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豪門當面婉拒柳飛的邀請之後,大會好像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
但是當柳飛播放了VCR,宣佈舉辦首屆世界花果珍品會之後,大會似乎瞬間成爲了柳飛的“主場”。
會場內的商界精英們都在不停地議論着柳飛,主持人雖然屢次示意衆人安靜,但是嘀咕聲依然是持續到了大會結束。
與孤家寡人步入會場,而且還要遭受別人的白眼和嘲諷不同的是,在大會結束後,柳飛是被衆人簇擁着離開會場的。
要知道在這塊場地上,也只有像六豪門的掌舵人才會享受到如此衆星拱月般的待遇。
劉靜月遠遠地看着這畫面,美眸再次溼潤了,從地獄到天堂,從孤客到明星,從冷落到膜拜,這些轉變看似在極快的攻防轉換之間,似乎沒費多大的力氣,但是她知道柳飛肯定在這背後付出了莫大的隱忍以及他人做不到的努力。
人們常說商場如戰場,但是商場又何嘗不是江湖?
這是一個最講究實力的地方,也是最霸道冷血的地方。
柳飛能夠在六豪門拒絕,整個華夏商界都不待見的情況下,獨闢蹊徑,直接跳過了整個華夏商界,和世界商界的名人大鱷合作,完全就是在實力配不上野心的情況下完成的逆襲之作。
這是前無古人的,搞不好還有可能是後無來者的,他已經在羣狼環伺,豪門打壓的情況下,在這個名爲“商場”的江湖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從此以後,整個華夏商界恐怕再也沒有人會輕視這個名字,儘管可能還會有嘲諷……
隱忍了那麼久,打了這麼一個漂亮的翻身仗,柳飛的心情非常好。
在京城裡轉了好幾圈,徹底甩掉尾隨者,他也把已經被打爆的手機給關機了,然後來到劉家別墅旁,翻牆而入。
已經在院子裡放了一張桌子,擺上紅酒、糕點以及水果的劉家姐妹看到他終於來了,皆是笑着站起了身。
她們倆此時都穿着紅色的的短裙,長長的秀髮皆是披散在身後,腳上蹬着的竟然也是一模一樣的恨天高。
更讓柳飛吐血的是她們倆竟然還一起張開了手臂……
看着她們這打扮,這舉動,柳飛知道這兩姐妹又要耍他了,他苦笑着走到她們面前,左看看,右看看,隨後直接將兩人拉到一起,張開手臂抱了她們倆一下,然後走到桌子旁坐下,翹起二郎腿,拿起一串葡萄,一邊吃着一邊道:“你們說我容易嗎?”
頓了頓,他繼續道:“我剛在年度商會上玩心跳,本來想來你們這清靜清靜的,誰曾想又被你們玩心跳!”
撲哧!
兩個傾國傾城的大美女聽了他這話後,皆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劉香月實在看不下去了,走到他面前,一把奪了他手中的葡萄,嬌嗔道:“你這人好沒風|情,我們姐妹倆是看在你在年度商會上狠狠地扇了整個華夏商界一巴掌的份上,才精心打扮,逗你玩的,誰曾想你這麼省事!不行,你今天必須得辨認出來,不然的話,哼哼,我們家可是批發了幾十個搓衣板呢!”
柳飛乾笑道:“我選擇搓衣板還不行嗎?”
“去死!”
劉香月朝着他一頓亂打後,柳飛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道:“好了,這不用猜也知道你是香月,你姐纔沒有你這麼調皮和暴力呢。”
“嘿嘿,你竟然敢說我暴力,今天你要是敢不準確地辨別出我們姐妹倆,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一直微笑着看着柳飛的劉靜月也說話了,她道:“飛哥,她要這麼逗你,我本來是拒絕的,但是想到你連這麼大的事都瞞着我,我生氣了!今天你要是猜對還好,要是猜不對的話,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呃……”
柳飛原本以爲這就是古靈精怪的劉香月搞得惡作劇,誰曾想她也動真格的了,這不是坑他嗎?
劉香月見他還是不吭聲,連忙道:“你在年度商會上不是睥睨所有人嗎?怎麼,這就慫了?你之前可是信誓旦旦地說你再也不會把我們姐妹倆認錯,難道那是在說謊?”
“咳咳……”
柳飛重重地咳嗽了一聲,硬着頭皮道:“難得這麼高興,你們不就是想考驗我的智商嗎?沒問題,你們說怎麼玩吧。”
劉香月嘴角微翹道:“很簡單,不準碰我們,不準藉助任何的工具,如果你能辨認出我們姐妹倆,就算你贏!不然的話,就是你輸,你要接受我們姐妹倆的懲罰!”
柳飛乾笑一聲道:“這……這就是唐伯虎點秋香也沒有這個難度高啊。”
“不難,你早坐着竄天猴上天了!”
