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司機還是個孩子,被秀秀嚇得差點哭了,於是就順從了。
那一天,秀秀親了男孩的嘴巴,親了男孩的臉。
可惜那小司機是個軟麪條,也是個生瓜蛋子,還是個處男。
秀秀那次沒有盡興。
第二個鑽進秀秀被窩的就是孫縣長的秘書,也就是許秘書前面的那個秘書。
那個秘書長得也不錯,四方臉,皮膚白皙,三十多歲,個子高挑。
秀秀還是利用相同的辦法,將男人騙上了牀。
可是事後,那個秘書就後悔了,也害怕了。
讓他感到了潛在的危險,萬一被縣長知道,自己不但會前程盡毀,說不定會被人追殺。
他奶奶的,跑吧,不跑就沒命了。
於是幾天以後,那個秘書申請調離,不知道被調到什麼地方去了,從哪兒以後秀秀再也沒有見過他。
直到許秘書上任,接替了他的位置。
偷情是非常刺激的,女人根本無法控制這種刺激,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半年的時間,她幾乎將孫縣長身邊的男人睡了個遍,恨不得把家裡的那條公狗也給睡了,把綠帽子從頭頂給男人戴到腳心。
孫國明身邊的人也開始漸漸對女人遠離,都非常怕她,只要女人出現的地方,那些工作人員全都躲得遠遠的。
因爲秀秀不是什麼美女,而且非常的難看,根本勾不起男人的興趣。再說跟縣長的老婆睡覺,除非是活得不耐煩了。
最後,她實在沒辦法了,於是就想起了Z市的牛郎。
牛郎夜總會裡面有很多男人在做鴨子,於是她就跟那些鴨子們混到了一起。
那些鴨子看中的是她的錢,根本不是她。
錢到手以後,鴨子們服務很周到,使盡渾身解術,將女人弄得欲罷不能。
不幸的事情終於來了,女人爲自己的**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她感到了不適。
開始的時候是下面那個地方奇癢,癢得鑽心。
那裡起了幾個紅紅的水泡,水泡越來越大,於是她就拼命的抓。抓破以後流出了黃黃的汁液,惡臭難聞。
而且那東西傳播得很厲害,兩個月的時間就遍佈了全身的各大器官,兩腿上,胳膊上,還有臉蛋上都是那種水紅的疙瘩。
女人也越來越虛弱,開始發高燒,她意識到自己得了不好的病。也尋訪過很多名醫,可是那些所謂的名醫對她的病都是束手無色。
女人終於病倒了,連爬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
孫國明根本就不管她,男人已經對她深惡痛絕之。
女人在外面勾搭男人,他早就知道了。只不過兩口子都是我行我素,誰也不揭穿誰。
現在女人的病一天不如一天,孫縣長巴不得女人快點死,死了以後,就可以找個黃花大閨女娶回家。
雖然心裡恨,可是外表不能露出來,別管怎麼說,孫縣長都是縣裡的第一把,面子還是要的
。
於是他請了個保姆,就是石榴,來照顧秀秀的吃喝,時不時也找個醫生上門來看看,裝裝樣子。
終於,這件事被高副市長知道了,老高大發雷霆。這他孃的那裡是過日子?分明是一對銀蟲嘛。
老高惱恨女婿的背叛,也惱恨閨女的不潔,更加痛惜秀秀爲了報復男人落下了一身的病。
老高把孫縣長叫到跟前,指着他的鼻子將他罵了個狗血淋頭。最後一怒之下將秀秀接回了家。
他看着病牀上的閨女,想着這個支離破碎的家,老人的心裡跟刀割一樣痛。
老人不知道爲啥現在的人都成了這個樣子?隨着社會經濟的發展,人的腰包越來越鼓,可是良心卻越來越壞。
他打了一輩子天下,打過抗戰,打過內戰,打過越戰,槍林彈雨換來了今天的和平社會,可是怎麼也想不到換來的卻是這個樣子。
他痛心疾首,頓足捶胸,也大失所望。
接下來老高開始爲閨女治病,三個月的時間,跑了很多大醫院,從南京到北京,從北京到上海,甚至請來國外的專家會診,可是每個專家都沒見過這是一種什麼病。
只知道這是一種生理病,目前世界上還沒有治療這種病的藥,所以全都束手無策。
用的那些藥,也只不過是延緩女人的生命而已,根本不能除根。
老高跟王校長是戰友,王校長也是他的老部下,他們是多年的朋友,沒事的時候,老高總喜歡找王校長去訴苦。
那天,他把閨女的病症跟王校長說了,希望王校長爲他尋訪一個名醫。
王校長笑笑,第一個就爲他介紹了趙鐵柱,就是青石山的那個小神醫。
王校長說:“趙鐵柱是青石山唯一的小中醫,醫術非常的高明,人稱閻王敵。
就是說,哪怕你的半條腿已經被拉進了棺材,你的名字都被閻王爺勾決了,只要還有一口氣,他也能把你的命從閻王爺的手裡拉回來。
這小子還有一個綽號,人稱趙三針,別管什麼病,三根金針紮下去就好。
他的祖上是宮廷裡的首席御醫,跟皇上和妃子們看病的。不知道什麼原因,隱居在了青石山。是個世外的高人。”
老高沒辦法,抱着試試看的心情,這才千里迢迢直奔青石山,來到哪兒以後納頭就拜,希望趙鐵柱不惜餘力,爲自己的閨女治病。
看到趙鐵柱的第一眼,老高有點失望,因爲趙鐵柱這小子太年輕了,竟然是個二十二三歲的一個毛孩子。
他胎毛未退,乳臭未乾,嘴上沒毛,說話不牢。一個毛孩子也懂得醫術?
