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名聽到薛琛的話語眉頭緊皺,頭疼不已!
“什麼爆了?”
“人....人爆了。”
“人還能爆?”幾人同時發出疑問。
薛琛緩了一口氣道:“是人太多了,來杯莫停辦會員的人已經排了一條長街了。”
陳名這才鬆了一口氣道:“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這時其他幾個人則是驚訝的看着陳名。
陳名擺擺手道:“情理之中。”
繼續悠閒的端着茶壺坐門口喝茶去了。
其他幾人可沒有陳名那麼淡定,都圍上來問薛琛具體是什麼情況。
“正午時分,這些人就像瘋了一樣,衝到杯莫停要辦會員,一個傳一個不多會門口的人就擠不下了,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多人。”薛琛瞪大眼睛,繪聲繪色的說道。
薛琛頓了頓正準備在補充些細節的時候。
門口有人問道:“這是杯莫停新開的布莊嗎?我有會員。”
陳名笑着道:“徐妖嬈接客!”
“好嘞。”徐姚堯一路小跑過來將客人迎了進去。
不出陳名所料,杯莫停的客人成功的被他引流到這裡。
陳名遞給尹掌櫃一本冊子道:“這上面有記載會員信息,對照信息結賬。”
尹掌櫃連連點頭。
陳名對薛琛道:“回去維持好秩序,讓嫂子不要急,一切按部就班。”
薛琛點了點頭道:“好。”喝了一口茶水立馬又奔回杯莫停了。
陳名悠閒的出門去順着這條街道逛了一圈,買了只雞腿。
一邊啃着雞腿,一邊回了杯莫停布莊。
李可欣今日也被杯莫停這充會員吸引了過去,她自己也是充了一千金,不爲別的就爲了湊個熱鬧。
看到招牌上的兩店通用,很是好奇。
便順便來了這李氏布莊巡視了一番,看着對面的布莊人流逐漸多了起來,也順着人流進去了。
剛一進門就被這件圖案奇怪的衣服吸引到了。
此時正好迎過來一個女侍,爲她講解,她就完全的充當了一回顧客,聽的正津津有味。
陳名啃着雞腿回到店裡看着店裡站着一位小姐,這小姐不是別人,正是對面李氏布莊的李可欣。
陳婉清正在細心的給她介紹着“霓裳曳光帶。”
對於這些刺繡手法,縫紉工藝,陳婉清還是很熟悉的。
陳名悄聲走過去道:“什麼風把李氏布莊的掌櫃吹過來了。”
陳婉清聽聞此言,美目瞪得比銅鈴還大。
自己剛剛是在給一個布莊的掌櫃介紹,想到這裡羞愧的臉又紅了起來,趕忙轉身離開尋了個人少的角落,整理布匹去了。
李可欣微笑着湊近陳名道:“怎麼只許你去我家店鋪,就不許我來你家店鋪。”
這一步逼近,把陳名嚇得倒退了兩步。心裡砰砰的跳,仍又他陳名再怎麼淡定,也無法在如此漂亮的女子面前不爲所動。
除非....
李可欣看着陳名驚慌失措的樣子,笑意更濃,開口道:“我可不像某人,只會隨便看看。”
說着她掏出了杯莫停的會員票據“喏,我可是你們家的會員呢。”
陳名抱拳笑道:“來者都是客,感謝李小姐賞臉,李小姐隨便挑選,我給你折中折。”
“當真?”李可欣一臉壞笑的看着陳名。
“當真!”
“那這件霓裳曳廣帶我要了。”
陳名裂開!
這可是自己鎮店的寶貝,絕版貨!
陳名委屈道:“大小姐,你就饒了我吧,這可是我的鎮店之寶,你不如把我也買走算了。”
李可欣嬉笑道:“你陳公子我可買不起。”忽而李可欣表情一轉道:“不過你這樣就是出爾反爾了。”
“李小姐自然是不想買這件衣服的,這件衣服出自我杯莫停,若是在掛到你李家布莊去,那你李家布莊豈不是承認不如我杯莫停布莊。”陳名盯着李可欣的眼睛,不再躲閃。
這一次換做陳名作爲攻勢。
李可欣一臉平靜道:“你說的沒錯,我只是欣賞罷了,“不過,我要不要是一回事,你出爾反爾是另一回事。”李可欣在一次逼近陳名道。
陳名能清晰的看到李可欣睫毛微微顫動。
李可欣莞爾一笑道:“你得補償我。”
“補償你...什麼?”
不會是看我才華橫溢,讓我以身相許吧,雖然這李小姐又漂亮又有錢,可我陳名是那種人嗎?
年紀輕輕就能吃上軟飯!真香。
“說吧,能讓我少奮鬥多少年!”
李可欣一臉奇怪的看着陳名道:“想什麼呢,給我畫一幅肖像畫。”
“啊!哦。”陳名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晚些時間來取。”李可欣說罷擺了擺手不理會陳名,踩着輕盈的步伐走了。
陳名長嘆一口氣道:“好險。”
“這小妮子絕非善類啊。”
“尹掌櫃!”
“在。”說罷尹掌櫃應身跑了過來。
“去寫一個非賣品的標籤,給我貼在這件衣服的木樁上,要夠醒目。”
“好嘞。”一路小跑而去。
陳名看着尹掌櫃的背影道:“還真是勤快呢。”
...............
北斗書院
小諾諾搖頭晃腦的在誦讀“三字金。”
顯然她易經適應了上學的節奏,在教室裡規整的坐好,將小手放在膝蓋上,乖巧的讓人歡喜。
陳名在外面看了好一會,楊千喜才讓小諾諾休息。
見着陳名在門外,楊千喜走了出來很自然的坐在陳名的身邊道:“你要不給小丫頭上一堂繪畫課吧。”
陳名聞言練練擺手:“別,還是你來,你教的好。”
陳名一想到講課他就心有餘悸,再說了這熊孩子一看是自己那還的了。
“可是..我的繪畫水平..遠在你之下。”
哇,你這個才女還想要怎樣,還讓不讓別人活了。
“教小孩子最重要的是教她方法,讓她自己發散思維,培養她的想象力,而不是要她畫的有多像,有多好。”
楊千喜微笑的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
“叔叔跟姐姐在做羞羞的事嗎?”
不知何時這小丫頭竟溜到了兩人身邊。
楊千喜從不讓小諾諾叫她先生,一來她覺得自己還沒有到能讓別人稱之爲先生的地步,二來她覺得叫姐姐更好聽。
陳名尷尬道:“說什麼呢,你個小丫頭片子。”
楊千喜俏臉一紅道:“我去上課了。”
額....
留下陳名獨自一人看着夕陽。
“一生負氣成今日,四海無人對夕陽。”
楊千喜只聽到後面半句,看着陳名的背影默默唸道:“四海無人對夕陽...”
話說陳名在北斗書院裡看着夕陽。
另一頭楊府院子裡,一個臉上帶着面紗分不清男女的人低聲在楊子平夫婦耳邊道:“陳名最近有所動作,店裡的生意開始轉好了。”
“他做了一件叫霓裳曳光帶的衣服,還弄了一個會員制度。”
“哦?看樣子是我嘀咕他了”楊子平妻子王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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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子平恐慌道:“現在怎麼辦啊,夫人,那鐵柱已經被抓了,不會把我們供出來吧,要是爹知道了,非把我攆出楊府不可。”
王蓉冷笑道:“死人是不會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