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靜月和劉香月都被嚇得不輕!
柳飛也是被嚇得不輕。
原因顯然是不同的。
她們倆是因爲噩夢,而他則是因爲她們倆……
他在修煉之前可是產生了那麼一丟丟不純潔的想法,誰曾想就這樣實現了。
這也太猝不及防,太直衝心扉了!
柳飛看了看她們倆,重重地咳嗽了一聲道:“你們這是做噩夢了!”
劉香月二話不說,直接光着腳下牀,硬生生地把他給拽到牀邊,然後十分霸道地將他往牀上一推道:“太可怕了,你知不知道!我……我夢見他正在一點一點地吃我,從腳尖開始,我叫啊喊啊,根本就沒有人理我!而十分駭人的是我根本就看不見他,我只能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疼,看着自己的身體變得血肉模糊,一點點消失!”
劉靜月很是驚恐地拉住她的手道:“我……我做的也是這樣的,我們做的怎麼是同一個夢?”
說完,她們倆同時往柳飛的身旁一歪,緊緊地抓着他的手,目不轉睛地看着他。
這眼神……
知道的自然是知道她們倆想知道他的看法,不知道的恐怕還以爲她們倆是求臨幸呢!
柳飛也是瘋了,心中更是“哀嚎”不已!
我雖然知道你們這是被嚇得恐怕連魂魄都沒了,但是再怎麼樣,你們也要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啊!
我可是一個男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靜月你是我的女人,你想怎麼樣都可以,但是香月你這是幹什麼?你難道忘了你還口口聲聲喊我姐夫嗎?
這特麼和你們躺在一起,我即使不做噩夢,對我也說也是噩夢啊!
這也太考驗我的自制力了!
劉靜月和劉香月現在完全處在陰影的籠罩下,顯然沒有想那麼多,她們現在只要安全感,其他的一切都是浮雲!
見他遲遲不說話,她們倆一起伸手到他的腹部用力地掐了一下,逼迫道:“你倒是說啊,難道說你也做了和我們一樣的噩夢?”
柳飛乾笑一聲道:“我一直在修煉,壓根就沒有睡,自然也沒做噩夢!你們同時做一模一樣的噩夢,確實很蹊蹺,搞不好還是那鬼東西在暗中搞得鬼,可是我已經仔細看過了,周圍並沒有什麼異常!”
頓了頓,他繼續道:“以我現在的實力,再加上有龍魂和伏魔爐在,他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作祟,難度還是非常大的!所以我感覺這也有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純屬巧合。”
劉香月欲哭無淚地道:“即使真的是你說的這樣,可是這真的很嚇人啊!我本來都已經困得睜不開眼了,現在被這噩夢一整,鐵定是睡不着了,真是要瘋了!怎麼辦?怎麼辦?我的好姐夫,你倒是趕緊幫我們想想辦法啊!”
說話間,她不停地對他又拉又拽,而且用力還很大,這哪裡是要瘋了?分明就是已經瘋了!
柳飛也是被她給折騰得頭大如鬥,連忙道:“停停停,我就坐在牀上,看着你們倆睡,這樣總可以了吧?”
“我感覺很有可能還是睡不着,要不……”
說着,她看向他的胸膛,整得柳飛心頭一緊,暗想這丫頭不會是想抱着我睡吧?
這這這……
當着香月的面前做出這樣的事,這絕對是瘋了!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劉香月指了一下枕頭,讓他側身躺好,然後讓劉靜月枕着他的一條手臂,面對面地抱着他,她則是側身抱着靜月,同時也枕在他的手臂上。
這睡狀雖然很奇特,但是肯定是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
柳飛倒吸了一口氣,看了看眼中還滿是驚恐的劉靜月,小聲道:“這下該能睡着了吧?”
“嗯!”
劉靜月應了一聲,似乎也沒有想那麼多,或者換句話說,現在她的大腦完全被恐懼佔領着呢,她也沒法想那麼多,又往柳飛的面前逼了逼,蜻蜓點水般地吻了一下他的嘴脣,又用雙手抱着他的腰,十分滿足地閉上了眼。
劉香月察覺到了她的小動作,立即抗議道:“喂喂喂,咱可事先說好了,我還在這呢,你們要顧忌我的感受,不準虐狗,不準虐狗,不準虐狗,重要的事說三遍!”
柳飛哭笑不得地道:“看來你還是不困!”
“纔不是,嗚嗚嗚……”
她很是憋屈地撇了撇嘴,也是閉上了眼。
柳飛盯着近在咫尺的絕美容顏欣賞了好一會兒,輕輕地親了一下劉靜月的面頰,又伸手幫她撩了撩耳邊的髮絲,確認她已經睡着了,將手搭在了她那盈盈一握的柳腰上,輕輕地摟着。
可就是在這個時候,一個玉嫩珠滑的素手抓住了他的手,放在了她的柳腰上並摁着,意思再明顯不過,我睡不着,你得摟着我!
柳飛搖了搖頭,情不自禁地掐了一下她的柳腰,劉香月輕呼一聲,當即以牙還牙,掐了一下他的手,而且似乎還要掐!
他反應極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輕輕地拍着她的柳腰,讓她趕緊睡,很快,她也睡着了!
柳飛就這樣在兩股勾魂索魄的香氣的包裹下,睜着雙眼,靜靜地看着她們倆睡得香甜……
這會兒他才赫然發現真正被虐狗的是他,而不是香月!
長夜漫漫的,這要怎麼熬?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心中的邪火是越竄越快,略微猶豫了一下,他小心翼翼地將手伸進了劉靜月的睡裙中,然後清除一切障礙,將手握在了夢寐以求的高崗上,那顆不安的心這才安靜些。
只是那鬼東西遲遲不出現,他也是睡着了!