看到老高失望,王校長就安慰他,說:“英雄莫問出處,流氓不看歲數,別看趙鐵柱年紀小,可他得到了他爺爺的真傳。如果他治不好你閨女的癘病,天下就沒有第二個人可以治了。”
老高仰天嘆了口氣說:“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讓他試試也無妨。”
趙鐵柱來到了秀秀的房
間,再一次見到孫縣長的媳婦。
秀秀跟三個月前已經大不一樣了。
三個月前,女人已經很瘦,身體嚴重脫水,癘病的毒瘡在她的身上四處蔓延,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那時候女人就一直高燒,時好時壞,一個勁的說胡話。
現在的秀秀比那時候還要瘦,她變得骨瘦如柴,簡直跟從前判若兩人,不但肚子上的肥肉沒有了,胳膊腿也變成了麻桿粗細,而且眼窩也塌陷了下去,露出了高高的顴骨。
她的眼神黯淡無光,透過一股死亡的灰暗,只有進的氣沒出的氣了。
被癘病折磨以後的女人竟然有幾分清秀,顯出了年輕時那種挺立的樣子。
趙鐵柱上去揭開了女人身上的被單,因爲是夏天,害怕出汗,只能蒙上一層被單了。
被單揭開,首先映入鼻孔的是一股難聞的惡臭,臭氣熏天,趙鐵柱幾乎被嗆得暈過去。
她看到了她鼓鼓凸起的肋骨條,整個人瘦的皮包骨頭,好像一陣風就能吹走。
那些毒瘡還在她的身體各處擴散,馬蜂窩一樣遍佈在身體的各處角落。
起了落,落了起,起來的時候,是亮晶晶紅色的水泡,落了以後就是一塊塊疤瘌。
她距離死神只有一步之遙,隨時可能沒命,這是高副市長家的條件好,用了很多良藥來延續生命,換上貧苦家的女人,恐怕早就埋進棺材裡,腐爛成土了。
女人眼巴巴看着他,眼神裡露出痛苦和絕望,還有無奈和哀求。就像一個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那樣。看得趙鐵柱的心裡酸溜溜的。
老高擔心死問:“鐵柱,我閨女的病有救沒救?”
趙鐵柱沒說話,先是幫女人號了脈,然後看了看她的眼底,最後搖搖頭,妝模作樣捋了捋不長毛的鬍鬚。
這是一種習慣,捋鬍子這個習慣是跟他的爹老子趙慶華學來的。
趙慶華是絡腮鬍子,每次看病下藥的時候都會習慣的捋上一下,趙鐵柱得到了父親的遺傳,沒事的時候也喜歡捋。
可惜父親捋的是鬍子,他捋的是空氣。因爲趙鐵柱的絡腮鬍子還不太明顯。
鐵柱說:“難啊,這種病全世界都罕見,也沒有名字,癘病這個名字也是我太爺爺給取的。
當初,光緒皇帝就是得這種病死的,它的樣子很像天花,但是卻不同於天花。因爲用治療天花的藥來治療癘病根本不管用。”
老高說:“鐵柱,你說吧,到底用啥藥,除了龍肝鳳膽,你要什麼藥,我都會給你弄來。”
趙鐵柱想了想,開始下藥了,其實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治好這種病,完全憑藉的是運氣。
反正秀秀快死了,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治好了算自己有本事,治不好算她沒運氣。
趙鐵柱下的藥非常奇怪,整整四十八副,包括外敷和內服。
內服的藥就是煎好藥湯子,給病人灌下去,而外敷,就是給女人洗澡用的。
(本章完)