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雖說我對佛教佛經不是很明悟,不過這個詞語的來源,我還是知道的;我記得一本東漢末年的一本與佛教有關的佛經記述了這樣的一則龍泉一中,就是一位神通廣大的黑齒梵志,能上天入地,預知未來,還可以算出自己只有幾天的壽命,很是苦惱,因爲神通再大,也不能幫他解決生死問題;在他痛苦彷徨之際,有一位仙人認他去求教佛陀。他馬上捧着兩朵花前去見佛,請教生死大事,佛陀告訴他:‘放下!’他就把左手的花放下,佛陀又道,‘放下。’他又把右手的花也放下了,佛陀還是讓他放下,他說:‘我已經沒有東西可放了。’佛陀這纔對他說:‘真正要放下的,不是手上的花,而是你對生死的執著。’”
“兒子,這只是故事的原型而已,而真正的佛教典義所指的並非我們手裡的那種有形的刀,而是我們對生死煩惱、五欲塵勞的執著;很多的時候,這一切,並不是我們說放下,就可以放下的;比方說,當我們苦惱時,說一聲放下,就能馬上放下那些讓我們苦惱不堪的事情嗎?當我們想念親人之時,說一聲放下,就能立馬把那個日夜思念的人忘掉嗎?如果平日訓練有素,想一下子就放下,根本就是辦不到的,如果放下已經不成問題,那麼,成就也是不成問題的。”
“所有佛教教義當中,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並不特指罪惡之人,但凡是生活當中能夠讓人產生煩惱、業障的東西,都可以稱爲屠刀,如果可以放下屠刀,自然就可以立地成佛;四月的花兒本可以豔麗的綻放着,但因世間的雜亂,它們無聲無息地從我們的身邊凋謝了,似乎我們無法挽救它們放縱的灑脫;夏秋的來臨,殘花、落葉繁亂的撒落於早已經被世人追求的所謂的‘繁華‘當中,它們苦悶地掙扎着,盼望着有人澆滴水,讓它們在世間當中好好地活着,不踐踏對它們有恩的人,俗話說,滴水之恩,它們肯定以涌泉相報;世間總是有太多的繁華,潦倒我們本身就不平和的心境;從而誘導我們的人生的步伐一步步的在變化着;如果人生告別繁華,安然的活在世上該有多好;花落了,總有再開放之時;人錯了,總有醒悟之時;也放人的錯是對的一種解脫的追求,錯過一次,人生或許真的覺悟了許多許多,人錯了,就該改,改了又錯,那就再改,直到把這錯誤改掉。”
“媽,只要除掉真兇,也沒有什麼,像其它的一些屑小之輩,根本翻不起大浪的。除掉最大的真兇後,這仇恨就可以放下了,這樣一來,我們收穫的東西,比人們常說的‘血債血償’的做法,還要多,還要讓人心暖;像這樣的例子在現實生活當中就有很多,當然這樣的事情不會傳出多少,而且像這樣的事例,其實各種各種的影視作
品當中出現很多,我記得中國內的電視劇《榮譽》,被‘仇恨’充滿的沈玫,這時,自然而然地會回憶那樣的一句話:人的一生不能總是生活在仇恨裡;電視劇中的沈玫,是劇中大元公司的副總經理,十四歲的時候,曾經被一個流氓強姦過,而她的父親一怒之下,把這個強姦犯殺了,觸犯了刑律,被判了死刑。”
“沈玫出於對父親的感情,至此恨上警察,她一個聰明能幹的女人,可是她沒有把自己的聰明才用於正道,而是與大元公司的老總沆瀣一氣,無惡不作,結局是早就註定的,那就是‘多行不義必自斃’。試想一下,假如沈玫不是生活在仇恨當中,憑藉她的智慧和能力,她的生活一定會充滿陽光;對於中國現在的法律來說,一人犯法一人承當,不像封建社會了,一人犯法就要滿門抄斬、誅連九族;強姦犯固然可恨,要繩之以法,可是她父親一氣殺人,也是觸犯了法律,不要說法院對她父親的量刑是正確,就是錯判、錯殺,也只能要求政府平攤昭雪,而不能危害社會,因爲人死是不能復生的;我認爲,一個人一旦生活在仇恨當中,就會失去理智,而沈玫和大元公司董事長袁成武,他們則是慷國家之慨,用金錢、美女開道,買通政府官員作爲後臺,拉攏銀行的工作人員爲他們違章貸款,收買警察作爲內奸,利用越獄的死刑犯充當殺手,搶銀行,把當地的社會秩序攪成一潭渾水,讓警察在破案阻力重重……”
