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意念控制着這兩股靈氣,將斷骨緩慢往一起對,贏憶彤開始有了痛感,一開始這丫頭很是堅強,雙手捏着枕頭,一聲不吭。
又過了一會兒,她開始咬着枕頭哼哼起來,汗水開始流淌。
女護士連忙爲她擦汗。
陳江的注意力完全在她的體內,根本就不會注意到她現在的狀態。
幾分鐘以後,兩塊骨頭終於合在了一起,靈氣開始修復斷裂的骨髓。
贏憶彤發現不再疼痛了,剛鬆了一口氣,就感覺後腰處開始癢了起來,慢慢的越來越癢,癢的她開始小聲哼哼起來,自己又覺得這哼哼的聲音有些羞人,但又實在忍不住。
一名女護士拿着毛巾在爲她擦汗。
約有十分鐘,骨髓才修復好,血液開始流通了。
另外一名女護士也拿毛巾給陳江擦了擦額頭和鼻翼兩邊的汗,他道了一聲謝。
兩名護士都有些奇怪,因爲這個小夥子只是一直在轉動那根銀針,怎麼就累成這樣?
“好點沒有?”陳江問她。
“嗯,剛纔好癢!”贏憶彤感覺渾身沒有了力氣,萬幸,終於停了,如果再繼續下去,自己估計就挺不住了。
她又想起了剛纔自己的哼哼聲,真是羞人,她把頭埋在枕頭裡,不敢去看陳江。
“贏小姐,一會兒我要用這幾根針來修復你受損的神經,還會非常的癢,一定挺住!”
“啊?還會癢?”臝憶形快哭出來了。
“啊!”
贏旗在門外聽見了女兒的喊聲,急的腦門都是汗,來來回回的走着。
趙胖子連忙勸:“首長,別急,有了痛感,是好事兒呀!”
贏旗一愣,是呀,以前用力掐她的腿,她都不會有感覺,怎麼現在會痛的喊出來了?自己也是關心則亂呀!
其實他們不知道,剛纔的喊上,還真不是疼的,是癢的!
大多數人都覺得疼痛是最難忍受的,其實,癢要比痛更難忍。
陳江額頭的汗只要一出來,那名女護士就趕快給他擦,他閉着雙眼,鼻翼不停的擴張、收縮,最後關頭了,這個位置受損的神經太多了,而腰部神經又很密集,修復斷裂神經的同時,還要避免破壞好神經,所以陳江高度緊張,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大意。
“好了!”陳江長舒一口氣。
他留下了一縷靈氣在腰椎骨患處,將這個位置牢牢包裹住,避免贏憶彤翻身時再將這兩塊骨頭扯開。將其餘靈氣收回,他睜開了眼睛,將九根針一一收回。
治完了病,他從大夫這個身份迅速轉換了回來,這才發現,這小丫頭看着挺瘦的,沒想到還挺有肉,嗯,真白呀!
突又想起身邊還有兩位女護士,伸出去的手,只好順勢將褪下去的睡褲提了上去。
陳江慌亂站起身來,乾笑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其實那兩位女護士根本就沒有發現他的邪念,還在暗自敬佩他的坐懷不亂,這只是他自己做賊心虛而
“好了,可以將她翻過來了!”陳江說完,轉身就往出走。
門一打開,陳江就被緊貼在門上的贏旗嚇了一跳。
“完事了?”贏旗問了一句,還沒等陳江說話,一個箭步就進了房間。
“憶彤,咋樣?”贏旗焦急的問女兒。
“沒事,爸,剛纔就是又疼又癢的,實在是受不了了!”贏憶彤的小臉蒼白中透着一絲紅暈!
趙胖子拉了一把陳江,悄聲問他:“成功嗎?”
他無聲的咧了一下嘴,小聲說:“老弟我出手,你就放心,啥時候嫂夫人不能生孩子,我全包了!”趙胖子擡手就想抽他,混小子,這事有他媽幫忙的嗎?
陳江驚訝的看着他,啥意思呀,道爺我給你治療不孕不育,你還想打我?
趙胖子沒打下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陳江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病句,嘿嘿一笑,心想,大嫂我是沒見過,你們也有孩子了!
不過長安那個小老婆柳丹確實不錯,對道家還很感興趣......
想到這兒,他伸手就輕輕抽了自己一個嘴巴,想什麼暱?朋友妻不客氣,你不知道嗎?
啊!?不對,是朋友妻不可欺呀,陳江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怎麼能有這等邪惡念頭?
於是,又抽了自己一下!
周院長和錢大夫也跟着贏旗進了臥室,趙胖子拉着陳江也走了進去。
“憶彤,你咋樣?”周院長關心的問。
“周伯伯,沒事,挺好的!”周院長年紀比贏旗大,所以贏憶彤從小就叫他伯伯。
周院長就看了一眼身邊的陳江,意思是說,這就是你說的一次就有直覺?
陳江揉着臉來到牀邊,笑着說:“贏小姐,你試着動動腳趾!”
“能、能動嗎?”贏憶彤有些驚訝的問他,畢竟才治療了一次呀,怎麼可能會有知覺?
陳江上前一步,趴在贏旗耳朵上小聲說:“您掐她腿一下!”
畢竟人家親爹在這兒暱!不然他真想上去掐一把...
贏旗默不作聲的把手從被子裡伸了進去,稍微用點力就掐了她小腿一下。
“哎呀!疼死我了!”贏憶彤下意識的就喊了出來。
“彤彤,彤彤,你感覺疼了是嗎?”贏旗聽她喊這一嗓子,眼淚就奪眶而出,大聲的問她。
“爸,你掐我?”
贏憶彤也反應過來了,馬上把手伸進了被子裡,用力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
“啊!疼!爸,爸,我疼了!我好了,爸!”
贏憶彤喊了起來,又哭又笑的,眼淚也止不住了。
周院長就像被點了穴一樣,目瞪口呆的望着這一切,嘴裡喃喃自語:“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還是錢大夫先反應過來,連忙說:“院長,咱們做一下檢查吧!”
周院長也醒悟過來了,點了一下頭,兩個人就走了過去。
陳江見這父女倆又是哭又是笑的,鼻子有些發酸,心裡也是有點小感動。
哪怕貴爲天子,也斷不了親情呀!
哎!封建主義制度害死人呀,如果那時候就是選舉制,又哪裡來的那麼多骨肉相殘?
陳江搖了搖頭,轉身就往外走,迎面就見鍾蟬走了進來。
看來是這些人太能鬧騰了,把這女人也吵了過來。
鍾蟬面容端莊,舉止落落大方,朝陳江微笑點頭,就走進了臥室。
陳江也是禮貌性的點了點頭。
他來到走廊點了一根菸,掏出電話想打給姜萊,明天還不知道幾點回去暱,必須得說一聲。
這時,趙胖子出來了。
“哎!我這心呀,一直都懸着,這回好了,終於能放下了!”趙胖子搶過陳江手裡的煙,抽了一口,心情很好。
陳江白了他一眼,“你就對我這麼沒有信心?”
“有!不然能找你?問題是,那也得看是給誰治病吧?”趙胖子委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