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吧。”墨軒淡淡的說了一句,白鶴趕緊變回本體,墨軒跳了上去,白鶴興奮的飛了起來,速度倒也不慢,沒用多長時間就回來了。
萱萱看到墨軒的身邊又出現一個女的,笑嘻嘻地看了看墨軒,那意思很明顯,你完了,我肯定會告訴沐曦姐姐的。
萱萱用鼻子嗅了嗅,“哥哥,她身上怎麼有我的味道。”白鶴聽到萱萱的話,認真的感受了一下萱萱,激動的跪倒在地上,“王,你還活着,真是太好了。”
“唉。”墨軒嘆息了一聲,這算是妖族的悲哀吧,神魔大戰的時候,神獸幫了最大的忙,可是最後幾乎不知道去了哪裡,跟死光了一模一樣,完全沒有一點點消息,墨軒能夠理解白鶴的心情。
“白鶴,好好照顧好你的主人,等他長大一點,就帶着到玄天門來吧,咱們走吧。”
事情終於處理完了,墨軒也不打算再做別的了,他很想師傅,沐曦,陸風,劉卿,還有師姐,不知道這麼長時間過去,現在都怎麼樣了。
望月一下子變作最大的樣子,墨軒和夭夭,萱萱跳了上去,望月那大翅膀一扇,瞬間就沒影了。
男孩一直望着天空,“娘,大哥哥太厲害了,我這長大後也要像他這樣。”他娘看到自己突然多了一個女子,很不習慣,很客氣的讓白鶴先休息着,沒想到白鶴竟然直接開始幫着幹起活來。
白鶴現在肯定會好好照顧男孩一家的,這是王的命令,她永遠不會反抗。
玄天門,玄天門發生大事了,就連門主都笑了起來,因爲,他們玄天門又出現了一個天才,一個很了不起的天才,靈級煉藥師,關鍵這人還特別年輕,這就是陸風。
本來陸風可以更早的成爲靈級煉藥師的,只是得罪了師姐,每次都在最關鍵的時候都會被師姐打斷,陸風也沒辦法,這不,這次偷偷煉藥,竟然真的成功了,最高興應該不是陸風,而是舞風。
自從墨軒走後,陸風就開始發奮練功,煉藥,這當下手的重任就落在舞風的身上了,因爲和陸風心意相通,陸風越用越上癮,可憐的舞風,還是一頭靈級妖獸呢,竟然每天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雞早。這種生活,終於稍微停了一下,現在,舞風最大的願望就是墨軒趕緊回來。
今天,是陸風正式成爲靈級煉藥師的時候,他那大哥最爲高興,越看陸風越是高興,現在的陸風,正坐在一個轎子山,由是個內門弟子擡着,就連擡轎子的這十個人,那還是經過一番爭鬥,好不容易纔選上的。
玄天門的所有弟子都知道,現在,誰要是能跟着陸風,那絕對可以在玄天門呼風喚雨,誰都不敢得罪,陸風不僅天資好,還身份奇高,是他們所有人的師叔,現在在玄天門,陸風就是那排名第一的弟子。
爲了能夠讓玄天門的所有人能一親芳澤,陸風讓人擡着他在所有的弟子面前走了一回,本來還有玄天門的高層來主持,結果發現自己都沒用,門主更是早早離開了,就連陸風的大哥,也感覺到丟人至極,早早離開了。
沒有玄天門高層看着,陸風更加過分,找了四個漂亮的女弟子,一人拿着一個花籃,又從所有弟子的面前走了一遭,還不停的讓撒花,沐曦,師姐,劉卿三個人站在一塊,陸風看見他們三個,親切的搖了搖手。
“這貨說有什麼大事要我一定來,就爲了這個。”沐曦的臉都快黑了下來,拳頭死死攥住,都能聽見骨頭響的聲音。
就連一向都不怎麼說話的劉卿,也擦了擦頭上的虛汗,哀嘆到,“陸風的臉皮咋就這麼厚呢,這種事都能做的出來,我估計現在玄天門說有人不認識門主會信,但誰敢說不認識陸風,打死都不會有人相信。”
師姐也快看不下去了,“我真想上去殺了這貨,快忍不了了。”三個算是陸風的好友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在陸風的世界裡,永遠沒有低調這兩個字。
三個人聽着陸風嘻嘻哈哈的聲音,還不停的說着“撒花,撒花,讓所有人感受一下什麼叫做快樂。”
玄天門的弟子,那可是有幾萬人呢,全都聚集到這裡,還以爲有什麼大事呢,沒想到見到了這樣的一幕,大多數人趁着陸風不注意擦着頭上的汗,更多的人咬着牙想離開,更想揍一頓陸風,可是不敢。
“你們四個怎麼中看不中用呀,撒花都撒不好,在這樣,我可就換人了。”陸風這麼一說,那幾個女弟子徹底拼了,一個比一個賣力,人們看不見陸風的影子,只能看到空中不停飛舞的花瓣,還有那賤賤的聲音,“撒花,撒花。”
這一天,估計晚上玄天門的大多數弟子都會做噩夢的,以後要是誰敢在他們面前說撒花兩個字,估計會出人命的。
忽然,天空中花瓣停止了降落,一股異常強大的力量飛速往這邊趕了過來,玄天門的那些長老一個個快速飛了出來,望月看着前面的玄天門,高興的怒吼了一聲,沒有一點點保留。
強大的力量一下子傳了過來,還在轎子上的陸風直接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掀了下來,灰頭土臉的陸風大罵了起來。
玄天門的長老一個個面色嚴峻的看着遠方,這股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希望不要是玄天門的敵人。
突然,望月的身子浮在玄天門的上空,那巨大的身體擋住太陽,身上那強大的氣勢嚇的玄天門的弟子不敢擡頭看一眼。
感受這這股熟悉的力量,陸風哭了起來,沐曦哭了起來,師姐哭了起來,師傅哭了起來,從上面跳了來三個人影,所有人看着,好像空間都沉寂了起來。
墨軒飛到沐曦的身邊,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回來了。”沐曦眼淚止不住一下子流了下來,墨軒把她抱在懷裡,輕輕的擦掉沐曦臉上的淚水。
看着師傅坐在輪椅之上,墨軒雙膝重重的跪了下去,嘭的一聲,“師傅,我活着回來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