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不休凝聚而出的那道颶風越來越強,很顯然已經達到了呂墨所能夠承受的零界點。
他給鐘不休的那種感覺總像是在用力一點點就能將呂墨擊潰,但是每次呂墨卻都能堅持下來。
兩棍相接,兩人頓時分離。
那一股颶風呼嘯着圍繞在呂墨身前一米的範圍之外。
呂墨臉色有些難看。
若是任由這颶風繼續圍繞他旋轉的話,不借助銅雀鼎內的力量他絕對不可能抵擋的住。
想要繼續磨礪的話那麼呂墨就不能在藉助各種各樣的優勢。
這對於呂墨而言比打他一個耳光還要難受。
但是呂墨轉念一想,有這麼一個陪練還是弄死算了。
以後戰鬥的機會多的是……
……
“嘭——”
一聲悶響,兩人在次從空中分離。
“你到底是從來裡得來的傳承?依你的年紀你根本就不該如此強大!”
呂墨微微一笑,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等你死了我會告訴你的,現在麼,還有些爲時尚早!”
兩人在原地左轉右轉,都想一舉找到對方的弱點將其斃命在此。
但對於輪轉境修爲的強者而言,除了實力上的弱點之外,哪裡還會有致命的弱點讓對方發現呢?
他們現在的對峙完全就是多餘的。
……
鐘不休此時是想借助颶風突破呂墨的屏障,而呂墨現在卻想着利用颶風穩固自己的境界。
兩人各懷心思都以爲自己是受益者,所以也就在這原地不斷的對峙着。
但好景不長,隨着一正一反兩股強大的氣流焦灼已久,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頓時在兩人之間響徹而起。
耀眼的光芒伴隨着五顏六色的火花四濺飛射,讓那些蘊含着強大元力和魔力的空氣霹靂作響。
而且在他們二人剛剛的對峙下,他們腳下的那片土地所蘊含的力量將那片土地再一次炸出一個又一個的大坑,那爆炸的巨響不絕於耳,讓人心悸。
……
若非呂墨事前多了一個心眼,將整個山體以金鐘罩籠罩起來,此時的三人一定會被這巨響和紊亂的力量所驚擾。
呂墨看着身後的洞穴,就氣不打一處來。
眼前的這個鐘不休現在是真的取死有道了。
“我可要下殺手了!”
呂墨眼中寒光閃爍,頓時將方圓百米範圍內的靈力吸收一空。
那爲數不多的魔力在呂墨的刻意排擠下頓時被擠到了更遠的千里之外。
“廢話少說,我的命在此,想要就親手來取!”
呂墨微微一笑,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只見他的臉上漸漸的佈滿龍紋,那強烈的龍息頓時從呂墨的口中吞吐出來。
“現在我不覺得你還有什麼值得我忌憚的!”
“呼——”
鐘不休的額頭滲出一滴滴的冷汗,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傢伙用處魔紋以後竟然會是龍紋的形狀!
這豈不是說,他乃是魔界的真命天子?
“該死,沒想到那個傳說竟然是真的!”
……
“嘭——”
就在兩人激戰的同時,鐘不休終於忍不住衝着身後的紅鎧戰士說道。
“你們這羣廢物,我已經拖住這個傢伙了,你們還不趕緊去洞內殺掉那幾個人?”
呂墨不屑看着眼前的鐘不休,幸好老早呂墨就將毛球喊了出來,以毛球現在同樣輪轉境三重的修爲,那些紅鎧嘍囉不過是毛球動動尾巴就能滅殺的存在。
毛球簡單的活動了一下身體,用後退撓了撓自己的下巴。
“喂,那些紅色螻蟻要不要留個全屍?”
毛球擁散的衝着呂墨說道,吧唧着嘴完全沒有一點屬於神獸的樣子。
然而,就在鐘不休注意到毛球的時候,他這才從發自心底的有些恐懼!
但此時已經爲時已晚,因爲毛球此時已經做好了進攻前的準備。
“隨你!”
呂墨微微一笑,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哼,一羣螻蟻!”只聽毛球一聲長嘯,“嗷嗚——”
隨着毛球的一聲長嘯,只見一道黑色的閃電劃過,那些圍繞在洞口周圍的人影便全部都被毛球一分爲二,死相相當悽慘。
紅的白的,遍地都是。
有些還未喪盡生機的人影不停的哀嚎着,此時的他們連自殺的力氣都全部被毛球抽空,只能就這麼被動的承受着無盡的痛苦。
……
鐘不休此時在呂墨的牽制下根本就無法離開,他所凝聚的颶風越發強大,但同樣而言消耗也不是相當迅捷。
如果在任由戰鬥持續下去的話,此消彼長鐘不休只有隕落的份。
打死他都想不通爲什麼呂墨能夠如此長時間高消耗的戰鬥着。
……
只聽鐘不休一聲怒喝。
“你們這兩個混蛋!我要殺了你們!”
呂墨微微一笑,臉上透露出一絲不屑。
“要不是爲了鞏固我現在的境界,你以爲你能活到現在?”
毛球呵呵一笑,走到了洞穴門口伸了個懶腰選擇的睡眠。
動手之後還是休息休息比較好,不然容易生肥胖紋。
“呂墨,我要養顏了。待會你把他打死了,趁熱叫我一聲。我看看這輪轉境的強者吃起來是什麼味兒。”
只見他哈哈一笑,苦笑着搖了搖頭。
這毛球說起話來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混蛋!我一定要將你們挫骨揚灰!”
呂墨眼中閃過一絲不屑,第六門瞬間被他開啓。
“景門一開,你就只剩下一分鐘的時間了,這一分鐘好好的享受死亡的快感吧!”
呂墨一聲冷笑,他渾身上下所有的靈氣瞬間消失一空,唯有他體內的元力還在拼命的運轉。
他伸出右手勾了勾指頭,笑呵呵的衝他說到。
“無妄血海不知道還有沒更強的人了,就你這樣的修爲真的只是丟人現眼。”
“放肆,無妄血海的尊嚴也是你能夠侮辱的?若是等我師傅出關,你們血蘭花親王府必然泯滅在我師傅的手中!”
“呵呵,智障啊!”呂墨搖頭苦笑,他是真的想不通這個傢伙哪來的自信!
“長白文楚知道吧?他都被我們弄死了,你以爲你師父還能比他更強嗎?”
“長白文楚在我師傅面前就是一個渣渣,若不是——哼!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消息,你以爲我會說出來嗎?”
呂墨一手拿着伏魔棍,一手掏起耳朵來。
還有三十秒的時間,這段時間足以呂墨將他秒殺在此。
“噠噠噠噠噠——”
一道又一道的棍影瞬間迎向鐘不休的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