“兒子,當年,你父親被遇刺客刺殺身亡,而你也不知所終,我當時發誓要把所有的仇人處死,整天就是以海量的工作及安排人手調查此事,整個人就像一臺復仇機器似的,給人無法親近之感,後來經過你大爺爺、二爺爺多次的勸解,慢慢地開始改變自己,既然這些人能策劃刺殺事件,肯定會把方方面面的事情考慮周全,想要真正的查出來,確實不是一日之功,便於暗中調查,一旦情報確實,就會給真兇以致命的打擊。”柳思雨說着,臉上露出苦澀的笑意。
“媽,我這不是回來了嗎?也許這就是命中註定,這二十幾年的時間,我學了很多的東西,最多的是學會如何做人。”吳用安慰着柳思雨。
“是呀,生活在溫室裡花朵是經不起風霜雪雨的。”柳思雨也是欣慰地道,“我們人呀,一旦生活在仇恨裡,就會敵我不分,六親不認,父子相殘,手足情斷,那可是一種多麼可怕的情景呀!人們一旦生活在仇恨裡,就會不顧一切地坑人、害人,無視道德,法紀……當然,真正的國恨家仇是要報,但要根據一定的歷史時期和性質來區分,像日本軍國主義當年侵略亞洲各國,燒殺掠奪,這仇能不報嗎?不也是把他們趕出去了嗎?後來他們還想否認這樣的事實
,我們能答應嗎?當然是不能的,但在貿易等方面,我們又是合作伙伴,在人民同部就不必仇呀恨呀的,應該求大同存小異,化干戈爲玉帛!”
“媽,您說的正確,我們不能總是生活在仇恨當中,既然我們不能總活在仇恨當中,那就要重新規劃自己的生活,而這要的生活其實也是非常的簡單,就是要遵循各領域的行爲規範;比如說,如果我要成爲一個大科學家,就應該表現出無私、相互、坦率、鄙視名利、純真,要把整個身心都貢獻給科學事業,不可自私、貪圖私利、熱衷功名、私生活太放蕩等等。”
“兒子,沒想到,居然能以歷史學方法進行解釋這些問題,實難可貴呀!”
柳思雨笑了笑,“兒子,如果讓你成爲一個政治家,會有什麼樣的想法呀?”
吳用愣了一下,微微沉思了片刻道:“如果我要成爲一個偉大的政治家,應該表現出能幹、聰慧、富於遠見、有思想修養、開明;而私生活方面放任程度要能爲社會所容忍,搞個人崇拜應不致使自己頭腦發昏、迷失方向……”
“哪怕再偉大的政治家,他也是人,也要生活,就要把生活和事業兼顧好,在生活當中,必須儘可能壓縮花在其它方面的時間,儘可能地多的投放在事業上,這是因爲職業所決定的,事業應該是生活的皇帝,生活中的一切事情都要以事業爲中心;必須時刻地抓緊時間,就要自覺地、有計劃地和巧妙地節省時間,而自覺地節省時間,就是頭腦要牢固樹立一個觀點、決不浪費時間,所有的時間都要花在與事業有關的事情上;當然與事業無關的社會活動、個人瑣事、聊天、玩樂、懶覺,一概要杜絕;可以把這一條作爲座右銘,時刻可以看到這條座右銘,不斷地鞭策和提醒自己;也只有浪費時間後,座右銘就可以在腦海裡敲起警鐘,批評自己的過失,進而督促你以後百倍注意。”
“有計劃地節省時間,就需要時常訂事業計劃和作息計劃,而事業計劃規定在短期內一至五年實現目標。比如說吧,當年我考上大學時,我就要求自己在二十四歲這一年寫出論名人與成名的著作,爭取到美國讀研究生,在二十五歲時,要寫出一篇批評專業方面西方主要經典學說、立論嚴謹新穎的論文;併力爭濟身美國一流大學,爲自己以後在世界思想界幹一番事業鋪平道路;目標會非常的具體,可行且又充滿風險性,作息計劃規定自己一週七天,每天的工作與活動內容,每天的休息、娛樂、鍛鍊及工作時間;訂好這些計劃後,我會反覆檢查自己的實現情況,如果沒有很好的實現,就要嚴厲責問自己,甚至可以對自己進行懲罰,比如禁食一兩天,就是要讓自己樹立惜時的觀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