘狼小隊當中的一員,的確值得他們驕傲的。
本來,趙龍十分高興,畢竟,成爲特種兵是自己的夢想,更不要說是成爲殘狼小隊當中的一員了,要知道,殘狼小隊,在幾十年前,可是特種兵部隊的一支超級部隊啊。
可是,突然聽到的消息,卻是讓得他有些氣憤。
一個初出茅廬,連兵都沒當過的小子,就這樣突然的進入到了自己所在的這個宿舍,出於第一感覺,這個小子,絕對是靠着歪門邪道進來的,於是,之前,纔有着之前的一幕。
尤其是在這個小子進入到寢室之內時,就看到這個小子對着自己這些人嬉笑着,心中更加肯定這個傢伙一定是什麼大人物的公子哥,處於嫉妒,就打算給這個小子一點教訓。
“我數到三,你再不給我讓開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趙龍冷笑一聲,目光有些殘忍之色,但,並未着急動手。
“呵呵,我知道,你怕受到處分。”劉義淡然一笑,也不理會趙龍的威脅,獨自整理着自己的牀鋪。
趙龍一怔,這個小子,竟然知道自己有些忌憚,於是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動手,自己受到處分,不動手,自己的面子上過不去,而且,這口氣,自己也忍受不了啊。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周圍那五個人當中,一道聲音突然發出來:“既然你們想就、切磋的話,那就打可以去比武場,特種兵因爲特殊情況,所以,允許內部決鬥,當然,必須要在比武場才行。”
“哦?還有這規定?”劉義淡然一笑,心思百轉,只是沒有說出口。
“膽小鬼,沒種的東西。”趙龍冷笑,目光當中滿是不屑,而周圍的另外五個人,也是不由得噓了一聲,看來,趙龍沒說錯啊,這個小子,還真的是個繡花枕頭。
就在衆人以爲劉義害怕,準備說幾句話譏諷劉義的時候,劉義也是將牀鋪重新鋪好了,拍了拍手,走到趙龍的面前,微微一笑,說道:“比武,我還真的沒什麼興趣,不過,你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要再不去的話,到時我的不是了。”
“好小子,有種。”趙龍嘴角掀起一抹冷笑,便是奪門而出。
而就在此時,外面便是有人大喊道:“新來的特招特種兵小子,要跟老兵決鬥了,快來看啊。”
劉義巨汗,這是什麼意思?
不過,要是劉義知道趙龍他們的想法之後,也是明白了他們的意思。
……
特種兵大本營校場中央,搭着一個高擡,這個高臺,正是所謂的決鬥場。
因爲特種兵總會執行一些特殊的任務,所以,上級對於他們的要求,也是十分苛刻,雖然不允許內鬥,但是卻是特別建造了這個決鬥場,提供特種兵戰士對戰的機會,一來是相互學習相互提高,二來是爲了讓他們以自己的方式,解決戰鬥。
“就是這裡了。”不遠處,劉義跟隨着衆人對着決鬥場這邊走來,而此時,校場之上,不少的特種兵連隊正在操練着,即使是見到這等陣容,都未看一眼。
“不錯,挺適合大家的。”劉義摸摸鼻子,微微一笑,淡淡說道。
“哼,我就怕,待會把你打得趴下,你還有沒有臉再這樣說。”趙龍冷笑地看着劉義,眼神中滿是不屑,就你這小身板,只怕是連我的一拳都吃不消吧。
“呵呵,我就是怕待會是你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劉義微微一笑,緩緩走上決鬥場。
“哼。”趙龍也是懶得多做口舌之爭,目光冷峻地看着劉義,隨後,迅速跳上近兩米的擂臺。
“小子,準備好了麼?跟我決鬥,可不是鬧着玩的哦。”趙龍一臉戲謔的笑道。
只是,面前的劉義卻是搖了搖頭,淡淡道:“要打趁早,我還要去睡覺呢。”
見到劉義如此囂張的模樣,終於,趙龍也是猛然握緊拳頭,骨節嘎吱作響,下一刻,一隻鐵拳徑直的對着劉義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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