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的刀魂陷入了困境,隨時就會消亡的樣子,夔雍的雙眼都是有些泛紅了。
他根本沒想過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太意外了。
也是自己大意了。
黃逍死死攔在了夔雍的面前,面對夔雍,沒有絲毫的退縮。
‘嘭’的一聲,黃逍被夔雍撞退了出去。
胸口一陣發悶,隨着體內氣息一轉,恢復了過來。
眼下自己還能利用一些‘飛仙果’的氣息,可惜這股氣息數量有限,很快就會被消耗乾淨。
到時候自己只能依靠自己本身去繼續和夔雍拼命了。
一次次被夔雍擊飛,黃逍一次次的衝了上來。
他這個時候已經不是夔雍的對手了。
夔雍提升了實力,讓黃逍的第九重都不足以對付了。
“黃逍,你可別逼我。”夔雍大喝一聲道。
“就逼你,又能如何?”黃逍哈哈大笑一聲道,“殺我,那就是失去‘長生篇’,不殺我,‘至尊魔刀’的刀魂就要被震散了。是不是很爲難啊,夔雍,現在就看你怎麼選擇了。兩個選一個,怎麼也得捨棄一樣才行。”
夔雍沒有出聲。
可黃逍繼續說道:“其實你不用選了,我替你選好了。”
見夔雍看向了自己,黃逍冷聲道:“那就是兩樣你都休想得到,只要我在這裡,你沒得選。”
祖師知道‘長生篇’一事,夔雍還不知道,所以自己不用擔心夔雍會真的立即殺了自己。
“豈有此理。”夔雍咆哮了一聲,巨大的身影化作一道流光朝着黃逍直接衝了過去。
現在的夔雍招式很是簡單粗暴,衝,撞,蹄子踏擊。
可這樣簡單粗暴的招式效果非常不錯。
其實黃逍也看出了其中的一些端倪。
這些招式中,並不是看到的那麼簡單。
夔雍還是將其他的一些精妙招式融入其中,很多時候,你要真的認爲僅僅是一些撞擊,那恐怕是要吃大虧的。
‘嘭’的一聲,黃逍再次抵擋。
可這一次,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沖擊力,直接將他拋飛了出去。
“不好。”黃逍發現自己這一次已經來不及返回去阻擋夔雍。
這一擊讓他飛出去太遠,體內的氣血翻騰太厲害,他一時間都是有些難以恢復。
“你們這些該死的神兵簡直是找死。”夔雍沒有理會黃逍,直接朝着‘至尊魔刀’刀魂那邊衝了過去。
“不好。”衆人臉色一變。
眼看着好不容易就能將‘至尊魔刀’的刀魂解決,可沒想到夔雍衝過來了。
他們無法責備黃逍,已經黃逍已經是盡力了。
實在是現在的夔雍太過駭人。
他們沒有靠近,可那股氣息讓他們知道,他們這些人現在只能在邊上看着。
靜靜等着結果出來。
他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實力的差距,難以跨越。
“不~~”眼看着夔雍就要衝到刀魂那邊的時候,他口中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哀號聲。
和他的哀號聲同時想起的,還有他的刀魂發出的慘叫聲。
這慘叫聲落在了衆人的耳中,令他們心中一喜。
就在夔雍趕到前,衆神兵聯手,他們的勁力全都擊在了刀魂上。
刀魂被束縛住了,根本無法躲避。
一聲慘叫之後,刀魂直接化爲虛無,煙消雲散了。
“哈哈~~~好,太好了。”黃逍在夔雍身後大笑着。
夔雍怒吼一聲依舊朝着衆神兵衝去:“你們還敢奪我的刀身?”
他發現這些神兵束縛着‘至尊魔刀’刀身,這是連刀身都不放過。
刀魂被震散了,可刀身自己還得奪回來。
蘊育這麼多年的刀魂被震散了,他很是心痛。
可再心痛也無法挽回了。
只要刀身還在,他相信自己還是能夠有辦法再弄出一個新的刀魂。
雖然威力不如剛纔那個刀魂,但至少能夠讓‘至尊魔刀’恢復一些威力。
“好,既然如此,看我將你們全都擒下,然後將你們全都煉化,新的刀魂有你們這些神兵刀魂劍魂作爲養料,成功之後,想必威力也不會太弱。”夔雍咆哮一聲,便朝着那些神兵撲去。
“小心夔雍,可別讓他將神兵奪走了。”歐錦急忙喊道。
聽到歐錦這話,獨孤勝他們的臉色大變。
看來夔雍剛纔說的顯然是能做到的。
如果說自己這些神兵落在他的手中,恐怕真的會被抹殺刀魂劍魂。
心中一動,獨孤勝他們想要讓神兵返回。
“休想。”夔雍大喝一聲。
只見他雙手猛地大張,身上瀰漫出了一股詭異的氣息。
“感覺不到了?”李白臉色一白道。
他發現自己竟然忽然間和干將劍失去了感應。
不僅僅是他,其他人的神情差不多都是這樣的。
“陣法加夔雍強大的實力,壓制了‘神兵’們的氣息,也斷了你們之間的感應。”祝凡丞說道。
“祝凡丞,你快破陣。”左丘漱大聲喊道。
祝凡丞雙眼緊緊盯着夔雍周圍的那道陣法。
他想要從中看出什麼破綻,然後好破開陣法。
而且必須要快,否則那些神兵恐怕都會落在夔雍的手中。
神兵們的氣息被隔絕了,可大家還是能夠看到那邊的動靜。
只見夔雍殺向了那些神兵,他想要擒下神兵。
神兵們並沒有力敵,而是四處躲避。
可再怎麼躲避,都是無法離開一個範圍內。
這就像剛纔他們利用氣息束縛住‘至尊魔刀’刀魂一樣,現在是他們被夔雍束縛住了。
‘嘭’的一聲。
黃逍衝過去的時候,好像是直接撞在了一堵硬牆上,被彈了回來。
“原來是這樣的感覺,真是不大好受。”黃逍心中有些無語道。
想起當時祝凡丞利用陣法擋下夔雍時的情形,夔雍就像自己這樣。
沒想到接下來就輪到了自己。
可自己和夔雍還有些不同。
祝凡丞的陣法只能阻擋夔雍的一次衝擊,第二次就無法阻擋了。
可黃逍發現自己辦不到。
不要說是第二次,就算是第三次,第四次都不行。
因爲他發現這道陣法自己完全看不透,而且以自己現在的功力還不足以像夔雍那般以力破法。
很明顯,夔雍爲了佈置這樣的陣法,應該又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這個代價自然還是損傷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