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柳飛斗大鱷、鬥土豪、鬥惡霸、鬥混混,可以說鬥得是有聲有色,風生水起。
但是這次遭雷劈事件讓他切身體會到他可以和人鬥,但是和天鬥,他還是太嫩,太嫩,完全可以用不堪一擊來形容。
不過,這也讓他明白了一個深刻的道理,人定勝天那一套是行不通的,他修煉的《元氣五行訣》都是基於天地法理、五行大道。
這也就是說他現在之所以強大的根本都是天給予,想和它鬥,太癡人說夢了!
柳玉蓮、樑靜妍、李雲柔等一干人等,看待這件事和他所站的角度肯定是不一樣的。
他在她們心目中一直都是神一樣的存在,這次一道驚雷就差點把他給劈死,無疑讓她們幡然醒悟,他終究還是一個人,一個可能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離她們而去的人。
因爲在意,所以珍惜!
因爲擔心,所以反對!
柳飛玩“詐死”之計,是要報仇,是要永絕後患,她們可以理解,但是他這無疑是剛從鬼門回,又到虎口去啊,她們可不想再遇到他躺在病牀上奄奄一息,而她們卻什麼事情都做不了的事情。
所以她們無一例外地全部反對。
柳玉蓮道:“飛哥哥,我知道你有這個能耐,但是說句自私的話,這件事還輪不到你管。你知道你這是要以一己之力對付一個囂張至極的殺手組織,以及隱藏在它背後的變態團體嗎?”
樑靜妍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次差點嚇死人?你這剛醒過來就迫不及待地要對付那那幫人,我不同意,堅決不同意!”
寒寒嘟了嘟嘴,再次抱着柳飛道:“先生,不要再去做那麼危險的事情了好不好?人家很害怕失去你!”
……
見她們一個個全部都表達了反對的態度,柳飛微微一笑道:“看到你們都這麼關心我,我非常高興!但是你們想過沒有,我們不想辦法滅了他們,他們也會想辦法滅了我們的!我和那晉墨雨之間的仇恨有多深,你們可都是很瞭解的!”
頓了頓,他繼續道:“我知道你們不想讓我涉險,我這好不容易大難不死,自然也不想涉險。你們放心,我會和警方密切合作的,這次只是想趁這個機會,爭取抓到有關那個神秘組織的關鍵線索!至於端他們老巢之類的,肯定是警方的人去幹,你們要是反對,我到時候絕不摻和就是。”
柳飛嘰裡呱啦地說了一大堆,說得都有些口乾舌燥了,才勉強勸服她們一起配合。
翌日早上,柳飛再次和幽狐、蠍子合計了一番,讓他們立即回組織去調集人馬,而他則是全身心投入到修煉當中。
雷擊之後,他的奇經八脈變得順暢無比,而且整個身體有一種十分詭異的通透感,讓他有種縹緲的感覺。
而他脖子間的貔貅吊墜似乎也能感應到他的這種感覺,默默地助他凝神靜氣,讓他更好地修煉。
三天後的夜裡,盤腿坐在牀上的柳飛感覺從他頭頂灌入的元氣越來越多,越來越快,而他體內修煉而成的五行之氣凝聚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快到讓他感覺整個身體都要爆炸的程度。
“怎……怎麼會這樣?難道是欲速則不達?”
察覺到自己馬上就要失控,很有可能進入癲狂,乃至爆體而亡的狀態,柳飛全身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一臉的疑惑。
因爲根據他遭受雷擊之後各方面的情況來看,他已經完全具備了加速凝聚第五道真氣,突破“凝氣”之境的條件了。
按理說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纔是,這是怎麼回事?
他正覺得內心越來越混亂,全身上下如烈火灼燒一般之時,他脖子間戴着的貔貅吊墜突然發出耀眼的光芒,很快,他那紊亂的氣息慢慢地平息了下來,元氣的灌入速度和五行之氣的凝聚速度也得到了控制。
又過了三四個小時,柳飛忽然沉吼一聲,體內第五道暗合五行屬性的真氣渾如天成。
五道真氣在他的體內交織着、亂竄着、激盪着,他感覺放佛整個人都變得徹底不一樣了。
有種輕飄之感,又似隱藏着無窮的能量。
“我這是成功突破《元氣五行訣》第三重境界,進入到第四重‘入虛’的境界了?這真是大機緣,大機緣啊!”
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當真正突破以後,柳飛還是顯得格外的興奮。
他就是做夢也不會想到意外遭受雷擊,給他創造了這麼好的邁過境界之坎的絕佳良機。
可以這麼說,要不是這次雷擊,他想成功凝聚第五道真氣,突破這“凝氣”之境,少則一兩年,多則好幾年,當然也存在着永遠都突破不了的可能。
爲什麼呢?
因爲一重境界一重山,修煉一途,破境最難,當然也最危險!
剛纔也幸虧貔貅吊墜幫他及時穩住了氣息,不然他縱使得到如此機緣,最終能不能成功破境還真不好說……
成功凝聚了暗合五行屬性和天地法理的五道真氣,柳飛想到的第一件事自然就是幫助寒寒治療那怪病!
