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見柳飛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裡,猛然用手砸了一下桌子,然後凶神惡煞地盯着他。
柳飛壓根就沒有正眼瞧他,一邊繼續調酒一邊和劉香月拉起了家常。
光頭男徹底怒了,一掌掃向柳飛的面頰,柳飛微微一閃,輕鬆躲過,看着劉香月道:“我敢說我今天坐着板凳就能把他們給虐了,你信嗎?”
劉香月看了一眼對方的五個人,又看了他一眼道:“是板凳不動,還是人不動?”
柳飛哭笑不得地道:“人不動豈不是成靶子了?”
劉香月美眸一轉道:“這樣吧,如果你能坐在凳子上,而又在不讓凳子移動的情況下把他們都給虐了,那我就請你跳舞吧!”
柳飛打了個響指道:“行,那就這麼定了!”
光頭男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兩個是猴子請來的逗比嗎?
他們難道沒看見春意酒吧的人都畏他三分?
他們難道沒看見他們是五個人?
他們難道沒看見他們這渾身上下充滿爆發力的肌肉?
坐着就能把人給虐了,這話聽着就是分分鐘被打死的節奏!
“囂張是吧?那我今天就成全你!把他給我打得滿地找牙!”
光頭男大喝一聲,就要讓手下動手,柳飛連忙道:“騷年,在開打之前,能否讓我說一句話啊?友情提醒一下,你的膝蓋中箭了!”
光頭男低頭看了一眼,見自己的膝蓋好好的,立即咆哮道:“尼瑪,你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消遣老子!”
“是真的,你再看!”
“啊……”
光頭男突然輕呼一聲,快速低頭看了看,這才發現膝蓋上竟然插着一根細小的銀針。
他一時頭腦發熱,也沒有想那麼多,立即帶着四個手下一起打向柳飛,柳飛掃了一眼飛來的兩拳,忽然伸出雙手,直接抓住,然後一擰一拉,兩個男子便撞在一起哀嚎了起來。
一人一腳踢來,他雙手抓住,手腕一轉,那人身體一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三個人!
眨眼間的功夫就虐了三個人!
光頭男和身後的一個手下看到這畫面,哪裡還敢輕舉妄動啊。
柳飛繼續不緊不慢地調着雞尾酒,然後道:“我本來聽人說江湖有我的傳說,所以剛纔特意驗證了一下,發現原來那只是一個傳說。”
光頭男有點被他給繞暈了,眉頭緊鎖道:“你……你是哪條道上的?”
“光明正道!”
他話音剛落,一個戴着墨鏡的男子突然帶着兩個人急匆匆地走進酒吧,然後二話不說,朝着光頭男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光頭男一臉憋屈的地道:“大哥,你爲什麼平白無故地打我啊?我們剛剛被這個臭小子給打了,你可要替我們教訓他!”
“啪!”
男子二話不說,朝着他又是一巴掌,然後畢恭畢敬地對柳飛道歉道:“實在不好意思,是他有眼不識泰山,打擾到您了,我代他向您陪個不是,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原諒他吧。另外,您今天在這的一切消費我全包了。”
柳飛擡頭看了一眼男子,見他很有眼力勁,微微一笑道:“本來酒吧裡的人心情都是好好的,但是被他這麼一鬧騰,太受影響了,您只請我好像不合適吧?”
男子皺了一下眉頭,隨後慌忙大聲道:“各位,剛纔只是場誤會,這位先生請全場,請大家盡情嗨!”
一聽這話,衆人都激動了,紛紛對柳飛表示感謝。
柳飛見他做事夠圓滑,笑道:“請問你是?”
男子連忙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您是誰!您繼續,我先告辭了!”
說完,他連忙把光頭男拽出了酒吧,然後朝着他又是一巴掌道:“你個混賬東西,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就是柳飛,柳閻王啊,銀針可是他的獨門暗器,現在鳳凰市的地痞、流氓、混混,誰不知道他啊!”
“啥!”
光頭男兩腿一哆嗦,直接癱在了地上。
他這段時間可沒少聽說有關柳飛的傳說,但是實在沒想到今天竟然撞到他了,這也幸虧沒有完全鬧起來,不然的話,那他豈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男子萬分無奈地指了指他道:“你啊你,險些給我捅下大簍子,今後未經我的允許,不準隨意進出酒吧,不然後果自負!”
說完,他讓光頭男先滾,而他則是又回到酒吧和柳飛打了個照面,然後讓酒吧老闆把賬都算在他的頭上。
看到這一幕幕,劉香月不停地咋舌道:“飛哥,你現在的名氣這麼大啊?看他們這樣子,我估計今後再遇到類似的事,報上你的大名就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劉靜月則是不以爲然地道:“不務正業,打打殺殺,哪有一點老闆的樣子!”