“……”
柳飛吐了一口粗氣,暗生一計,連忙轉頭讓她們重新站位,然後屏住呼吸仔細聽,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們似乎知道他聽覺異常敏銳,所以直接走到幾十米開外的假山處,然後再一起回來。
柳飛轉頭仔仔細細打量了她們好幾遍,都想哭了,她們這是越看越一模一樣啊,竟然找不到一點兒的破綻。
他拿起一個蘋果,一邊啃着一邊繞着她們轉了起來。
平心而論,如果沒有這個辨認的任務,這麼近距離且光明正大地欣賞着這兩個大美女的絕妙身材,那絕對是難得一遇的福利啊,可是現在他哪裡還有心情想其他的。
他骨子裡是一個特別好強的人,之前已經連續認錯好幾次了,若是這次再認錯,他感覺他都要在這兩姐妹面前擡不起頭來了。
轉了一圈又一圈,他把一個蘋果都吃完了,讓他有點崩潰的是還是沒能辨認出誰是誰!
“呼……不管了,豁出去了!”
倒吸了一口氣後,柳飛抽了一下鼻子,豁出節操,無限逼近左邊一人,然後將嘴脣迫近到她的額頭之前,仔細聆聽她的心跳變化。待發現她的心跳有些紊亂之後,他又走到右邊一人的面前,如法炮製,令他抓狂的是她的心跳也變得有些紊亂。
他甩了甩頭,連忙向後跳了兩步,卻發現她們兩姐妹同時嘴角微勾,露出了勾人的笑容,簡直就是神同步。
“我的媽呀,這簡直是要被玩死了!”
柳飛十分不甘地用手抹了抹鼻子,稍微醞釀了一下,開始講起了他和劉靜月相識的那段經歷,然後仔細觀察她們倆的表情變化。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兩人從頭到尾就是一個表情。
他又一口氣講了十幾個笑話,結果她們倆反而變得冷若冰霜了,這可讓他鬱悶了,他講的笑話就是不好笑,她們也不要這麼反着來啊,這讓他情何以堪?
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他鷹眼快眨了兩下,突然將一根手指一豎,一本正經地道:“最後一個笑話,如果我還不能辨別出來,那我就心甘情願地接受懲罰!”
說完,他重重地咳嗽了一聲,醞釀了好一會兒,突然將肩膀一耷拉道;“算了,我認輸!”
“歐耶!哈哈哈……終於認輸了,小樣,和我們鬥,你還是嫩了點!”
看到左邊的人一蹦三跳的,笑得跟一朵花似的,柳飛邪笑一聲道:“你確定是我嫩?”
劉香月這會兒哪裡有心情去細想這些啊,她一把抓住柳飛的胳膊道:“休要狡辯,輸了就要認罰,走!”
柳飛忍不住撫了撫她的頭道:“香月,你轉頭看看你姐是啥表情!”
劉香月轉頭看了一眼劉靜月,見她一臉的苦笑,皺了一下眉頭,隨後突然撒了潑似地捶打着柳飛道:“啊啊啊……不算!這個不算!你這個壞蛋,咋能這麼賤呢?‘算了,我認輸’這也算是笑話?你還真會掩耳盜鈴,自欺欺人。”
柳飛聳聳肩道:“我都說了我再說最後一個笑話,這就是最後一個啊,是你太心急了,怪不得我!而且拋開‘算了,我認輸’這幾個字不談,認輸在我這裡就是笑話,因爲我從來就不會認輸,所以不好意思,我贏了,哈哈哈……”
說完,他前合後仰地笑了起來。雖然說這有靈光乍現,投機取巧的嫌疑,但是誰也沒法否認,香月中計了!
劉香月欲哭無淚地瞥了瞥嘴後,美眸突然一轉,指着他花房亂顫地笑了起來。
她這麼一笑柳飛心裡有些發毛,他皺了一下眉頭道:“你怎麼了?”
劉香月走到劉靜月身旁摟着她的香肩道:“柳先生,不好意思,你終究還是栽了,這個纔是香月!”
柳飛怔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慢悠悠地打開紅酒,倒了三杯道:“香月啊,這樣玩可就沒意思了哈,輸了就是輸了,要敢承認!”
“哼!”
劉香月見他根本就不上當,十分氣憤地跺了一下腳,然後走到桌子旁拿起一杯紅酒,一口氣喝完道:“算了,算了,反正你也被我坑了那麼多次了,這次被你坑一次又有何妨?”
劉靜月笑着走到柳飛旁邊坐下,也是拿起一杯紅酒抿了一口道:“飛哥,你現在真是越來越狡猾了,竟然想到了這麼一招,不服都不行。”
“承讓,承讓!”
柳飛和她們倆碰了一下酒杯,一飲而盡,笑道:“你們也不要怪我沒有提前告訴你們,這不是爲了給你們一個驚喜嘛,現在對這驚喜滿意吧?”
劉香月連忙將椅子往他身旁挪了挪,然後翹起大美腿道:“實話說,太神了!你是怎麼做到的,快和我們姐妹倆說說。”
柳飛把說服淺野浩正以及蘭尼跟他合作的事跟他們詳細地說了一下,兩人聽後皆是嘖嘖稱奇。
劉靜月道:“縱觀整個華夏商界,也只有像你這樣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敢直接跳過整個華夏商界,和世界資本大鱷合作。這次我也是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來,我敬你一杯!”
劉香月見狀,連忙慫恿道:“這麼值得慶賀的事,喝個交杯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