他也做夢了,不過不是噩夢,而是一場美夢……
在夢中,他和劉靜月結婚了,那天的劉靜月驚若天人,實在是太美了!
他喝了很多很多的酒,劉靜月似乎在這一天也徹底釋放了,兩人在洞房中可謂是極盡歡愉,一直折騰到天都矇矇亮了……
可是就在他摟着她準備入睡的時候,劉靜月突然含情脈脈地看着他,一邊用纖細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畫着圈圈一邊膩聲道:“姐夫……”
“啊……”
被她這麼突然一喊,柳飛頓覺像是被五雷轟頂了一般,渾身直冒冷汗不說,而且還哆嗦個不停。
“呼!”
他猛然睜開眼,赫然發現這只是一個夢時,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氣,察覺到手下很彈,很軟,他就像是條件反射似的捏了幾下。
“姐夫!”
然而就在這時,睡夢中的那道聽着很膩歪的聲音又響起,他微微轉頭,當發現自己的手竟然不在劉靜月的身前時,驚呼一聲,慌忙縮回,坐了起來。
如此一來,劉靜月直接被驚醒了!
她慌忙看向柳飛道:“怎麼了?你不會是也做噩夢了吧?”
柳飛看了一眼滿臉通紅,又很是憤怒地看着他的劉香月,重重地咳嗽了一聲道:“沒,沒有,你們這回沒做噩夢吧?”
劉靜月很是高興地道:“沒有!這一覺睡得非常踏實,感覺就像是原地滿血復活了一樣。”
劉香月努了努嘴,深有意味地道:“我倒是做了一個噩夢,一個比之前那個更可怕的噩夢……”
劉靜月連忙轉頭看向她道:“什麼……噩夢?”
劉香月衝着柳飛挑了挑眉,突然衝着劉靜月咧嘴一笑道:“騙你的啦,姐,你還是那麼好騙,哈哈哈!”
“你這丫頭!”
劉靜月伸手就要打她,劉香月連忙道:“姐,你難道就沒有感覺身前很涼快嗎?”
“有點……”
劉靜月好像還沒徹底醒過來呢,稀裡糊塗地說了一句,不過當低頭看到自己的胸衣早就被解開,身前大開時,她驚呼連連,慌忙轉過身,雙手抱胸,然後滿臉漲紅地剜了柳飛好幾眼。
“咳咳咳……咳咳咳!”
柳飛也不去看劉香月了,而是重重地咳嗽了好幾聲道:“我出去看看!”
劉香月故意搞怪道:“姐,你什麼時候養成這個習慣了,這幸虧姐夫不是別人,不然的話,嘿嘿……”
“嘿你個鬼啊!”
劉靜月有些難爲情地撲向她就打,劉香月則是立即展開還擊,兩姐妹就這樣在牀上鬧了起來,不知道泄露了多少迷|人風景。
柳飛邊往外走着,邊轉頭看着,差點兒一頭撞在門上……
在別墅內外查看了一番,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柳飛一肚子狐疑地回到大廳,看向劉靜月和劉香月兩姐妹道:“難道是他知道我來了,怕我?”
劉香月立即道:“我覺得很有可能是這樣,所以姐夫,你恐怕要小小地犧牲一下!”
看她繞着自己不停地轉悠,柳飛心下直發毛,淺聲道:“犧牲什麼?”
“當然是犧牲色相!”
“我一個大老爺們有什麼色相可言?”
說完這話,他怔了怔,恍然意識到她想幹什麼了,當即道:“不行!這個絕對不行!其他方法多的是,我們隨便選一個也比這個強!”
劉香月雙手抱胸道:“可是我怎麼感覺這是最好,最穩妥的方法了呢?姐姐,你說呢?”
劉靜月也已經意識到這個古靈精怪的妹妹想讓他幹什麼了,遂強忍着笑容,一本正經地道:“我也覺得香月的這個想法非常好!而且飛哥,你不是向來喜歡各種挑戰嗎?這個對於你來說也是一個挑戰,以你的能力,我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柳飛以手扶額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姐妹倆還在這瞎鬧?看來你們倆還是沒被嚇怕!”
劉香月直接逼到他面前道:“我的好姐夫,你自己難道就沒有覺得你這話完全說反了嗎?我們就是因爲被嚇怕了,纔想通過這種行之有效的方法抓住他!這又不是多難的事,你就答應嘛!”
柳飛言簡意賅地道:“這個沒得商量,我再想想其他的辦法!”
劉香月冷哼一聲,湊嘴到他耳邊道:“你的那隻手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隔着我姐呢,怎麼會伸到我的……你要是再不答應的話,信不信我現在就告訴我姐,還有之前你把我誤以爲是我姐,突然闖入浴室,把我給看光光的事……”
“你……”見她嘴角高翹,一臉挑釁地看着自己,柳飛苦笑着捏了捏她的面頰道:“不就是男扮女裝嗎?我扮還不行嗎?”
“這纔是我的好姐夫,嘻嘻嘻……”
劉香月也是伸手掐了一下他的面頰,然後竄到劉靜月的身旁道:“姐,千萬不要傷心,你雖然有可能因此失去一個好丈夫,但是我們倆也很有可能因此多一個好姐妹,多好啊!”
劉靜月指了指她的額頭道:“就你的鬼點子多,你又是怎麼逼的他?”
劉香月鼓了鼓兩腮道:“你可別冤枉我,我何曾逼過他,明明是他自己同意的!姐夫,你說是不是?”
柳飛搖了搖頭道:“廢話少說,你們覺得我扮誰合適?”
兩姐妹相互看了一眼,立即異口同聲地道:“當然是扮你的好妹妹最合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