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都沒用。
能拿到伍家刀纔是真的有用。
“伍少爺,現在苦主都告到本府這裡,本府本來應該派幾個人過來就行了。”
汴州知府杜方卿很給面子的說道。
“本府親自過來,這件事情當然就是好商量。”
伍皓弄明白了。
“知府大人是覺得我伍家刀是兇器,影響汴州府的安定團結。”
杜方卿拼命點頭。
伍皓就笑了。
“所以知府大人是要把這些兇器都買回去?然後把汴州府的軍隊,都變成殺人兇手,對嗎?”
杜方卿一聽白了臉:這說得是哪裡的話?
伍皓冷笑一聲說道。
“我一向知道杜知府對我不錯。”
“想不到的是,你居然爲了給我開脫罪責,居然要犧牲這麼大。”
杜方卿能坐到這個位置,當然能聽出伍皓話裡有話。
他沉着臉說道。
“伍少爺,既然你話說到這種程度,本府索性就把話挑明瞭吧。”
“鐵和鹽,一向都是官府來定價、把控。”
“鐵匠和鹽商,都必須在官府註冊抽稅。”
聽他提到鹽商,再看他現在的態度,伍皓一下子明白了。
“你是又和趙麥辰扯在一起了吧?”
“你拿了這個傢伙什麼好處了?”
沒想到伍皓單刀直入,杜方卿着急了。
這種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官府不吃私貪污拿回扣,誰願意去做這個官?
那趙麥辰之前確實是沒把他杜方卿放在眼裡。
畢竟人家是皇商,看不起他也是應該的。
但是前幾天夜裡,趙麥辰突然去找他。
他是直接提了一箱黃金去的。
“杜知府,有些事情,本少就挑明白了說。”
當時杜方卿心中一陣急跳。
那可都是黃澄澄的純金!
過他杜方卿手中的,銀子當然很多。
但金子就少的可憐了。
“趙少您請說。”
杜方卿馬上就客氣起來,和先前的態度判若兩人。
趙方卿一屁股坐在他面前說道。
“杜知府,你是官家的人,我是皇商。”
他指指自己又指指杜方卿說道。
“你我本是一家人。”
“有些事情,你我都是明白的。”
“話攤開來說,有些路也是走得通的。”
滿臉不屑的提到伍皓的名字。
“但是那個伍皓可就不好說了。”
“他既非官場中的人,又非商場中人。”
“最重要的,他非我族類!”
這句話可是一點都不假。
那個伍皓上不怕天下不怕地,整天對他那個大二姐夫兵部尚書都不放在眼裡。
聽說跟當今皇上說話都很不客氣。
和這種人打交道,確實無利可圖。
“趙少,您是不是有什麼辦法?”
既然他找上門來,那肯定是有了辦法纔來的。
兩個人一陣竊竊私語,然後撫掌大笑。
“妥了!”
就這樣,這幾天夜裡,褚蘭縣許多人就莫名其妙死在伍家刀之下!成了伍家刀下的冤鬼!
然後杜方卿就帶着人來找伍皓了。
“你這是要打算堵我的財路。”
伍皓輕描淡寫說道。
“管家,你怎麼能讓福公公在外面等着呢?”
“還不快請福公公進來?”
福公公站在門口,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咱家不着急呢。”
“杜大人有急事,先請杜大人和里正大人談。”
杜方卿身後一陣涼氣!
我這是幹了些什麼蠢事?
居然能讓這個老東西給聽到了!
這是要滅九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