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神秘圓牌之後,林洛又巡視了一圈,再沒發現其他有用的線索。
他將圓牌放入口袋,也不準備告訴其他人。以免人多口雜,白生事端。
出了門,外面聞訊前來的人越來越多。尤其是老一輩的一些人,更是眼中噙淚,滿臉憂傷。
以前醫療條件差的時候,溫大夫對於十里八鄉的人可真算是救命的活菩薩。這些人都是受過溫大夫的救命之恩的。
“依柔,我有點事,先離開一下。”林洛招呼一聲。
陸依柔點了點頭,這兩天林洛確實忙的焦頭爛額,她也不必多問。
離開診所,林洛徑直往劉彩春家裡奔去。
溫大夫和小蘭的離開到底和那羣綁架劉玉梅的人有沒有關係,他必須問清楚。
若真是那夥人乾的,他反而更放心一些。因爲這羣人的目標是自己,就不會太過爲難溫大夫和小蘭。
但若不是那夥人乾的,事情可就真的麻煩了。
心裡面急躁無比,林洛心煩意亂,可沒有心思再繼續被動的等下去。
砰!
他一腳踹開劉彩春家的門。
屋裡,劉彩春和鄧豔正在談論着如何開展下一步計劃的問題,就聽見門外一聲巨響傳來,兩人頓時嚇得跳了起來。
村裡面的人現在十有八九都往溫大夫的診所去了,所以林洛弄出這麼大動靜也沒有人察覺。
“劉彩春,給老子滾出來。”林洛怒喝一聲。
聽見林洛的聲音,屋內兩女一驚,暗道一聲不好,林洛怎麼找上門來了?
但她們此刻也不能逃避,那樣反倒顯得做賊心虛。
鄧豔本來就對林洛滿腔怨氣,仇家都找上門來了,她也不再隱忍,頓時衝了出去。
劉彩春哀呼一聲,也跟着走了出去。
“鄧豔?你怎麼在這裡?”林洛見先出來的人影竟然是鄧豔,更是確定了心中的推測。
若不是爲了對付自己,這兩人又怎麼可能聯合在一起?
所以,給那夥人做內應的肯定就是這兩個女人。
“林洛,你個小王八蛋。害我丈夫入獄,這筆債怎麼算?”鄧豔二話不說,指着林洛一頓罵。
林洛嗤笑一聲道:“王全咎由自取,關我何事?”
“你血口噴人,你……”
這時劉彩春也走了出來,一把拉住鄧豔,不讓她繼續說下去。她看向林洛,媚笑一聲:“小洛,到嬸子這裡來何事?是不是想嬸子了?”
林洛瞧見劉彩春這幅姿態就有點不寒而慄。
這個女人當真是可怕。可以對一個間接殺死自己丈夫的男人表現出媚意橫生的姿態,背後還能毫不猶豫捅刀子的人。她宛如一條蟄伏在陰暗中的毒蛇,讓林洛後背發涼。
一想起那晚上的荒唐事,林洛就有種無法言狀的情緒梗在胸口,難受至極。
他穩住心態,冷聲問道:“規模種植組織村民反抗的事情是不是你們搞的鬼?”
“我們不是那種人。”劉彩春不帶猶豫的回道,然後她又挺了挺胸口,正色道:“小洛,凡事要講究個證據。你這樣污衊長輩實屬大不敬,知道嗎?”
見劉彩春竟然還敢反過來對自己說教,林洛不禁怒火中燒。
若是以前他還能和劉彩春來一番脣槍舌戰,但現在他心中只有溫蘭的安危。哪管這麼多廢話。
他踏步上前,居高臨下的望着兩女。
鄧豔有些畏懼於林洛的氣勢,嚇的往後連退了兩小步,小心翼翼扯着劉彩春的衣角。
而劉彩春則是絲毫不懼,還能保持着笑容與林洛對視。
“劉玉梅的事情是不是你們搞的鬼?”林洛再問一句。
問這一句話時,他身上氣勢迸發,猶如凶神。
鄧豔因爲心虛,嚇得小臉蒼白,雙腿顫抖,腳都站不住了,她幾乎要哭了出來,顫聲道:“不……不是我們乾的。”
“還不承認?”林洛作勢要打。
劉彩春攔在鄧豔身前,強裝鎮定道:“小洛。只要你拿的出證據,什麼都好說。但沒證據,你就動手打人,那我們可要向全村人討個公道了。”
“證據?呵呵!我又不是傻子,用腳指頭想也能猜到是你們。”林洛怒道。
劉彩春還欲辯解,林洛伸手一抓,直接將鄧豔拖了過來。
“到底是不是你?”林洛又喝一聲。
鄧豔本就心虛至極,兩次喝問,加上林洛異於常人的氣勢威懾,讓她整個人都七葷八素的。不自覺就將事實說出了口:“是,是我們做的。”
“幕後主使是誰?”林洛順着問道。
“不……不知道。”
鄧豔確實不知道幕後主使是誰,一直與他們聯繫的也只是幕後主使的一個下屬而已。
“他姓甚名誰,長什麼樣子。”林洛再問,想盡可能的多獲取一些線索。
“這人黝黑高瘦,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鄧豔一五一十的將知道的都說出來。
黝黑高瘦?
林洛印象中並沒有見過這樣的人物,顏玉書不長這樣,他手下小弟好像也沒見過這樣的。
不過,顏玉書小弟那麼多。另外僱的也說不定。
“他還和你們有聯繫嗎?”林洛不死心,若真的抓不到線索的話,他會直接衝到雲海市去,直接抓住顏玉書也要問個清楚。
“沒有。我們聯繫不上他。”
鄧豔回道。如此一來,從這兩個人身上也找不到對方的線索了。看來真的只能親自去一趟雲海市了。
不過這兩個女人幫助幕後黑手擾亂自己的計劃,還害得劉玉梅被綁架,去雲海市之前,也必須先整治兩人一頓再說。
“你們倆擾亂人心,害的我苗子被毀,又害劉玉梅被綁架。這筆賬怎麼算?”林洛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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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能算我們頭上呢?我們最多說幾句話而已,既沒有拔掉你的苗子,又沒有動過劉玉梅。有什麼好算的?”劉彩春直接反駁道。
她壓根就不怕林洛打她,也自信於林洛不會打她。
事實也確實如此,林洛不會親自動手打這兩個女人,但這不代表自己沒有手段整治他們。
本來他對王全入獄,害得鄧豔守寡的事情有那麼一丁點的愧疚。但這份愧疚現在已經伴隨着鄧豔的惡性消失了。
接下來的事情也不能怪他不仁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