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自己找死,那便怪不得我了!”
陸子銘陡立在原地口中低聲唸叨:“必殺奧義!千年殺爆菊模式,開啓!”
好羞恥,太羞恥了~
但是爲了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他不得不如此,故作姿態的讓敵人以爲他就會這一個大招,好爲以後做鋪墊。
只見他臉色瞬間漲紅,緊握手中只剩兩尺來長的木棒,輕功展開到極限,以一種烏海無法理解的速度迎面衝來。
出現了!出現了!就是這個!
重傷倒地的中年男子在心中狂呼,那日他便是在這一招之下被爆。
“烏海大人小心!護好後庭花!”
烏海:“???”
他此時已經顧不得中年男子說些什麼了,陸子銘的速度實在是太快,快到他的刀完全沒法跟上對方的速度。
一刀劈砍而出,陸子銘早已離開,只能發出呼呼的空氣響動。
等再發現對方身影時,轉身再砍,又會一刀劈空。
只片刻功夫,陸子銘的輕功身法便將在場的所有人給震住了。
這,這是一個初入四品的武者該由的速度?
當然,烏海也不是刀刀都劈空,偶爾也會砍中陸子銘手上的木棒。
這是陸子銘拿他的刀削木棍呢,碗口大的木棒如何做到爆菊?
大招一開就要有大招的效果,而且出來混講究的就是個信字,說了千年殺,就絕不會用掏襠手。
待到手中木棒被削尖之後,陸子銘這才哎嘿嘿的笑了起來。
“顫抖吧!凡人!”
“接受來自白嫖黨的怒火吧!我戳~~~”
(﹁﹁)~→
“嗷~~~~~”ヾ(≧O≦)〃
只見陸子銘的身影再一次加速,在烏海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閃到其身後,兩腿微弓,右手自下而上微微用力。
將手中的尖頭木棒往靶心輕輕一送,烏海的慘叫聲便隨之而來。
其叫聲之悽婉,比之那被他脅迫進入青樓接客的女子更加讓人心顫。
做完這一切,陸子銘迅速後退開來,與烏海拉開距離,深藏功與名。
目光灼灼的盯着烏海,只見他的翹臀那裡此刻正插着一根碗口粗細兩尺來長的木棍。
烏海跪趴在地上雙手捂腚,以頭杵地,面容扭曲至極,渾身不停顫抖,倒吸涼氣的同時口中說着些讓人聽不懂的語言。
大概是方言吧,陸子銘不由的想到。
剛纔打嗨了,忘記將木棍給拔出來,這就有些尷尬了。
此時的烏海就像一個翹着尾巴的傻狗,在那無能狂吠。
“呃~是我疏忽了,忘記幫你給拔出來,要不,我再幫幫你?”
“我……#@¥…*&”
想念是會呼吸的痛,當大菊無礙之時,人們常常不會去想菊部的受損會有多難受,只有真正經歷了才明白,原來呼吸也是會痛的。
烏海此時心中的想法只有一個,那就是老子讓男人給捅了!!
伴隨着雛菊爆炸的疼痛感,各種複雜的情緒隨之席捲而來。
羞恥、憤怒、悲傷、恐慌、怨恨等等等等,總是就是很複雜,很難受,香菇。
他總算明白了剛纔中年男子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神特麼護好後庭花!!
陸子銘此刻也是氣喘吁吁不停,好不容易演到現在,可不能功虧一簣。
心懷善念的他最終還是決定做個好人,上前幾步,在衆人詫異和烏海驚恐的目光中,將手伸向了那根有味道的木棍。
“你別~~”Σ(っ°Д°;)っ
“噗!”( ̄▽ ̄)~—ε=_| ̄|○
“哦~~~~!”(* ̄0 ̄)
烏海來不及阻止,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根要了他第一次的木棍被無情拔出。
陸子銘面帶擺出一副和煦的笑容朝他說道:“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
謝你馬!!老子讓你動了?
烏海內心之中狂吼,他此刻也看出來陸子銘腳步有些虛浮了,估計是強行提升身法所致。
這證明那中年男子與他之前的猜測沒錯,這小乞丐的戰鬥時間不能持久。
可儘管這樣,自己也沒擋住對方的殺招,他自然知道陸子銘沒有殺心,不然剛纔那一棍就不是捅腚了,而是脖子。
指哪打哪,這小子用的不是棍法,是槍法!!
烏海的眼力自然不是那些散人能比的,他們眼中的棍法,在烏海看來完全不是那回事。
這小子使得是槍法,而且絕不是普通槍法,這種指哪打哪的功夫,沒有個幾十年的打磨不可能做到。
年刀月棍一輩子的槍,這句話足以體現槍法的修習艱難。
這小子還是個天才???
若非如此,他哪來的如此槍法?
姓陸的這小子,絕不是普通人!狗屁的硬邦邦幫!老子被耍了!!
有了這一認知,烏海面色是紅了又黑,黑了又青,艱難的咬牙開口問道:“你…到底…是誰?”
陸子銘才懶得回答烏海問題,右手雙指在他身上輕點幾下,這才笑嘻嘻的說道:“現在,咱們來談談這春滿樓的歸屬問題!”
見陸子銘避而不談,烏海心中的篤定更甚,於是說道:
“這春滿樓非是我私人產業,它是影閣的,你確定要奪去?得罪了我個人可能沒事,但是影閣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存在。”
“今日這事我認栽,只要你現在離去,我保證後續不再找你任何麻煩,此事到此爲止,就此作罷!”
陸子銘眨巴兩下眼睛,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向他說道:“你當我白癡麼?事是你挑的,現在打不過了一句就此作罷便揭過?我的誤工費,我的心靈損失費呢?小爺我一分鐘幾十萬上下,來這陪你鬧呢?”
說着他伸出右手,一巴掌甩在烏海的臉上。
( ̄ε(# ̄)☆╰╮o( ̄皿 ̄///)
“給你臉了是吧?”
反手又一巴掌:“就此作罷是吧?”
繼續:“我的青春你做主?”
“擱這拿影閣壓我?”
“你還有理了?”
“這春風樓給不給?”
“說!到底給不給?”
一個巴掌一句話,只片刻之間烏海的臉頰便高高腫起,他倒是想開口,可一張開嘴就是一個大筆兜甩過來,陸子銘根本沒給他說話的機會。
“給~!”
“我給~!”
嘴脣都被打裂,烏海這才找着機會發音,趕緊答應了下來。
不答應不行啊!打,打不過!用影閣威脅,這傢伙就是二愣子,根本不懼。
這麼多人看着,自己被無情的大耳瓜子左右扇,他好歹也是影閣的人,丟臉啊!
爲今之計只有先穩住陸子銘,待脫身之後再去想辦法找回場子。
左右不過一個四品初,即便是輕功了得又有秘法相助,但好虎架不住狼多,影閣在烏鳴城可不單單隻有他一個成員。
歐陽信那裡不能去告狀,不然自己的下場會很慘,但他還有其他同伴啊!
自己只是四品初,其他兩人可是四品中,三人合力之下就不信還搞不定個剛入四品的毛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