柳飛笑道:“那要不劉老師,你管我?”
劉靜月瞪了他一眼道:“臉皮真厚,我憑什麼要管你?香月,我們走!”
劉香月搖了搖頭,然後興高采烈地拉着柳飛到舞池的中間,和他跳起了舞。
柳飛的舞技可是很不錯的,但是想到還得讓劉靜月教他跳舞呢,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露陷,所以他故意裝得一竅不通。
劉香月會意,索性帶着他輕輕晃悠起來,不過晃悠着,晃悠着,兩人的身體是越貼越近,到最後幾乎都要抱在一起了。
劉靜月看到這畫面,突然頭疼欲裂,然後抱着頭往酒吧外衝去。
柳飛的眼神可是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她,看到這情形,當即拉着劉香月一起追了出去。
當看到她正抱着頭,蹲在地上顯得很痛苦時,劉香月連忙道:“姐姐,姐姐,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劉靜月不停地搖頭,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猛然站起身,然後衝着劉香月道:“如果你真的那麼喜歡他,我也充分尊重你,回到京城後,你自己和家族的長輩們說,然後準備婚事吧!”
“什麼?”
一聽這話,劉香月徹底傻眼了,他們並沒有玩大,但是怎麼感覺已經弄巧成拙了呢?
難道在她的內心深處,她對他的感覺一點都沒有了,心甘情願地把柳飛讓給她這個妹妹?
劉靜月見劉香月反應挺大,蹙了一下眉頭道:“你這是怎麼了?我已經想通了,我是很討厭他,但是他這個人優點同樣也不少,對你也很好,也許能夠給你幸福,這就足夠了,其他的不重要。”
“這……”
聽到這話,柳飛心裡別提有多凌亂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道:“靜月,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劉靜月慌忙推開他的手道:“你給我放尊重點!我警告你,結婚後,你一定要好好地對我的妹妹,不然的話,我絕對饒不了你!”
說完,她氣呼呼地一個人往前走。
劉香月欲哭無淚地看了一眼柳飛道:“怎麼會這樣?”
柳飛竭力讓自己的心緒平復,理性分析道:“我基本可以肯定她有被刺激到,但是她這明顯是越刺激越牴觸!這倒是給我提了個醒,我本來還想兵行險招的,現在看來太危險了!”
劉香月稍微一琢磨,立即反應過來道:“你……你難道是想用小龍的死來刺激她?”
柳飛嘆了一聲道:“那也是我心中難以跨過的坎,把那慘烈的情景再現一次,我都不知道我自己能不能撐得住……”
劉香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飛哥,既然過去了,那就放下吧,這是你和我姐心間共同的坎,我也覺得不宜拿出來,對你們都太殘忍了,還是再想想其他的辦法吧。你是神醫,一定還有其他的辦法的。”
柳飛點了點頭,趕緊帶着她追上劉靜月。
原本按照柳飛的設想,採用小寒寒的這個方法,也許能起點作用,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事與願違,劉靜月不僅讓他和劉香月結婚,而且還開始有意疏遠他……
天可憐見,他可是剛通過培訓的途徑主動接近她,讓她不那麼牴觸他了,現在倒好,一道姐姐和“準妹夫”的代溝又把他們倆給隔了十萬八千里遠!
劉香月看着也心急,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她只得先回京城,柳飛在竭力安撫好劉靜月的情緒,讓她先安心在海鳴山住着後,一邊尋找治療她的辦法一邊開始了新一輪的擴張。
之前他已經在海鳴山外圍租下了四百畝的田地,但是隨着果業公司和花卉公司的急速擴張,這點規模還是不夠。
仔細琢磨了一番後,他直接讓田地租賃小組爭取一口氣租下四百畝。
一旦順利租下,他將坐擁八百畝田地,再加上海鳴山,可以說果業公司和花卉公司發展的基礎就完全搭建起來了。
至於製藥公司,他已經研製出可以解嘉蘭所帶毒素的解藥了,目前正在走審批流程,它的加入,將使製藥公司的藥品種類更多一些,但是對於他而言,煉藥之路才處於初始階段,今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這一塊肯定是任重而道遠。
當前,他最憧憬的其實還是水產品養殖公司以及新柳家村的建設。
一旦斷崖貨運電梯修建好,他就可以在海中建立黃脣魚培育孵化中心,而且還可以對海產品進行人工養殖。
而一旦盤山公路修建好,那柳家村的建設勢必會立即提上日程。
現在家家戶戶手裡都有錢了,都迫切希望改變當前的居住環境,不實現村民們的這個願望,柳家村難以稱得上徹底擺脫了貧困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