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禹想着剛纔在浴室裡看見的那一幕,心裡跳的一突一突的,一陣慌張的感覺涌上來,不由的繃緊了大腿上的肌肉。
丹殊在一瞬間發現了龍禹的變化,側頭在她腳踝上親了親,柔聲道:“怎麼了……放鬆……不然我怎麼進去……”
這麼一說,龍禹更放鬆不下來了,雖然看不見,但是她能感覺到丹殊抵在自己腿間的碩大,熾熱的沉甸甸的,令人無法忽視。
龍禹捂着臉,無力道:“因爲你太大了……你不正常……”
那個尺寸,絕對不是正常的尺寸。雖然龍禹知道草原部族的人整體的體型相較於南方人來說要魁梧一些,丹殊更是在草原上也數的出一二的壯碩,但是,那也不用連那兒也這麼超出常人吧,不怕被人歧視麼?
丹殊被龍禹這話刺激了一下,想板着臉,終究還是忍不住笑了,他知道自己相較於常人來說卻是資本雄厚了些,但這對男人,絕對是件非常有男性尊嚴的事情,而不是,被人歧視。
丹殊垂首看了一眼自己雄赳赳的兄弟,還不至於大到被人歧視的尺寸吧。龍禹這擔心,也太沒有道理了。
丹殊低低的笑了一聲,坐起身子往前傾,將龍禹的臉搬正了看着自己,額頭抵着額頭,低聲道:“公主大可放心,這尺寸……絕對是你喜歡的……會讓你,舒服……”
說話間,丹殊用手扶着自己,堅硬的頂端磨蹭着已經溼軟的入口。不顧一層一層的推拒。堅定而強硬的往裡擠去。
“唔……”龍禹的腿無意的繃緊了一下。還沒說出口的話,全被堵了回去。丹殊傾身過來,不由分說的一個深吻,在龍禹的喘息中,腰身用力,慢慢的往裡挺近。
柔軟的很柔軟,強硬的是絕對的強硬,所以龍禹的進不去的擔心完全是異想天開。兩人契合了無數次,丹殊更是明白,這一次,只有歡樂,沒有其他。
他終於可以放下一切負擔,在眼前的女子身上索求人間極樂。不像是以前種種,身體越是快慰,心裡越是沉重。
而他也終於可以全心全意的來給予龍禹快樂,用盡方法和力氣,沒有一絲保留。帶着龍禹攀上巔峰。在這天大地大隻有彼此的地方,盡情歡愉。將一切拋開不理。
丹殊進入的很慢,似乎是受到的阻力太大,又似乎是想要享受一下這樣的過程,感覺着自己發燙的身體慢慢被裹緊吸允,這一刻的美妙滋味無法言喻。
不同於身下的強硬沒有餘地,丹殊撫在龍禹面上的手卻是極盡溫柔,手指劃過她曾讓自己愛過恨過,魂縈夢牽,輾轉難眠的臉頰,看着她如今嬌媚柔順的爲自己敞開,完全信任的表情。
不過丹殊實在太過粗大,龍禹只覺得身下漲得厲害,無法控制的一下一下的收縮着,每每收緊的時候,都能感覺到體內被強硬的阻擋住,而這深埋在身體裡的堅硬,卻帶着燙人的熱度,幾乎要將她灼傷。
而這速度,卻也緩慢的令人難耐。龍禹覺得每一刻都似乎已經被撐到了極限,再也不能容納更多,但是下一刻,卻又被進入的更深,甚至於能感覺到那粗壯的形狀,能感覺到上面跳動的脈搏。
終究是忍耐不住,龍禹摟住丹殊的脖子,張口咬在他頸側,用幾乎不可聞的鼻音道:“快點……”
丹殊由着龍禹咬着,這個時候的一點微痛只能更加的刺激慾念。但卻強忍着還想要再逗一逗她,也確實怕進入的太猛會讓她不適,壓抑着心中翻騰的念想,故意帶出點調侃的笑意,在龍禹耳邊道:“這麼急……不怕被我撐壞了……這麼大……”
雖然龍禹是個不折不扣的還算是比較開放的現代人,但是再如何,也終究還是不敵丹殊,雖然這些年都受制於人,但是丹殊墨離九方夏卻誰也不是弱者,情之一事,男人在天性上便是屬於強勢一方,征服掠奪,即使溫柔纏綿,也喜歡佔據主導的地位。
龍禹被這磨蹭的紅了眼眶,又實在是說不出太直白的話,心中怨恨着這個都說是最老實的人,怎麼也這麼的,這麼的壞心。終於發了狠,一口狠狠咬了下去。
這一口怕是要留下兩排牙印了,丹殊不由的嘶了一聲,知道自己逗的狠了,再逗下去,要惱羞成怒了。
帶着笑意的將自己的脖子從龍禹口中救出來,安撫着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公主急了是不是……”
說話間,直起身子,將龍禹的腿固定住,然後猛地往裡挺去,在這一陣廝磨中,洞口早已是溼膩了一片,半點也不晦澀,丹殊腰身雖然不甚粗壯,但是卻精壯結實,力量十足,龍禹只覺得自己被撞得往後衝了些,然後,身體深處,被填充的滿滿,再沒有半點空隙。
龍禹腦中轟的一下,反覆的閃過一句話,丹殊進來了,那麼粗壯那麼大的,竟然,都進來了。
丹殊拉着龍禹的手放在兩人相連接的地方,低聲的道:“你看,一點距離也沒有。”、