他都等了好幾年了,等的就是這一天。
所以他趕緊拿起手機給睡在隔壁房的李雲柔打去了電話,讓她喊醒寒寒,來到他的房間。
很快,李雲柔帶着寒寒來到了他的病房,李雲柔揉了揉眼道:“現在都三四點了,你怎麼突然讓我喊醒她?”
柳飛直接掀開被子跳下牀,然後一把將寒寒拉到懷裡,親了一下她的面頰道:“先生想到一個辦法治療你的怪病了,搞不好能夠徹底幫你治好,開不開心?”
寒寒怔了一下,連忙道:“真的?”
問完之後,她又莫名得顯得有些小失落,如果他真的能夠把她的怪病治好,那也就意味着她很快就要離開他了,這真是一個讓人很糾結的境地,她突然很想哭……
由於柳玉蓮、樑靜妍等人都回家看門了,所以現在就李雲柔在,但是毫無疑問,這幾年她是陪伴寒寒最多的那個人,所以聽到這個消息,她高興壞了,立即拉着柳飛的胳膊道:“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快說說是什麼辦法?”
“這個……”
柳飛暫時也不方便說,而且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
他想了想道:“我現在就想給她治療,你到門外幫忙守一下,任何人都不能進來!”
李雲柔皺了一下眉頭,隨後莞爾一笑道:“行,只要你能夠徹底治好她這怪病,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寒寒,你把衣服脫了吧。”
李雲柔離開後,柳飛說了一句,然後轉身就去整理牀鋪。
“哦……”
這幾年她一直和他睡在一起,所以早就親密無間了,寒寒也沒有多想,立即按照他說的做,當她身上只剩下粉紅的貼身衣服時,她才猛然意識到一些東西,娃娃臉瞬間變得如同天上的彩霞一般。
她見柳飛還在整理牀鋪,咬着嘴脣,以低不可聞的聲音道:“都……都……”
柳飛還是沒多想,直接“嗯”了一聲。
過了一小會,柳飛整理好牀鋪,轉頭看了一眼,當看到寒寒背對着他,將她那玉嫩光滑、欺霜賽雪的背影完全展現給他時,他心裡咯噔了一下,然後道:“你……你不用害羞,把我當個醫生就好!”
“哦……”
寒寒又應了一聲,然後萬分嬌羞地轉過了身,有些尷尬地將藕臂垂在身體的兩側,如此一來,她那傲然的壯觀、雪白的美腿等一應風景全部映入柳飛的眼簾,柳飛是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部都看到了。
他輕咳一聲,神情一滯,恍然意識到她的年齡在這擺着呢,身體又發育得那麼好,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罪過,罪過!我這是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呢,她在我眼裡永遠都只是一個孩子,而且我是個醫生啊!”
柳飛快速地在心中嘀咕了幾句,收拾了一下凌亂的心情,然後讓她盤腿坐在病牀上,而他則是坐在她的背後,就在他準備幫她治療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遂小聲對寒寒道:“我需要把你給打暈,你不要害怕,我相信一定會成功的。”
寒寒似乎完全相信他,也是徹底把自己交給他了,所以又乖順無比地點了點頭。
柳飛咬了咬牙,一掌將她打暈,然後雙掌放在她的後背上快速幫她推拿。
待她的身體經脈已經活絡了起來後,他又拿出銀針在她的各大穴位上鍼灸了一番。
做完這些,他再次將雙掌放在她的後背上,同時調動體內的五道真氣。很快,五道渾厚無比的真氣被他給逼到了手臂上,然後通過他的手掌竄入到寒寒的體內。
他不斷地利用體內的五行之氣去感應寒寒體內的五道真氣,不一會兒的功夫,寒寒的身體已經佈滿了汗珠。
柳飛徐徐地吐了一口氣,讓手掌在她周身移動起來,主動引導那五道真氣在她體內移動。
如此持續了一個半小時,別說寒寒了,他自己都已經是汗如雨下了。
在他讓五道真氣重新回到他的體內後,他身體一歪,差點倒在了牀上,寒寒則是應勢倒在了他的懷裡。
抱着她那完全赤果的身軀,柳飛掃了一眼後,乾咳一聲,連忙用毛巾幫她擦了擦,然後用被子蓋上。
過了一會兒,他看了一眼她的衣服,覺得讓李雲柔進來看到這些也不合適,遂又硬着頭皮幫她穿上了衣服。
坐在牀邊望着她那泛紅的娃娃臉,柳飛忍不住用手摸了摸,然後自言自語道:“先生這算是兌現當初的承諾了,目前看來,這充滿生機和活力,神奇無比的五道真氣很有可能幫你徹底治療好這怪病,到時候你就能夠像個正常的孩子一樣了。我希望你一輩子都能夠過得開開心心的。”
說完,他自然想到了楚凝霜,這不知不覺間,他也幫助她治療了幾年了,她那病是從孃胎裡落下的,也是極難治療,他自然也想用這五道真氣幫她治療。
只是他有點爲難了。
因爲爲了讓她體內的熱量及時地散發出去,她也必須要像寒寒一樣赤果着接受他的治療啊……
寒寒這邊還好,他一直都把她當孩子看待,但是楚凝霜不一樣啊,那可是一個傾國傾城,完全熟透了的大美女,要是也這麼治療,他能固守本心,坐懷不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