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回到黃逍身旁的時候,黃逍衝着他翹了翹大拇指道:“吳長老,你厲害!”
“哈哈~~”吳滄哈哈大笑起來。
那邊葬神堂的人已經將範融攙扶起來了,範融想要掙扎,可惜顯得那般的無力。
“其實我可以殺了他。”吳滄看着葬神堂的人將範融帶下去後對黃逍說道。
黃逍搖了搖頭道:“沒那個必要了。”
雖然說可以殺了範融,但是這樣吳滄還是要負一些責任,到時候恐怕要受不少的罪。
現在沒有殺範融,算是切磋,施展禁法那也是範融自己的想法,可沒有人讓他施展。
施展禁法後的後遺症已經將範融廢掉了,這樣的結果已經足夠了,和殺了範融其實也沒有太大的區別。
可是這說法就大有不同了,自己這邊可以辯解的餘地就大了許多,黃逍相信葬神堂想要以此來爲難吳滄是不大可能了。
葬神堂的人迅速退開了,範融的落敗,讓他們剩下的這些人根本不敢在留在這裡了。
“走!”黃逍喊了一聲道。
天魔堂的人臉上都是帶着笑意,他們也沒想到在葬神堂的地盤上,直接廢了一個葬神堂的悟道境長老。
這樣的事,他們之前哪敢想?
黃逍等人沒走多遠,前面便來了一羣氣勢洶洶的人馬。
這些人顯然還是葬神堂的人馬。
看到這些人之後,黃逍臉色不變,吳滄只是冷眼盯着他們。
“拿下他們!”這一行人中,領頭的有兩個,其中一個老頭冷聲道。
黃逍看出來了,這兩個老頭都是悟道境的高手,因爲他們兩人的氣息並沒有掩飾,散發的氣息衆人都能感覺到。
“吳滄,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對我葬神堂的人下如此的狠手!”另外一個老頭指着吳滄喝道。
“慢着!”吳滄輕喝了一聲道。
然後策馬上前一步道:“我道是誰啊,原來是葬神堂的兩大悟道境長老啊!你們兩人一起行動,還真是罕見啊!”
“吳滄,你閉嘴!”
“何慕譯,潘徹,我警告你們,你們若是再敢阻攔,那結果你們承受不起。”吳滄淡淡地說道。
“哈哈~~”何慕譯怒極反笑道,“你還是先考慮一下接下來自己的下場吧!”
“吳滄,我葬神堂的範長老已經廢了,你該當何罪?”潘徹冷聲道。
“你們讓不讓?”黃逍出聲道。
“哼,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何慕譯瞪了黃逍一眼道。
範融已經被廢,這樣的事對他們葬神堂來說絕對是一個巨大的羞辱。
現在吳滄還在這裡,他們必須要將他扣下,否則讓他回到天魔堂,或者見到衛易悼,那麼在衛易悼的護短之下,就算最後要懲罰他,過程也沒有那麼容易了。
自己堂主現在還不知道範融被廢一事,若是讓吳滄逃走,他們可沒法承受堂主大人的怒火。
“吳長老,別和他們廢話了,我們可不能耽誤了釋大人的大事!”黃逍說道。
“什麼釋大人,鬼大人,都沒用!”何慕譯喝道。
“大膽,何慕譯你好大的膽子!”黃逍忽然大聲喝道。
“黃逍,念在你是殿主候選者,老夫可以忍你一時,你若不識好歹,老夫不介意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何慕譯怒喝道。
何慕譯沒有想到黃逍竟敢如此的放肆,膽敢和自己這樣一個悟道境如此說話。
“何慕譯,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釋大人也是你能夠肆意詆譭的?”吳滄冷笑一聲道。
“你以爲什麼人都能威脅我嗎?什麼人都能夠威脅我們葬神堂嗎?那個什麼姓釋的~~~”
當何慕譯說到這裡的時候,一旁的潘徹臉色猛地一變,急忙阻止了何慕譯繼續說下去。
“你幹什麼?”被潘徹一阻攔,何慕譯不由怒吼了一聲道。
“你先冷靜一下。”潘徹說道,然後他看向了黃逍道,“黃逍,那釋大人到底是何人?莫不是~~”
“你既然想到了又何須多問?”黃逍嗤笑了一聲道。。
這個時候,何慕譯也是反應了過來。
“釋大人!”何慕譯驚呼了一聲。
這個時候,他當然也是知道黃逍說的是何人了,在魔殿總殿中能夠被稱爲釋大人還有誰啊,可不就是那個隱魔衛的大統領釋痕釋大人嗎?
“怎麼樣?釋大人的命令難道不能讓你們葬神堂讓開道嗎?”黃逍問道。
“釋大人的命令當然是沒問題,可是你們有這樣的命令嗎?”潘徹說道。
“沒錯,你們說有釋大人的命令難道我們就相信了嗎?有命令就拿出來!我可不信釋大人會給你們下什麼命令?他老人家是何等的身份,你們又算什麼東西?”何慕譯道。
雖然他心中並不認爲黃逍和吳滄他們有什麼釋大人的命令,但是他們既然將釋大人的名號擡出來了,他們葬神堂的人也不敢不重視。
而且,在他看來,這件事想要分辨真假也很容易,只需要一個憑證。
“只是口信!”黃逍說道。
這話一出,何慕譯愣了一下之後,大笑起來道:“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黃逍,吳滄,你當我們是傻子嗎?我們可沒有時間和你們說笑,識相的乖乖束手就擒,還能少些皮肉之苦。”
黃逍看向了吳滄,吳滄微微點了點。
然後只聽到吳滄口中發出了一聲長嘯。
吳滄的反應讓潘徹和何慕譯兩人有些不解了,不過沒一會兒,一道人影從不遠處朝着這邊迅速過來。
“隱魔衛?”潘徹和何慕譯兩人心中都是一驚。
“有勞了!”吳滄朝着來人拱了拱手道。
這個隱魔衛衆人看不清相貌,因爲他蒙着臉,氣息也是無比的內斂,根本看不出到底是何種實力。
不過黃逍猜測,這人的境界絕對不會在吳滄等人之下的,大概也是悟道境吧,否則吳滄還招不來他的吧。
“釋大人有令,召見黃逍!”這人說完之後,沒有理會葬神堂衆人的反應,朝着吳滄微微點了點頭,接着便離開了。
雖然只是這麼一句話,也沒有什麼憑證,但是潘徹和何慕譯兩人心中無比的震驚,這一句話其實比任何的憑證都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