以往那麼多的翻雲覆雨,但只有這一次,一點兒縫隙也沒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也只有這一次,緊緊相連,不想分開。
龍禹細白的手指摸索着丹殊身下微卷曲濃密的毛髮,雖然有些羞澀,卻並不縮回手來。
慢慢的往上觸摸,入手的肌肉結實卻有彈性,即使不看,只是觸摸,也能分出一塊一塊清晰的輪廓。
墨離和九方夏的身材都很好,常年練武的人,身上肌肉自然不用說,但是因爲略微瘦削,所以小腹上的肌肉並不似丹殊這般輪廓分明。龍禹不由自主的將幾人放在一起對比,明知道這是不對的。卻還是忍不住。
丹殊先是淺淺的進出了幾次。待龍禹適應了之後。便不客氣的大幅度動了起來,見每次往前進的時候都會將她撞擊的往後去,便索性伸手握了她的腰,每次往前深入的時候,控制住她的擺動。
這下龍禹連僅有的一點避讓空間都沒有了,無力的搭在丹殊肩上的腿,隨着他的進出而擺動,側着臉揪了一點被角胡亂的搭在臉上。混亂的沒有章法的喘息聲伴着壓抑不住的呻吟外泄。
這低低淺淺的聲音只聽的丹殊感覺深埋的部分又脹大了一圈,身下的動作不斷,上身低低的壓下去,低聲道:“大聲點,別怕,這裡沒人能聽見……”
除了在房子外面的老鼠,這裡空曠寂寥,了無人蹤。
但這不是有人聽見沒有人聽見的問題,龍禹的聲音聽在自己耳中,都覺得臉紅心熱。剛要咬着脣,卻不提防丹殊猛地託着她的臀。將人拉着坐了起來,然後一鬆手。
龍禹再是個輕巧的女子,卻也有近百斤的重量,自身的體重加上落下的慣性,丹殊又使壞的往上一頂,這一下這覺得到了從未有過的深度,丹殊舒服的吸了口氣,龍禹卻是遂不及防的,一聲驚叫出了口,連忙的摟住了丹殊的脖子保持平衡,兩條腿,也纏上了他的腰。
雖然龍禹心裡也明白這真是個空曠無人的地方,自己再大聲音也不會被旁人聽見,可卻仍是被自己的聲音給驚了一下,隨即還沒來得及表示不滿,丹殊卻又上上下下的動了起來。
埋怨的話全都變作了一聲聲低吟淺唱,龍禹無力的抱着丹殊的脖子,將臉搭在他頸側,隨着他的節湊起伏升落。
快感一波一波的襲來,在每一個以爲到了頂點的時候,又再衝高一層,不知過了幾時,終於體內某一點像是被一瞬間點燃,一點顫慄爆炸開來,四肢百骸都像是有電流通過,龍禹哆嗦着抱緊了丹殊,支離破碎的喚着他的名字。
丹殊心中一片柔軟,溫和的吻了吻她眼角,放緩下速度,按耐着輕輕淺淺的抽動幾下,直到龍禹平緩下來,無力的伏在他身上,身上起了一層薄汗。
低醇的聲音在耳邊低低道:“舒服麼?”
龍禹將臉貼在丹殊肩上,許久方纔應了一聲,兩腿盤在他腰上,輕輕的蹭了蹭他後腰。
丹殊雖然有時候惡劣,但是無論何時,卻還是先顧着自己的。在情事上也是,總是要讓她先舒服了,纔想着自己。
丹殊繃着全身的神經等着龍禹緩過一些,卻等來腰背上她那一點猶如催促,猶如暗示的輕蹭。
挑脣一笑,丹殊將龍禹放發倒躺下,自己跪坐起來,將她一條腿擡起來架在肩上,就着剛纔龍禹極樂時的甜蜜濡溼,深深的撞了進去。
這一下,再沒有一點保留,再沒有一點隱忍。
炙熱的硬挺分開緊窒的通道,享受溫暖的包容,龍禹握着丹殊結實的手臂,隨着他的進出搖動起舞。
頭頂,是深邃無邊的黑夜,一顆一顆的明星鑲嵌在其中,像是幕天席地,又像是身在夢幻。
恍惚中,一道光芒劃過天幕,龍禹只覺得眼前一亮,隨即,又是另一道光芒劃過。
“你看……流星雨……啊……”龍禹驚喜一聲,直覺的想要起身,卻不妨因爲這個動作身體一緊,一直剋制着想要多享受一會兒的丹殊一個沒有防備,終究是按捺不住,重重的往前衝刺了幾下,一陣陣熾烈的噴射了出來。
無數的流星拖着長長的尾巴從黑暗的夜幕中劃過,彷彿天空中也被人鑲嵌了明珠,光彩奪目。
龍禹抱着丹殊的胳膊,一起看向明亮的夜空,聽說流星可以讓人願望成真,如果每一顆流星都可以許一個願望,那麼請讓我們事事順心,一生幸福。
兩相對望,丹殊額上一滴汗順着高挺的鼻樑滑下,正落在龍禹脣邊。
龍禹睫毛輕顫,無意的伸出舌尖舔了舔,一點點的鹹味。
丹殊輕輕拂開龍禹因爲汗而黏在額上的碎髮,一個炙熱的吻又落了下去,搖了搖腰身,因爲發泄過而略有疲軟的部位又慢慢的立了起來,再度將龍禹填滿。
夜還漫長,我們剩下的人生也還漫長,極樂歡愉,自然有的是時間慢慢品嚐。誰也不能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