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們還是要守在這裡。”霍煉說道,“不管夔雍感覺到了什麼,我相信這其中肯定會有他意想不到的事發生,比如‘飛仙果’提前成熟,或者陣法提前破開了呢?”
“祝凡丞嗎?”武玄蒼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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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他已經在裡面好幾年了,一直在破陣,我相信他就算無法破開陣法,也能讓陣法破開提前一些吧。”霍煉說道,“這大概會是夔雍失算的地方。”
“那我們還真的要守在這裡了。”樊濁浪說道,“只要‘飛仙果’成熟,夔雍佈下的陣法肯定會有大變化,大概也會同時崩潰。就算加固了一下,不會自動崩潰,到時候我們也能夠輕易破開了吧?”
“現在有個問題,那就是誰留下?”武玄蒼問道。
“霍煉,你肯定要留下。”左丘漱說道。
“沒錯,你要是不在,沒人能擋下夔雍。”樊濁浪說道。
“我留下也沒用。”霍煉搖頭道,“就算我留下也攔不住夔雍,再說我還有自己的事,不可能留在這裡。”
“那怎麼辦?”冷孤寒問道,“難道說我們都不留下?”
“這裡沒人也不行。”玄土搖頭說道,“現在我們這裡實力最強的也就是霍煉,軒轅玉蝶和武玄蒼你們三個了。”
說到這裡,玄土頓了頓,看向了樊濁浪說道:“樊濁浪,你的實力還是差了一些。”
玄土知道樊濁浪心中有些不服氣,可這就是事實。
當年樊濁浪三人聯手才強大。
論單人的實力,和軒轅玉蝶他們相比還是有些差距的。
左丘漱扯了樊濁浪的衣袖一下,讓樊濁浪冷靜。
樊濁浪深吸了一口氣,沒有說什麼。
他內心很是不爽,可無法反駁玄土的話,實力不如他們是事實。
“我覺得你們三個至少要有一個在場,到時候輪換比較妥當。”玄土說道。
黃逍心中對玄土的建議還是贊同的。
“玄土,難道你就不算一個?”軒轅玉蝶冷冷地說道。
“如果你們覺得我有這個資格,我當然可以算一個。”玄土輕笑一聲道,“我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很瞭解的,我也就是皮糙肉厚一些罷了,論實力,是不如你們三個的。”
“前輩謙虛了。”武玄蒼說道。
不死那也是一種能耐,哪怕玄土其他方面差點。
“其實就算你們不說,我也會留在這裡不走了。”玄土說道,“我要守着這神獸聖地。”
玄土的心情大家可以理解。
畢竟他的心思都在這裡。
“除了我們四個,其他人也得過來一下。”武玄蒼看了黃逍等人一眼。
黃逍,冷孤寒,軒轅刑和釋痕四人也是沒有什麼意見。
樊濁浪在左丘漱的勸說下,最後也是默認了。
“那就輪換吧,一個人一個月時間。”霍煉說道,“將我排在第四個吧。”
“應該的。”武玄蒼說道,“具體順序和人員分配可以再談,其實還可以讓門下弟子也過來一些,做一些警戒。”
對霍煉的話,大家都沒有什麼意見。
畢竟霍煉現在還未完全恢復過來,他需要時間去療傷。
“陣法,需要佈置陣法。”軒轅玉蝶。
見大家都看向了自己,軒轅玉蝶繼續說道:“我們可以在外圍佈置大陣,將神獸聖地圍起來。不管是警戒還是防止魔殿中人快速突進,都是不錯的招數。”
“有道理。”武玄蒼點頭道,“趁着這個時候,我們儘可能的佈陣,尤其是那些厲害的大陣。只要夔雍他們不曾出現,我們就一直繼續佈置下去,多多益善。當飛仙果成熟的時候,這些陣法或許還能夠給我們爭取不少時間。”
“可惜祝凡丞不在,否則他佈下的陣法威力更大。”霍煉嘆了一聲道。
他們這些人對陣法還是比較精通的,可和祝凡丞相比還是不大夠。
“不管如何,只要有衆多陣法在,就算是夔雍,也得需要時間破陣吧。”黃逍說道。
“其實大家都明白,我們的陣法擋不住夔雍,僅僅是拖延時間。”左丘漱說道,“本來這些想法很是得不償失,我是不會答應的。可想到‘飛仙果’的話,這些代價我們可以承受。”
大家都是點了點頭。
他們佈下的陣法再多,也會被夔雍破去。
而且持續的時間不會太久。
可他們付出的,恐怕得要好幾個月時間和無數的陣法,而且是必破的陣法。
正常情況下,這樣的買賣怎麼都是虧的。
主要還是爲了裡面的‘飛仙果’,只要能夠給自己這邊爭取任何的機會,他們都願意嘗試。
“那就這麼說定了。”軒轅玉蝶說道,“諸位回去之後,將門中珍藏的好東西,好陣法都拿出來吧。這個時候不用,我怕將來沒機會用了。”
“放心,我三仙山肯定竭盡全力。”武玄蒼說道。
幾人都是紛紛表態。
“霍煉,你雖然只是一個人,但我知道,你肯定有好東西,可別藏着掩着。”軒轅玉蝶看向了霍煉說道。
“這些年是收集了一些寶貝,到時候我也會拿出來,不過我終究只是一個人,可比不得你們這些萬年門派和勢力的底蘊深厚啊。”霍煉說道。
“那就行了。”玄土說道,“你們先商量一下具體輪流留守的順序和人員,我想找霍煉和黃逍說幾句話。”
“什麼話不能當着大家的面說?”軒轅玉蝶冷冷地說道。
“還真的不能說。”玄土說道,“每個人都有一些秘密,你總不能都讓大家說出來吧?你軒轅玉蝶難道就沒有?”
軒轅玉蝶冷哼了一聲道:“要說走遠點,礙眼。”
“兩位,請。”玄土輕笑一聲對黃逍和霍煉說道。
說完,他便朝着遠處走去。
黃逍看向了霍煉,霍煉點了點頭。
於是兩人便跟上了玄土。
走了百多丈,這裡和軒轅玉蝶他們所在的位置中間有無數樹木阻隔,視線已經無法穿透。
“這裡可以了,有什麼話就說吧。”霍煉停下腳步說道。
玄土點了點頭,不過他並未直接開口,而是很謹慎的佈下了好幾道隔音陣法,顯然要講一些重要的事。
黃逍心中倒是有些好奇了,不知道這位玄土前輩想要說什麼。
他的年紀最大,或許是想告訴自己和祖師一些隱秘?
畢竟,當時也只有祖師能夠對付夔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