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見此,有一些不快地看了一眼,居然是已經回家過年的解君靈,不禁有一些皺眉,但還是接聽了。
“江凡,你有空嗎?你出來一下。”
解君靈聲音有一些低,隱隱中有一些不好意思的感覺,同時也有一些興奮。
江凡頓時就猜到了解君靈想要做什麼了,不禁有一些鬱悶。
此時他正摟着小咻,同時小咻就趴在他的身上,瞪着大眼睛直勾勾之看着自己,手機中說的話,小咻那是一個字不落地聽見了。
因此,江凡沉吟了片刻之後,看着小咻妖媚帶着清純的面容,緩緩地對着解君靈說道:
“我沒有空,有什麼事情,就下一次說罷。”
“好了,就這樣吧。”
不待解君靈說什麼,江凡直接掛斷了電話。
江凡看着小咻,再一次湊過去,輕輕地笑着對方那性感可愛的紅脣,與小咻激吻着的時候,電話再一次響起來,江凡不禁有一些惱火,自己每一次與小咻親熱的時候,總會是有一些煩人的事情。
帶着幾分火氣說道:
“老子很忙,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就不要打電話給我,知道嗎?”
解君靈聞言,說道:
“江凡你出來,我不是爲了那事情找你的,而是因爲另一個事情。”
江凡一愣,緩緩地說道:
“好吧,有什麼事情,那你就直接說罷。”
解君靈依然是神秘兮兮地說道:
“你出來就知道了,一定會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
江凡無奈地答應下來,掛斷電話看,帶着幾分歉意地看着小咻,說道:
“小咻,你看……”
小咻輕笑着搖搖頭說道:
“沒事的,你去吧,你記得去聚會的時候,帶上我哦。”
江凡拍拍小咻翹臀,笑道:
“嗯。”
隨後,江凡騎着摩托車來到了與解君靈約定的地方。
寒風中,江凡看見了解君靈身邊站着一個不算高大的漢子,正朝着自己憨厚地笑着。
“霍銘霍叔,居然是你!”
江凡見此,快步地上前說道。
霍銘依然還是老樣子,滄桑的臉頰上面,歲月留下來的痕跡彷彿愈發的深刻。
霍銘開心地拉着江凡手,重重地握了一下手,激動地說道:
“小江,這一次依然是多虧了你,這案子才能如此快地結束了,不然的話,我都不知道這錢,該到什麼時候才能要回來。”
江凡擺擺手笑道:
“那裡,我也只是順手幫了一把而已,真正出力的,是這一位解警官。”
說着,把目光看向了站在一旁的解君靈。
解君靈笑着說道:
“好了,這也快到中午了,咱們去飯店吃個飯,邊吃兩聊吧。”
霍銘聞言,連忙點頭並說道:
“對,必須去好好吃一頓,我來請客。”
隨後,衆人來到了清水鎮一個修裝不錯的飯店吃飯。
飯局上面,江凡與霍銘聊的甚歡,霍銘告訴江凡,他的女兒今天上半年就要靠大學了,成績很好,一定可以考到一個名牌大學,所以他要努力地掙錢供自己女兒大上學。
江凡見此,不禁想要幫他一把,便問道:
“霍叔你會不會開貨車?”
霍銘說道:
“不瞞你說,我之前就是開貨車的,因爲個人的原因,所以纔出來打工的。”
江凡繼續問道:
“不知道霍叔還有沒有興趣開貨車,當然,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虧待你。”
霍銘正在爲找工作而發愁,見江凡有意邀請自己,頓時便答應下來。
江凡見此,也是滿意,自己的菜地終於是自己可以放下了,不再需要天天自己來回的送蔬菜了。
飯局結束後,霍銘將之前欠江凡的八十萬如數還給了江凡,甚至,霍銘還想要把之前的利息也江凡,江凡笑着說道:
“不用了,我也不差那一些錢。”
霍銘見此,鄭重地點點頭感謝道:
“謝了!”
“這一次我要先回去,家裡還有一些事情,等我把家裡的事情忙完,我就過來。”
江凡點點頭目送着霍銘離開。
隨後,他也打算回去了,目光看向了身邊的解君靈,說道:
“好了,我晚上有事情,我這就回去了。”
解君靈俏臉笑眯眯地上前,一把拉住了江凡的手,身體湊上前去,兩個碩大的一下子就夾到了江凡手臂。
解君靈因爲已經與江凡有過親密的接觸了,所以現在對江凡表現那是十分的開放,那波濤洶涌磨蹭着江凡的手臂,眼睛中滿是渴望。
說道:
“江凡,現在還早,咱們找一個地方坐坐如何?”
江凡怎麼會不知道解君靈那一些想法,明知故問道:
“幹嘛啦,在這裡不行嗎?”
解君靈就像是一個女漢子,很很自然地說道:
“,在這裡不行,所以你跟我走。”
江凡一時間語噎,解君靈實在是與其他的女孩不一樣,彷彿天生就不知道什麼是害羞,如此露骨的話,依然能夠臉不改色地說出來。
一個小時後,兩個人在一個小賓館風雨一番,江凡從一家小賓館裡面走出來。
隨後,解君靈從後面跟上來,咯咯地笑着上前依然是挽着江凡的手臂,說道:
“反正現在還是還早,要不去我家坐坐如何?”
江凡看了一眼解君靈那笑嘻嘻的臉,緩緩地搖頭說道:
“不用了。”
解君靈見此,也就不在勉強,本來要江凡過去,自然是再來一次了。
江凡回去之後,換了一身乾淨的西服,叫了一輛車,帶上了小咻,便去了淮祁縣。
聚會的地點並不是在淮祁縣的市區中,而是郊區的一個地方。
這裡周圍是幾百畝的楓樹林,秋天的時候,這裡所有的地方都會被金黃色的楓樹葉給鋪滿,在淮祁縣周圍十分的出名。
而如今,楓樹林葉子已經全部的落下,現在甚是空曠與寧靜。
在這楓樹林的中心位置,有一個巨大的中世紀歐式風格的巨大的別墅,坐落於此。
這別墅的主人,並沒有將着別墅用於私人,而是用來作爲一個上流社會聚會的地方。
同時,這裡也是一個私人酒店,是一個十分隱秘的酒店。
凡是能夠在這酒店中吃飯的人,無不是身份或者地位極高的社會精英,而且還需要酒店老闆的私人邀請,沒有邀請函的話,縱然你有天大的本實,也休想在這裡喝一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