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飛機能夠空運,雖然飛機的運力也很強,雖然汽車也在空運服務範圍之內。
但想要汽車空運,卻是需要一系列的手續,很是麻煩,即便到達東海機場,也不能很快將汽車提出,還不如直接打的來的快。
所以,劉川蒙了,不敢相信此話是從陳浩口中出,真有點懷疑,陳浩傻逼了吧?
看到劉川的表情,陳浩知曉他很難理解,也不多做解釋,直接神念散開,將二人身周空間隔絕,讓來往機場之人,無法看到他們二人所在位置的情形。
之後,陳浩對着寶車,手掌猛然一揮。
頓時,一股強大的牽扯之力,從陳浩右手的龍戒之上散出,直接包裹了寶車。
下一刻,在劉川眼睜睜的目光下,寶車消失了。
“什麼!憑空消失了?我沒有眼花呀!”
劉川睜大了眼睛,直勾勾看着原來寶車所停的位置,揉了再揉,依然看到,那裡空空如也。那麼大的一輛車,完全不見了。
“劉哥,別看了,走吧。”陳浩伸手拍了劉川一把,向着機場內,帶頭行去。
“陳兄弟,剛纔那車?”劉川醒轉,連忙追上陳浩,詫異問道。
“被我收了起來。”
“啊?咋收。”
“看到戒指了沒?就在裡面。”
“臥靠!”
劉川懵逼了,傻眼了,完全被陳浩的回答驚呆了。
不過片刻,他就釋懷,陳浩的神奇已經夠多,再多上這麼一件,也不是難以理解。此刻的關鍵,乃是前往東海,救治玲玲。
旋即,他和陳浩一起,快的驗過機票,登上飛機,直達東海市機場。
飛機降落之後,走出機場,在劉川驚歎之中,陳浩將寶車從龍戒空間之中放了出來。
“劉哥,上車,我們走。”
陳浩對着劉川揮了揮手。然後,他拉開駕駛室門,坐了進去。
劉川也很迅,直接跑到副駕駛位。
頓時。
陳浩運轉靈力,注入車身,寶車化作一道幽光,直接衝入街道之中,向着東海市第一人民醫院,疾衝而去。
東海市第一人民醫院,特護病房之中,擠滿了穿白大褂的老中青,均是眉頭不展。
病房之中,只有一張牀位,上面躺着身穿病號服,面色蒼白,毫無血色的劉玲玲。在病牀旁邊,站着劉玲玲的室友紅。
“醫生,我同學怎麼樣了?怎麼還沒有醒來?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紅看了劉玲玲一眼,然後轉臉,對着穿白大褂的一羣老中青,焦急的問道。
“姑娘,彆着急,你要相信我們的專業判斷,你同學暫時還沒有生命危險。”
一名胸前掛着“李在善(主任醫師)”胸牌的老醫生看向紅,安撫道:“雖然現在沒有檢查出昏迷不醒的原因,但是,你同學的生命體徵還算正常,各項器官也沒有衰竭,你放心就好,在醫院裡,肯定能找出原因來。”
“好吧。”
紅點了點頭,她也知道不能着急,但是看着臉色蒼白,昏迷不醒的劉玲玲,卻是有些擔憂。
與之同時。在特護病房外,峨嵋女鬼修裝作病人家屬,不斷在樓層徘徊,監視着特護病房之中的劉玲玲,不讓之出監控之外。
……
東海第一人民醫院的大門口,突然一道幽光,直接衝了進來,正是陳浩的寶車。
在醫院停車場中,尋找到一處停車位,將寶車停在那裡,然後,陳浩和劉川推開車門下車。
“劉哥,玲玲在哪個病房,你可知道?”
陳浩看了眼人來人往,面積極是廣闊的醫院,不由的扭頭,對着劉川問道。
一般在人多地方,他不會釋放神念,深怕窺探到別人的**,造成不必要的尷尬。
“在特護病房。”劉川回答。
在今早,紅打電話通知他之時,已經告知了他。
“嗯,我們快去。”
陳浩點了點頭,與劉川一起,快向着住院部走去。進入住院部,拉住一名醫護人員,詢問了特護病房位置,兩人直奔特護病房。
一分鐘後,陳浩二人到達特護病房門口,毫不猶豫,直接推門進去。
“你們是什麼人?這裡是特護病房,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驟然的開門聲,直接打斷了病房內正在討論病情的李在善等老中青醫生,以及數名照顧病人,或者給醫生打下手的護士。
他們不由的擡頭看去,當看到走進來的陳浩二人,一名三十多歲,長相平庸的護士擋在陳浩二人面前,臉色鐵青,毫不客氣的道。
畢竟在醫院,病人住進了特護病房,那明,要麼關係硬,要麼確實有重病,不管哪一種,都不允許閒雜人進入。
“劉叔叔。”
紅聽到開門聲,亦是擡起了頭,當看到陳浩身邊的劉川,她眼睛一亮,頓時叫出了聲。
然後從李在善等人的縫隙之中擠出,向着劉川走去。
“嗯。”
在劉玲玲上大一的時候,劉川曾送劉玲玲來上學,見過紅,雖然一兩年沒見,還是一眼認出。
頓時,他衝着紅點了點頭。
對於攔在面前的護士,劉川根本不理會,直接將之撥了過去,走到紅面前,焦急的問道:“玲玲怎麼回事?查出原因了嗎?”
“諾,他們都在這裡,也沒能給出個結果,只生命沒有大礙,不會有生命危險。”
紅看到了劉川,猶如看到了主心骨,提着的心稍稍放下,指着身旁,那十數位身穿白大褂的老中青醫生,有些不滿。
“怎麼這麼菜,到現在還查不出原因!”
劉川眉頭一皺,臉色有些陰沉。
他千里迢迢趕了過來,花費的時間不算短。竟是沒想到,東海這麼大的醫院,竟然連劉玲玲的病因都沒能查清,不是菜是什麼。
可是這話,讓屋內的老中青醫生聽到,就很不樂意了,特別是很有個性,沒有經過多少社會磨練的青年醫生,更是點火就着。
“你怎麼能這麼話,沒看到我們正在研究嗎?不懂醫術,就不要瞎咧咧!即便你是醫患家屬,也要管住自己的嘴巴。”
一名雙手插在白大褂衣兜內的青年醫生,聽到劉川的話,頓時毛了,直接雙眉一挑,面目一寒,對着劉川大聲斥道。
其實,他是有心在李在善的面前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