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只見江凡緩緩地說道:
“這個藥,自然是這樣的,一點都沒有錯,不過如此珍貴的藥物,也並非是尋常之,因此數量極其的稀少。”
衆人聽後,一個個都是點頭稱是,的確,能夠有如此神奇的藥,這自然是不一般了。
畢爲民見此,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問道:
“那不知道小江,你這一次還帶了沒有?”
要知道,畢爲民這一次可都全指望江凡這神藥了,要是沒有的話,那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江凡見狀,笑道:
“這個我自然是還有一些,不然的話,我有哪敢前來呢?”
畢爲民鬆了一口氣。
此時李康已經其他的醫生一個個興奮地看着江凡,此時他們看着江凡,那眼神,就像是餓狼看見了大肥羊一樣,十分的飢渴。
如此的神藥,要是拿回去研究的,那就一定能夠發現出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李康之所以日子過起來輕鬆愉快,那就是因爲這世界上已經沒有任何讓他感興趣了。
此時一聽這世界上居然有如此的神藥,要是把這個神藥拿回去研究,發現裡面的分子構成,等等東西的話,那就一定能夠震驚整個世界。
如此的話,自己也就能夠名垂千古,後人一提起這個事情後,就會響起自己的名字。
就像是現代物理科學一樣,每一個新的領域的發明,都會用自己的名字來命名。
江凡見李康一行人眼神狂熱到了幾乎就要撲過來了,不禁有一些皺眉,他不知道這一次自己來這裡,到底是對還是錯。
不過想到了今天既然已經在這裡了,繼續糾結這事情,就沒有意義了,現在就是如何的不讓他們發現這個神藥的的秘密,以及守住自己的秘密。
想了片刻,江凡想到了這樣的事情,那就是從現在開始,自己的神藥都已經沒有了。
臉帶帶着不捨與嘆息,緩緩地說道:
“這一次我來,將最後的神藥都已經帶出來了。”
說着,江凡在自己的身上取了一個酒盅,杯身沒有花紋,不過酒盅的底部有一個“景德鎮”三個字。
這酒盅很小,只有兩指之寬,口子已經被蠟燭封住了。
將這東西輕輕地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面,頓時,所有的人目光地集中在了這酒盅上面。
震驚,驚異,難以置信,貪婪,渴望的目光,全部都已經顯露出來。
神藥居然就是這樣,如此的小小一杯子。
畢爲民甚是感激地看着江凡,小心翼翼地將這神藥拿起來。
他這一次請江凡過來,不就是爲了這個東西嗎。
酒盅雖然是已經封住了,但是畢竟只是用蠟燭封起來的,因此依然是掩蓋不了從酒盅中散發出那淡淡的藥香味。
聞到了這淡淡的藥香味,局長與李康連忙湊到了神藥面前,用手扇着風,細細地嗅着,彷彿是一個眼癮極重的人,幾天沒有抽菸了,此時看見一支點燃的中華煙,頓時就撲過去猛吸幾口。
眼神看着這神藥,越發的狂熱起來。
李康身後的那一些學生,此時也紛紛湊上前,細細地嗅着這藥香,若不是礙於身份,他們也想直接把鼻子伸過來。
畢爲民見衆人如此的狂熱看着這神藥,心中知道不能放在這裡,必須要儘快給自己的父親服用。
不然的話,時間一長了,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要是那一個人起了歹心,那可就糟了。
拿起神藥,對着在坐的衆人道了一聲歉,便朝着自己父親的病房走去。
衆人見此,一個個連忙上前,跟着過去看看。
此時,之有江凡還有小芳兩個人依然在這裡。
江凡緩緩地呷了一口茶,靜靜地看着小芳,問道:
“你爲什麼不去?”
小芳低着頭,愧疚地看着江凡,說道:
“我錯了,我向你道歉。”
說着小芳就來到了江凡的面前,朝着他鞠躬。
小芳那翹挺挺的胸脯在她彎腰之際,露出了一抹雪白,以及一道幽深的溝塹。
如此的美景,一晃而過,江凡有一些意欲未盡地看着小芳。
小芳捋了捋額頭的長髮,抿着嘴,依然是愧疚地看着江凡,水汪汪的大眼睛,也許是剛剛哭泣過了,此時顯得楚楚可憐。
江凡輕笑着搖頭說道:
“道歉什麼的就不必了,我本跟就不在意這個事情。”
小芳感激地看了一眼江凡,美眸淚光閃爍,說道:
“我叫周芳。”
江凡點點頭,說道:
“我叫江凡。”
說完,江凡不好笑,自己的名字別人早就已經知道了。
病房中,畢爲民將蠟封的酒盅口中打開,所有的人目光都注視這這一刻,彷彿這是一個即將要見證歷史性的一刻。
李康更是瞪大了眼睛,此時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人生中最爲難熬的一刻。
這打開酒盅的速度太慢了,李康此時都想推開畢爲民,說道讓我來。
不過他還是忍住了。
畢爲民打開了將酒盅上面的蠟皮全部弄掉之後,頓時一股濃郁的藥香飄蕩出來,鑽進了衆人的鼻子裡面。
一時間濃郁的藥方飄蕩在整個房間中,凡是在這個房間中的人,無不感受到自己的內心深處發出了愉悅與興奮。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神清氣爽,衆人飄飄,彷彿此處不是病房而是一個種植滿了仙草的聖地。
之前,衆人都或多或少對這所謂的神藥有一些不信,但是此時神藥僅僅只是憑藉着那濃郁的藥香,就已經征服了在場的所有人,讓他們深信不疑。
此時李康眼中帶着狂熱,看着畢爲民手中那酒盅的神藥。
神藥墨綠色,晶瑩剔透,彷彿是個翡翠,安靜地躺在酒盅裡面。
畢爲民此時萬分的激動,之前他服用的中藥,就是與這個香味什麼都一樣,只是沒有這個晶瑩墨綠,想來這個就是已經經過了提純的了。
想到這裡,暗暗地感謝江凡。
本來躺在病牀上面睡着了的畢江山,聞到了這濃郁的藥香,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目光在房間中四處的遊走,最後鎖定了畢爲民手中的那一個小酒盅。
畢爲民見此,激動不已,上前說道:
“爸,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