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宣昭一聽,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他白了伍皓一眼說道。
“你年少時乾的那些荒唐事還少嗎?”
“爲了搞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夥同別人偷你老子錢財……”
伍皓訝然:“我還幹過這種事情嗎?”
“哼。”
“你不但在女人身上浪費的錢財不少!”
“在那些胡三胡四的男人身上,讓人家坑的錢才更多!”
“有一次我岳父氣急了,甚至對我說:宣昭啊,哪天等我這個不孝子孫生了兒子之後,你背地裡把他弄死吧!”
“不然我這個家當早晚讓他敗光!”
伍皓一臉黑線。
“不會是真的吧?”
“我老子真的想搞死我?”
“他也太狠心了吧?”
我種了個草的!
這兒子得多混賬,搞得他親老子只有這麼一個親兒子的情況下,居然想讓自己親女婿弄死自己親兒子!
伍皓倒抽一口涼氣。
趙宣昭看他這神情,口氣好了一些。
“不得不說,你被狗咬傷過之後,人變得正氣了很多。”
“看樣子你就是欠狗咬。”
這是哪裡話?
如果不是被狗咬,自己還在未來世界享受更美好的事物呢。
“長話短說。”
伍皓直截了當說道。
“你這次帶了多少錢來?”
趙宣昭翻了翻白眼說道。
“你是第一次和皇家打交道吧?”
“你覺得皇上會讓我拿錢買嗎?”
伍皓驚訝。
“不帶強搶的!”
“我也是要吃飯的!”
“我手下一大票人幹活呢,他們也要養家餬口!”
“所以啊。”
趙宣昭哼了一聲說道。
“現在整個褚蘭縣都是你的了。”
“從此以後,褚蘭縣永無縣令。”
“在這方天地,你就是最大的!”
我真是要種一大片青青草原!
“大二姐夫,不是這麼搞人的吧?”
“再加上這個行不行?”
趙宣昭看他急了,這才從腰間拿出一塊銅牌,拍在伍皓面前說道。
“這就是皇商腰牌。”
“從此以後,大江南北,只要拿出這塊腰牌,各地官府都要爲你通行。”
看到這塊黃澄澄的腰牌,伍皓喜上眉梢。
“你是說,那趙麥辰趙家,也是有這一樣的腰牌?”
“對。”
趙宣昭不客氣的說道。
“從此以後,在商場上,你就和趙家平起平坐了。”
“但是你要小心!”
“他是鹽商,雖然人人都能取而代之。”
“但他就是商人。”
“就是皇帝的狗而已。”
他狠狠瞪了伍皓一眼說道。
“你是鐵商,製造出來的兵器是天下銳器,可以說你是商家。”
“但稍有不慎,就會扣你一頂謀反的帽子。”
趙宣召惡狠狠的說道。
“我話說在頭裡!”
“你爲我添磚加瓦,你就是我親小舅子。”
“你如果拖我後腿,就是我趙某人的殺父仇人!”
“你二姐,和那三個孩子的項上人頭,就是我和當今聖上表忠心的信物!”
伍皓忍不住撇了撇嘴說道。
“好手段!”
“夠狠毒!”
“難怪你這種人能爬到兵部尚書的位置上。”
“親兒子都下得了手!”
“笑話。”
趙宣昭哼了一聲說道。
“我趙宣昭能爬到那麼高容易嗎?”
“再說,我兒子衆多,差那麼一個兩個三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