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嫂出去的時候,見那兩名護士和錢大夫都坐臥不安,就有些好笑,還好周院長不在,不然剛纔小姐不讓他們進來的話,還不得吵起來?
李嫂拿着一套新的鍼灸針走進屋的時候,看見小姐整個背部和臀部都露在了外面,不由得臉色就是一變。
上次陳江鍼灸的時候她沒看見,此時見如此情形,就有些懷疑眼前這個年輕人是不是個騙子!
沒見過哪個大夫鍼灸要露出這麼多身體的,孤男寡女的兩個年輕人在一起,這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可怎麼辦?
首長起早就走了,家裡只有一些警衛,這可如何是好?
陳江接過針的時候,見李嫂的手有些發抖,就正色道:“李嫂,你去拿一個乾爽的手巾來,一會兒要替贏小姐擦汗!”
李嫂聽陳江這麼說,心情反而放鬆下來,又見他一臉正色,覺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陳江見李嫂出去後,回過頭看着眼前這抹白色。
這次純屬沒事找事,和上次治病的情形不同,所以此時的他完全不在狀態。
贏憶彤本來還羞紅着臉,閉着眼埋着頭不聲不響,但見屋裡一直沒有動靜,不由得有些奇怪,又感覺後
腰好像有滴水滴落在了上面,這滴水現實一涼,然後就感覺有些溫熱。
難道這是陳哥哥什麼新的療法?臝憶彤有些疑惑起來。
隨着房門被李嫂再次打開,陳江連忙用鑷子夾起一塊酒精棉球,將她腰上的口水擦掉。
贏憶彤感覺腰一涼,又聽陳江說:“別動,我給你消消毒!”
她不禁有些奇怪,現在是消毒,酒精是涼的,那剛纔那滴溫熱的水滴是什麼?難道...難不成是陳哥哥的P水?
哎呀!羞死了!贏憶彤在心裡狂喊,不由得將頭深深的埋在了枕頭裡,不敢再擡起來。
陳江和上次一樣,飛快的插了九針,然後用靈氣開始爲她調理起來,這次不像上次那樣又疼又癢的,這次是一種麻癢的感覺。
贏憶彤難受極了,想起那滴口水,更是不敢叫出聲來,只能咬着嘴脣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此時的陳江進入了醫生的角色,反而沒有了剛開始的失態。
這種調理做完以後,可能不會讓臝憶彤立刻站起來行走,但好處也是很多的,起碼能讓她的腰部恢復的更快了,同時,未來所有的婦科疾病,都不會再找上她了。
陳江收回靈氣後,飛快的將九根針都拔了下來。
他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擡頭見李嫂正在給贏憶彤擦汗,就說:“好了,我要出去休息一下!”贏憶彤全身的麻癢剛剛有些消退,沒好意思看陳江,就嗯了一聲。
李嫂連忙將她的衣褲恢復到原位,心裡還想,這就是現在,要是幾十年前,小姐的身子都讓這賊眉鼠眼的小子看了,還能嫁人嘛?
陳江來到外間,見錢大夫和那兩名小護士都站在門口,就笑着說:“沒事了,接下來好好幫着贏小姐做康復就行了!”
“陳大夫,您覺得臝小姐多久能正常走路?”錢大夫問他。
“這一兩天就可以下地走路了,我估計再康復一兩週就能正常行走了,但跑步還需要一段時間,因爲跑動起來對腰椎的壓力太大,一兩個月以後吧,就與常人無異了!”
“陳大夫,我能請教一些問題嗎?”通過這次事情,這個錢大夫嘴上雖然沒說什麼的,但心裡對陳江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畢竟被全世界多名醫療權威都判定終身臥牀的人,都能被他治癒,這筒直就是活神仙一樣的存在了!陳江笑着點了點頭。
“我想知道您治療的方式方法,不知道是否冒昧了!”錢大夫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他知道陳江是中醫,而中醫在這方面講究頗多,萬一人家不高興,自己可就尷尬了!
但這段時間他天天看着臝憶彤一天比一天見好,心裡就一直癢癢的,想知道陳江是怎麼辦到的,今天他來了,他決定不能放棄這次機會!
陳江想了想,覺得不說幾句肯定不行,於情於理都說不通,於是就信口開河道:“其實也並沒有什麼神秘之處,我用針封住了她的命門、腰陽關、督脈、三焦俞、氣海俞、會陽、志室、關元俞、秩邊這九處穴道。”
“然後運用內氣將折斷的尾椎骨接合上,並催動九根針化作無形針,在她體內運行九個大周天、九個小週天,九根無形針又將斷掉的神經全部接駁起來,然後再用內力滋養其患處,這樣就可以了!”
陳江說完,錢大夫和那兩名護士都張大了嘴呆呆的望着他...
錢大夫心想,我靠!你要是再說下去,估計就會告訴我們,你練過九陽神功了!
陳江聽臥室裡贏憶彤喊他,就朝這三人拱了拱手,微笑着走進了臥室。
贏憶彤臉上的紅潮還未褪盡,不過畢竟自小就生活在這種家庭,見過無數的大場面,很快也就恢復了常態。
“陳哥哥,你陪我說說話吧,這段時間悶死我了,我爸天天也不着家!”贏憶彤眨着大眼睛,一臉的渴望。
“好呀!”陳江這次並沒有再坐她的牀邊,而是坐在了牀對面的軟塌上。
這小丫頭雖然說不上天姿國色,但皮膚細膩白晳,尤其現在這副病弱的狀態,對男人更有極大的殺傷
他覺得自己可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懷不亂,跳出大夫這個角色後,自己很容易失態,所以還是離遠點好!
此時,他就想抽根菸,但他的情商再低,也知道在女孩子的臥房不應該吸菸,於是就忍住了。
他嘴角含笑,望着眼前半臥在牀上的漂亮女孩,“你說吧,我聽着!”
“那就說說我小時候吧!”
“好呀!”
“你知道嗎,我還有一個名字!”
“哦?叫什麼?”
“舒憶彤!”
“姓輸?這是什麼姓?以後玩啥能贏呀?”陳江有些驚訝的問。
“什麼呀,不是輸贏的輸,是舍予舒!”贏憶彤咯咯直笑,連忙解釋。
陳江這才明白,自己弄了個烏龍,就問:“爲什麼姓舒?”
“就像我年紀每年的增長一樣,我爸的官也是越做越大,等到了初中,我們來到了長安府,爲了避嫌,我上學的時候需要改姓!”
“我爸想讓我隨我母親的姓,姓蘇,我沒同意,那時候正是叛逆期,我琢磨着,既然你姓贏,那我就對着幹,我就姓舒!”
說完,臝憶彤就笑了,雙眼有些迷離,估計是想起了小時候。
陳江化爲人形後,就是二十出頭的年紀,雖然活了幾千年,但外貌一直沒有變化,只有第三次下凡投胎袁天罡的時候,纔有過一次成長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