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不公平,但是對於呂墨來說,不存在公平不不公平一說,因爲他即將是新規則的締造者!
衆人看着剛剛發生的一切,根本就無法聯想一個神魄境六重巔峰的呂墨,是如何以一己之力將輪轉境境界的長白文楚一舉擊殺的!
這其中充滿了太多的不可思議。
此時,呂墨以爲舊力已盡,新力未生之際,筆直的從空中墜落了下來。
“呂墨,小心啊,不要昏過去!”
“呂墨,你這個混蛋,你在幹什麼?”
“墨兒,叔叔來了!”
……
“相公,我來救你!”
……
相公,什麼鬼?
她寧寶兒什麼時候是呂墨的女人了?
就在兩女驚訝的看着寧寶兒的同時,呂相語的身體終於動了!
隨着呂相語一個翻轉,他直接將呂墨身體平穩的放置在了衆人的面前。
當呂墨身體放置到衆人的面前以後,他們不由得被眼前的這一幕嚇呆了。
此時的呂墨身體上下哪裡還有什麼完整的皮膚,他的皮膚表面,全部都被一層燒焦的黑碳包圍,整個人的肌肉組織微微散發着烤肉的清香。
“叔叔,呂墨他怎麼樣了?”
寧寶兒焦急的詢問道。
“叔叔,呂墨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陳小凡問道。
“呂叔叔,呂墨他……”
冷優兒欲言又止,靜靜的看着眼前渾身是傷的呂墨,眼淚就忍不住得掉了下來。
“問題不大,不過這小子那方面可能就得費了!”
呂相語一邊說着,一邊看向了一旁的寧寶兒,從他的眼底透露出一絲狡詐。
其實從表面而言,呂墨受的傷不可謂不重,但如果從金剛經變態的修復考慮,這點上根本就不算什麼!
只要呂墨在丹藥的輔助下,休息那麼多三天五天,那麼呂墨就一定可以轉危爲安。
否則的話,被譽爲最強奧義的金剛經豈不是就是一個笑話?
長出了一口氣,呂相語起身看向了周圍衆女,從他的眼中終於看出了一絲無奈。
難不成呂墨就這麼廢了嗎?這根本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結果!
陳小凡和呂墨在一起這麼長的時間,雖然她不在乎這些東西,但是如果讓呂墨一個男人因爲這種事情傷心痛苦的話,她做不到!
而冷優兒作爲一個和呂墨相愛相殺的人來言,她多麼希望自己當初,能夠是在呂墨得棍下!
即使她對呂墨不過是一場單相思!
世界猶如靜止了一般,只有寧寶兒自己明白,呂相語的這番話是什麼樣的含義!
如果自己選擇爲呂墨生下一個孩子的話,那麼她的生命就只能剩下短短的三年。
寧寶兒的母親當初就是因爲她的父親,並非妖獸,所以寧寶兒的母親纔在生下寧寶兒不久之後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從母親記憶的傳承中,他知道她的父親特別特別的愛自己的母親。否則的話,自己的母親也不會放棄自己的生命,選擇他們愛情的結晶……
如今等到自己作出選擇的時候,她突然發現原來自己可以爲了愛情,也同樣可以放棄自己的生命!
雨滴不停的從天空墜落,血紅色的雨水打溼了他們的衣衫。
那血紅色的雨水混合着泥土,讓眼前這一幕悲愴的場景變得相當血腥。
……
寧波而痛苦的趴在林默的身邊,通紅的眼睛,似乎在向呂墨證明自己一定會爲了他而留下屬於他們的寶貝。
畢竟當初寧寶兒爲了救下自己的性命而犧牲了呂墨的清白。
她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濁氣,強行按耐住自己顫抖的身軀。
“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陳小凡聽了寧寶兒說出的這句話,不由得心頭一愣。她說出的這番話又是什麼意思呢?結合剛纔寧寶兒所說出的那番話,能不成他們……
陳小凡和冷幼兒已經無法再往後繼續聯想了,難不成呂墨和她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嗎?
但轉念一想,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好事一件。如果寧寶兒懷有了身孕,那麼呂墨今後也無憾了。
此時,呂墨的意識在銅雀鼎中來回的遊蕩!
無他,此時呂墨想的只是如何將這魔芝花整個融入到夢非凡的身體之中。
他夢寐以求的東西如今落在了他的手裡,他終於可以讓自己心愛的人再度回到自己的身邊!
他將手放到了身前,來自童確定中的九陽之力迅速匯聚到了呂墨的神魂之中。
一刻鐘的時間轉眼即逝,呂墨在身前凝聚的印法也逐漸落入了尾聲。
隨着呂墨一聲大喝:“給我化……”
那些原本隱藏在銅雀鼎內的黑炎迅速化作一道黑色的閃電,將眼前的魔芝花化作了一滴滴的白色**,滴入到了夢非凡的口中。
然而,這只是剛剛開始。
……
鏡決開啓,夢非凡體內的一切景象頓時出現在了呂墨的面前。
那些畫面任由呂墨的查看,不論是擴大還是縮小,呂墨都遊刃有餘。
“爲什麼她體內的魔蟲全部都陷入了沉寂?”
見夢非凡依舊與往常一般無二,呂墨直接飄向了點將臺,將自己的手掌放到了夢非凡的額頭。
這次,他只能成功!
呂墨雙眼緊閉,任由空間中的九陽之力匯聚向她的體內,那些力量對於呂墨而言也是一種相當狂躁的力量。
想要將它們控制在自己的手掌之中十分不易……
如果呂墨一個不留神的話,很有可能被這些狂暴的力量反噬本體。
但這根本就阻擋不了呂墨營救夢非凡的決心!
靈力翻涌,九陽之力以呂墨的身體爲媒介不斷轉化爲夢非凡可以吸收的靈力,源源不斷的注入到了她的體內。
而她體內的這些魔蟲,也在魔芝花的溶解之下,迅速被呂墨恢復成了正常的肌膚。
這一切看似簡單,實則相當的困難。
先不說,對於呂墨而言,這是一個相當巨大的挑戰,對於夢非凡而言,更是一次重生。
從始至終,呂墨從未停息片刻,孟非凡的口中也從未發出過一思哼鳴。
兩個人就這樣默默的承受着肉體和靈魂帶來的雙重痛苦。
就這樣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夢非凡也漸漸的恢復了自己的意識。
而當她朦朧間可以看清楚呂墨的臉頰時,內心深處被一種叫做幸福的東西填滿。
此生有如此戀人相伴,有何怕靈魂無處安放?
只此一生有他一人,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